傅時凜接到孟遠的電話后,黑眸微冷,轉了方向盤。
幾乎是同時,簡姝的電話打了過來,甜甜的聲音在車里響起:“傅隊長,你在忙嗎?”
“在開車,怎麼了。”
“沒什麼,我想跟你說,我晚上要錄制一個綜藝,一會兒阮蘭姐會來接我,就不和你吃晚飯了。”
傅時凜問:“幾點結束?”
簡姝想了想才回答:“錄制完了后,還要一起吃宵夜,可能會很晚了。”
“結束的時候給我發定位,我來接你。”
“好,那我掛了,你開車小心點。”掛電話之前,簡姝又看了看四周,捂著手機小聲道,“你喲。”
傅時凜眼底的寒意融化了幾分,角勾起:“嗯。”
這時候,正好有人走過來,簡姝連忙收起了手機,抬頭看著來人,笑著打招呼:“白教授。”
白長舟站在面前,氣質溫潤謙和,輕緩著聲音問道:“剛剛我聽導演說,劇組今天的戲份提前結束,時間還早,能請簡小姐喝杯咖啡嗎?”
簡姝看了眼時間,阮蘭姐至要一個小時后才會來接,隨即點頭:“好。”
之前就一直說要喝白教授喝杯咖啡,可一直沒時間,這次正好。
“那簡小姐,請。”
可能都是涉及心理學的原因,簡姝覺得白長舟和陳文給的覺很像,和他們相說話,都會很平和,很舒服。
咖啡廳里的環境優雅,音樂舒緩。
簡姝最近已經被傅隊長給養胖了不,不敢再過多攝熱量,便點了一杯式。
白長舟點了一杯藍山,等服務員走之后,他才道:“簡小姐,做演員這個行業很幸苦吧?”
“是有一點……不過還是有意思的,至不會枯燥。”
白長舟點了一下頭:“這倒也是,做演員經常會接到很多東西,尤其是遇到好的劇本,好的角。”
簡姝抿笑了笑:“我聽說白教授講課的時候,座無虛席,您講的容一定也很有意思。”
“簡小姐過獎了,我之前在警局做過兩年顧問,不過就是跟學生們分一點社會經驗和實際案例罷了,班門弄斧而已。簡小姐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來聽聽,我給你留位置。”
“那就謝謝白教授了。”
咖啡送來,服務員道:“二位慢用。”
白長舟笑著道了聲謝,拿起杯子抿了一口,重新開口問道:“這部戲簡小姐拍起來還順利嗎?”
簡姝輕輕點頭:“一開始有點排斥,不過到現在已經好很多了。”
“是因為做了心理催眠的原因?”
“也可以這麼說吧,心理催眠從一定的程度上,減輕了對于那段記憶的抗拒。”
在做第二次心理催眠之前,其實也很怕。
但幸好有傅隊長一直陪著,除了做催眠那天晚上做了噩夢之外,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再做過一次。
也正是因為這樣,恐懼和痛苦,也在逐漸減。
白長舟放下杯子,角勾了勾:“那做心理催眠的時候,簡小姐大概都想起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