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林松在自己的面前表演虛弱,林瀟瀟連眼皮子都沒抬。
“我看著你健壯的啊,離死還遠了去了,就在那里做著吧,等啥時候茶賣剩了,又給你喝點。”
林松一聽,臉上虛弱的表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郁悶,也不管自己現在是在裝虛弱了,直接從凳子上彈跳而起。
“什麼?林瀟瀟,你太狠了,讓我喝賣剩的?”
小爺殫竭力,不過是想過來喝完茶還要喝賣剩的,這就不能容忍了啊!
這時,林瀟瀟猛地抬頭,意味深長的盯著林松緩緩的開口。
“不虛弱啦,不要死要活的啦?我看你神氣好得很嘛,要喝茶自己去倒。”
林松:“……”
突然覺得自己中了小狐貍的招了。
林瀟瀟老討厭了,自己好不容易裝一次虛弱,都被拆穿了,就不能將就一次給自己遞一碗茶嗎?
林松臉上的猶豫只有那麼一瞬間,就很快下了決定。
好吧,自己大老爺們,人家不遞茶給,自己去倒吧。
林松拿起一個干凈的碗,拿著舀茶,的勺子給自己舀了滿滿一大碗茶,輕輕的嗅了一大口,滿足的喝下去。
林瀟瀟就站在林松旁邊,看著林松抬著個大海碗,直接干了一碗茶,無語的很吶。
是誰剛才裝虛弱來著,說是要不行了,怎麼還能喝得下這麼一大碗茶呢?
喝完茶的林杯一點也沒覺得自己現在拿這個大碗喝茶有什麼不妥,要是放以前,讓他抬這個大海碗喝茶,他都覺得丟人,但跟林瀟瀟相一段時間之后,抬個碗喝茶啥的基本不放在心上了,反而滿足的著自己的肚皮嘆道。
“唉,喝了這碗茶,覺小爺又滿復活了。”
想想自己前幾天到的非人折磨,突然覺得還是跟林瀟瀟在一起混最舒服了,雖然林瀟瀟經常指使他干點活,或者是重力活,但那是他心甘愿干的。
想到這里,林松自顧自的說了一句。
“不行,小爺還得喝半碗茶。”不然這幾天他在周驀然那里的氣還沒回來。
得靠林瀟瀟的茶拉回自己的靈魂。
林瀟瀟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郁悶的道。
“說得你好像了十天半個月似的。”
這林松不過是離開幾天嗎?怎麼回來跟個死鬼投胎似的?
喝完一大碗茶還不夠,又自去舀了半碗。
好吧,看到這小子前幾天幫抬砂漿的份上,就當沒看見吧!
“唉,瞧你,這不是覺得你們家的茶好喝,所以多喝了半碗嗎?”
林松自顧自地舀了半碗茶,喝了一口,目不經意的掃向了不遠大妞和吳嬸擺地攤的方向,突然開口道。
“誒,對了,這個地方不是只有你們在擺地攤嗎?我怎麼看見對面有兩個大嬸也在那里擺地攤呢?”
前幾天他在這里幫忙的時候,都還是林瀟瀟帶著吳嬸大妞在這里擺地攤,一家獨大的。
怎麼他出去了幾天回來?這地方就出去競爭對手了,還是幾個不好招惹的大嬸級別的角。
說著,林松還生怕林瀟瀟看不見似的,指了指那兩個大嬸擺地攤的方向。
對方似乎也察覺到了他們的注意力,在林松過去的時候,也朝他們過來,那目兇狠兇狠的,活像林松和林瀟瀟欠他們二五八萬似的,看得林松一陣想笑,卻又忍著沒笑出來。
林瀟瀟頭都沒抬,慢條斯理的回道。
“那兩個大嬸已經在那里擺好幾天的地攤了,你現在才看見。”
也是,這小子消失了幾天,今天終于出現,肯定是沒看見的。
這兩個競爭對手,自從那天躲在樹后面鬼鬼祟祟的看們擺地攤的招式之后,后來就學乖了,每天跟著他們不停的換場子,他們到城一中門口擺攤的時候就跟過來,回到農貿市場擺攤的時候又跟回去。
最夸張的是,等到晚上他們去那個小廣場擺地攤,那兩個大嬸也跟著去擺地攤,為了招攬生意,還自顧自的降低商品的價格,這幾天吳嬸和大妞的地攤生意到不影響了。
已經在私底下抱怨好幾天了,只是一直捂著,沒說出來而已。
林松看著林瀟瀟漫不經心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姑娘心里有底了,他試探的說了一句。
“哦,看來你是遇到競爭對手啦。”
可不是嘛,擺個地攤,啥技含量都沒有,遇到競爭對手是早晚的。
以林瀟瀟的明,應該早就預料到了這些。
聽了林松的話,林瀟瀟疑看了對面的兩個大嬸一眼,反問了一句。
“競爭對手?”
問得林松一愣一愣的。
“難道不是競爭對手?”
這應該形容不錯吧,同行之間出現競爭,不應該是競爭對手。
難道還要表達有人來搶你的飯碗啦?
林瀟瀟冷笑一聲。
“呵呵,你太看得起們了,就們還真配不上為我的對手。”
就兩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嬸跟風學擺地攤,林松就把們歸結為競爭對手,還真是把競爭對手這兩個字糟蹋啦!
說實話,那兩個想要和對著干,搶的地攤生意的大嬸,林瀟瀟從來都沒放在眼里,更不要說把們當做競爭對手了。
這兩個人離對手太遠,都懶得們。
畢竟中年婦嘛,能擺個地攤,討點生活已經不錯了,自己一來自現代的英士,犯不著和這些生活在底層的小老百姓計較。
地攤一直都不是想主要發展的事業,只是一個過度而已,何必去跟人計較。
林松瞧著林瀟瀟漫不經心的樣子,就知道林瀟瀟本就沒把對方放在眼里,贊許是由心底而迸發出的。
“喲呵,看來你有竹嘛。”
林瀟瀟的小襟,看來寬闊的,至比一般的人看得開,看得遠。
他也覺得兩個中年老大嬸而已,完全沒必要計較。
對于林松的贊,林瀟瀟毫不客氣的照單全收了,膛一,當仁不讓的道。
“那當然啦!我是誰呀?林瀟瀟啊?”
林松:“……”
好吧,原來林瀟瀟一有臭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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