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真要跑啊!”
雖說從20公里降到了五公里,但到底還是被罰了呀?
莫飛楊一張俊臉丑的跟個苦瓜似的,連當事人發聲都不管用了,他爸爸這絕對是公報私仇啊!
拿自己的兒子不當兒子呀!
莫正廷見自己的兒子還死皮賴臉的在那里不,立馬冷下臉吩咐道。
“還不趕的,從這里跑到城去給老子弄一瓶二鍋頭來,你的五公里就算完了,不然的話就給我滾回去,負重跑20公里。”
他兒子心高氣傲的,他做老子的,難道不懂嗎?估計就是害怕自己被罰跑五公里,被自己的手下看見了,到時候下不了臺,那麼就罰他跑回城去給他弄一瓶二鍋頭。
部隊里可是沒有酒的,可是他平時里總是喜歡小酌幾口,前幾天忙著正事,沒顧得上喝酒,今天閑著無事,正好酒癮犯了。
自己出差這麼久了,好幾天都沒沾過酒,有點犯癮了,正好這小子撞槍口上,讓他去給老子弄瓶酒來,正好給兒子松松骨。
果然,他的話一說出口,莫飛揚立馬立正標準的敬了一個禮,里鏗鏘有力的答道。
“是的,首長,保證完任務!”
跑進城買酒和被罰跑五公里,可是有區別的。
能夠小跑進城給領導弄酒的,那都是領導邊最看重最親近的人,要是被領導罰跑五公里的話,那可丟臉丟大了。
莫飛楊自然心甘愿的接了后面一個罰跑理由,轉做了一個立正的姿勢,作優雅的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還不停的朝林瀟瀟的方向飛了一個飛吻。
表示林瀟瀟救了他的謝!
看著后面的三個人全黑了臉。
莫飛揚這小子真是皮了,就不該輕罰他。
當然,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莫飛揚早已經跑的沒影了。
等到莫飛揚的影完全消失在道路的盡頭,周驀然才上前來到中年男人跟前,出手,語氣和的道。
“莫叔叔,怎麼過來城都不和我說一聲?我好提前做準備給您安排接風啊!”
莫家和他們周家是世,特別是莫正廷和他父親周錦鵬是好兄弟,所以他和莫飛揚理所當然的為了好兄弟。
如今,莫正延過來城,他作為城的書記,自然是要盡地主之宜的。
可是他都不知道莫正廷是什麼時候來城的,要不是今天過來找莫飛揚借車,估計都不會上。
莫正廷出手,握住了周驀然的手,臉上一片慈的盯著眼前氣概新昂的年輕人。
“驀然,客氣了,這次過來呢,是有任務,行蹤保,明天就走了。”
說到這里,莫正廷不明意味的眼掃過一旁的林瀟瀟,林瀟瀟做勢趕垂下了腦袋。
不過是個配,遇上那些份背景牛叉得不得了的上位者?最好的辦法就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
哪怕是正面目相對,都避免了吧?
莫正延收回自己的目,看著眼前俊朗飄逸的周驀然幽幽的問了一句。
“對了,你們這次打算要去哪呀?”
讓莫飛揚那小子,又是弄車又是弄干糧弄水弄汽油,莫不會是想要去遠走天涯吧?
只是,結婚那天周驀然全程都冷著個臉,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是不愿意娶林瀟瀟的。
今天準備帶著媳婦遠走天涯?應該是他自己的幻覺吧?
“哦,也沒什麼事,只是……岳母病重,我攜子趕回去看。”
周驀然說這話的時候,目閃了一下,原本他想說,林瀟瀟的母親病重的,但話到邊又改了岳母。
莫正廷在怎麼說也是他的長輩?以前他對林瀟瀟再怎麼不滿?林瀟瀟的母親還是他名義上的岳母。
作為一個男人,該擔的責任還是必須要擔的。
就沒必要把自己之間的恩怨仇牽扯到長輩的耳朵里了?
“什麼?岳母?”
這一邊,林瀟瀟聽到周驀然的話,差點就笑出聲來。
這說的跟真的一樣,估計周驀然從來就沒把林瀟瀟放在我心上,更何況是林瀟瀟的母親了,還稱呼一聲岳母。
周驀然怕是到現在都沒正眼瞧過林瀟瀟的一家人吧!估計見了面都還得辨認半天才知道哪一個是的母親。
現在岳母,卻得那麼順口,真是讓人隔應的慌。
要不是有長輩在,林瀟瀟沒準就放聲大笑了,怎奈何現實不允許,只能繼續低著頭裝烏。
配就該有配的立場,搶臺詞什麼的是不明智的。
莫正廷一臉的明了,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周驀然的肩膀,一臉慈的道。
“哦,原來是這樣,應該去瞧瞧。”
怪不得要讓莫飛揚弄幾桶汽油了,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周驀然所說的子林瀟瀟是一個鄉下孩,離這里至七八個小時的路程,這年頭的車子可沒有省油耗的說法,油耗大的驚人,一箱油估計只能跑個單邊。
一箱油燒完,還不一定能夠直接跑到村子里。
等到回來的時候就沒油了,得給車子加滿油才能回來,還會讓莫飛揚準備幾桶汽油放在后面,不愧是老周家的兒子啊!考慮得確實周到。
再怎麼牽強的婚姻,對老人的責任和義務還是要做到的?
周驀然這小子就是有本事,哪怕全世界都看出來他對林蕭瀟不屑一顧,但他在外人面前依舊是一副溫文爾雅,溫順恭敬的樣子。
周驀然修長拔的材站在莫正廷的對面,著中年男人的手從自己肩膀上拿下去,臉上的表更加恭順和。
“謝謝莫叔叔,那我們就走了!等到我回京城的時候,一定會過去看您。”
本來他帶著林瀟瀟打算過來這里換個車子就上路了,沒想到莫飛揚那小子弄出了一出戲,又牽扯出他老爸在城,耽擱到現在。
不然的話,他們兩個人早就狂奔出20多公里了。
周驀然現在認為,莫飛楊那小子跑五公里會不會太輕了?
莫正廷看著周驀然和林瀟瀟轉要走,忙招呼道。
“等等,驀然,既然是你岳母病了,我讓衛生員拿個急救包給你們帶去,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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