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微寒抬著下,冷冷地看著陳家老大和老二,聽著老三在墻邊努力爬起的哼哼聲,聲音清脆地問道:“你們是做什麼生意的?這半夜拉回來的財貨是怎麼來的?進了你們店的羊怎麼理的?”
陳老大按住了邊想要發作的陳老二:“姑娘,都是江湖同道,圖一口飯吃,誰都不容易。你有你的路,我有我的道。今日相逢,明日道別,何必問這麼多呢?”
云微寒聽這陳老大說話還有章法,不由噗嗤一笑:“是嗎,那就說點不是江湖同道的事兒。”兩在床邊晃悠著,看起來十分調皮悠閑,“白日我讓你家娘子拜托你去縣衙報,捎個口信,想來你也沒有去吧。”
如果他去了,哪里還會回來打云微寒的主意?
陳老大一時語塞。他聽自家婆娘說這個小娘子若天仙,頭上的金簪足足有幾兩重,想必是富貴人家的小姐。這樣的貨他們平時找都找不到,今天自己跑進門來,怎麼會放過,將輕輕送走?
他沉了一下說道:“不知道姑娘有什麼口信,明日我就親自趕車去縣衙說一聲。”
云微寒笑道:“既然有車,明日就直接送我過去好了,何必再麻煩一趟。”
陳老大想了想,點頭道:“這樣也好。”
云微寒擺了擺手道:“好,你們把門給我弄好,我就不送了。”
陳老大在背后向著明顯有些不服氣的陳老二搖了搖手,兩人抬著爬了半天沒爬起來的陳老三出了門,然后又將被端下來的半扇門重新放在門墩上,才抬著陳老三返回屋里。
云微寒吹熄了油燈,輕輕撥開門閂,悄無聲息地溜出了房門。
剛才聽到陳老大、陳老二把陳老三抬到了正屋,恐怕接下來他們就要商量一下怎麼對付自己了。
陳老大看起來不像是個蠢人,他大概沒那麼容易就妥協,真的趕車把自己
送回縣衙。
果然,到正屋后窗蹲下,就聽見屋在低聲商量著。
“不能把送回去。”聲音平穩沉著,正是剛才毫無難就答應送去縣衙的陳老大。
“是啊,這麼漂亮的小娘子,就這麼送走多可惜。”陳老二也在流口水。
“笨蛋!”蒼老的聲音響起,“你就知道玩人!連命都快沒了,咱們家都要被滿門抄斬了,還惦記著漂亮小娘子!”
陳老大、陳老二都被父親的話嚇到了:“爹,難道咱家事發了?”
“狗屁!”拐杖敲擊著土地發出悶悶的聲音,“老大,你家婆娘難道沒有告訴你,這小娘子讓你給縣衙捎什麼口信?”
陳老大說道:“沒有。只說小娘子貌而且富貴。”他聽了之后就本沒把給衙送信的事兒放在心里,誰管要跟衙說什麼呢,反正進了他家的門,就別想那麼容易地走掉。
村長怒道:“蠢貨!叮囑你們一句,就惹下這滔天禍事。這小娘子自己說是什麼云華郡主,讓衙來人接。”
他頓腳道,“郡主啊,你們可曾見過這般尊貴的人?如果你乖乖地去縣衙送信,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得個什麼好謀個什麼出,咱們陳家祖墳也冒了青煙了。”
陳老大和陳老二滿臉愕然,陳老二嘀嘀咕咕道:“那就把送回去吧,反正大哥也答應了明天趕車把送到縣衙。”
“不行!”兩個聲音異口同聲地說道。
村長和陳老大互相看了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如果真的是個江湖同道,送走了也就算了,免得結下仇怨。可是如果是什麼郡主,還真不能送回去。咱們今天晚上已經冒犯了,誰知道回去會不會翻臉算賬,就把咱們一家全都抓起來砍了?”
村長對陳老大的這番話十分認同,他點著頭道:“本想著是一條好路子,如果搭上了貴人
,就再也不用做這種見不得人的生意了。沒想到被一個婦人給壞了前程。事到如今,也只有將殺了滅口了。”
云微寒心中冷笑,果然,這一家子都是視人命如草芥。如此,也沒有必要手。
“不過,我聽老二家的說,這小姑娘看著稚,實際上十分警惕。在咱們家呆了多半天,連口水都沒喝過。”村長有些苦惱地說道,“晚上給送的飯也沒有一筷子。倒是自己跑到廚房去洗了個紅薯吃。當時我就懷疑發現了什麼,現在看來還有一不錯的功夫,我怕咱們一家不是的對手啊。”
陳老大冷哼道:“再警惕有什麼用?我們可能打不過,但是就不能有別的辦法嗎?”
“連口水都不喝,有什麼辦法?”
陳老**笑道:“爹,你忘了,咱們還有一些迷香呢?等會兒給吹到房間里,保證讓睡得打雷都不醒。”
“哥,你還有這好東西?”在一邊哼哼的陳老三有了力氣,翻爬起來,“等會兒把那小娘子迷倒了,可要先讓我快活快活。娘的,那小腳力氣真大,到現在我都不敢使勁氣。”
“氣都不敢使勁,還想快活什麼?”陳老二笑道,“還是讓哥哥替你干吧。”
“哈哈,二哥你這就不知道了。說書的不是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樣的小娘子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一個,就是死在上也是心甘愿的。”陳老三笑嘻嘻地說道。
云微寒臉沉了下來,這些人還真是把當了砧板上的魚了。
手按著腰間的鞭柄,剛想破門而,卻聽見他們換了個話題。
“好了,別說這些廢話了。這小姑娘份古怪,我們還是小心點好。”陳老大說道,“爹,你是說今天村里除了這個小姑娘外,還來了一批外人,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會不會和這個小姑娘有關
系?”
“這還是二嫂發現的。”村長說了一句。
“不用想也知道,就二嫂喜歡天天盯著村頭,外面來個老鼠我看都能發現。”
“你二嫂還不是為了咱們家?做這種生意誰知道什麼時候就事發了,平時多注意點總是好的。”村長訓斥了小兒子一句,繼續說道,“二嫂說那邊是幾個裝扮古怪的黑人,護著一個生病了的貴公子。他們沒有到咱家來,住在了村頭大牛家里。”
黑人?生病的貴公子?會不會是永興帝落水后被那些黑人挾持了?
云微寒想起來自己落水后,在水中見到兩個穿著黑水靠的人。難道這些刺客早有預謀,早就想著把他們打下懸崖,摔到水里,就能正好綁架他們?如果是這樣的話,這批黑人背后的人想的可真周到。
“咱們村里一年到頭都沒個外人來,今天一來就來了兩撥,而且都不是一般人,有點問題。”陳老大思考道,“不知道他們兩撥人有沒有關系。畢竟這小姑娘是在大白天明正大進了咱們家門,沒多久那個貴公子也來了咱們村,要是明天他們來咱們家要人,麻煩就大了。”
陳老三道:“有這麼麻煩?不如等會去大牛家,把那幾個人也做了。反正村里也沒人敢吭一聲。”
陳老大搖頭道:“不行,這個時候一定要謹慎小心。這個小姑娘自己說是什麼郡主,萬一有什麼府中人下來找,找到咱們頭上,發現咱們把殺了,咱們一家豈不是死路一條?”
陳老三急道:“剛才說要殺人滅口的也是你,現在說害怕府發現的也是你,那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陳老大似乎是想了好久,才慢慢說道:“如此,說不得我們只能去青云島了。”
村長似乎有些不太贊:“老大,咱們現在吃喝不愁,去那青云島上落草,不是真的就了強人
了?”
陳老大苦笑道:“爹,你覺得咱們還有選擇嗎?”
村長沉默了。
是啊,如果不殺這個小郡主,讓回到家里,隨便一張,府就會找上門來跟他們算賬。到時候把他們家的生意給揭出來,一家人全都得上刑場、掉腦袋。
可是,如果殺了這個小郡主,這村里幾十家都是眼睜睜地看著走進了自家大門,那些捕快一路查到他們村,他們家還是難逃一死。
村長嘆了口氣:“早應該我親自去店里跟你們三個說的。如果咱們真的派人去縣衙報,讓那當的把這小郡主接走,現在也不用這麼擔心,除了落草竟然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陳老二說道:“既然只有這一條路了,還有什麼好說的。我這就們收拾細,咱們弄死那個小郡主,放上一把火,人不知鬼不覺地就跑了,誰還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村長也下了決心道:“既然這樣,就做得利落些,千萬不要留下什麼痕跡。收拾了東西快些走,別讓大牛家里那批外來客人發現了。二嫂說,那些黑服的人個個都帶著刀,看起來不是什麼善茬。”
“管他們是什麼人,咱們一走了之,上了青云島,怕他什麼郡主、府啊!”陳老三嚷道。
云微寒聽他們的意思,這青云島顯然是個勢力很大的強盜窩子,難道就和水泊梁山一樣的質?
不過,陳家人對于上青云島很有信心,完全不怕到了那里不被接納。不知道是青云島就是來者不拒,還是陳家有什麼特殊的本領或者關系?
就算他們是青云島島主的子孫,像他們這樣手上有無數無辜行人命、還試圖冒犯、并且在背地里想要將殺人滅口的人,云微寒也是不可能放過的。
云微寒站起來,走到正房門口,也不門,直接一腳就將大門跺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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