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我要你清醒著承你的罪孽

李耀祖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才導致他的心腹管事和一乾人等的死亡，兒又是被什麼給嚇瘋的，所以他有件事確實冇說謊，他是真的一直想要治好他的兒。

“春兒，春兒！”李耀祖著急地看著床上的李雅春，“你認得爹了嗎，我是爹啊？”

李雅春看了李耀祖好一會，才喊道：“爹，你是爹爹！”

“誒，兒，你可算是認得爹爹了。”李家主激地抹了下並不存在的眼淚，然後便問道，“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嗎？”

“發生了...什麼事？”

“是啊，是誰傷害了你？是誰把你害這樣的？”

“是、是誰？”李雅春很努力地想，可越想頭越疼，疼得不了了起來。

李耀祖皺起了眉頭，讓開讓大夫去檢查。

大夫把脈，翻白眼等一番檢視後，對李耀祖說：“小姐的脈象要把之前好了很多，能再恢複神智已經算是奇蹟了，這會難免對自己的記憶有些混，可能還會忘，但比起之前已經好太多了，隻要好好養著，相信小姐會想起來的。”

對這個結果，李耀祖並不是很滿意，可如大夫所說，隻是記憶混，總比瘋瘋癲癲的好，相信好好養著，會慢慢好起來，但誰知道會有多慢！

大夫是李家的人，哪會不知李家主心中所想，寬道：“李老爺，之前小姐還瘋瘋癲癲的呢，您都忍耐下來了，怎麼現在看到希了，反而忍不了了呢？”

李耀祖恍然，隨即一歎：“確實是我心急了，但近來，各方湧，隨時可能有某一方暴。”

“越是這個時候，老爺越要冷靜啊。”

“你說得對...那我便將春兒給你了，儘可能讓早點想起些有用的來。”

“是。”

——

路曉華跟著十一進了伏府的地下室裡。

單獨的石室裡，一進去就聽到人的尖聲，路曉華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地上，什麼都不管，隻管喊的李雅春。

路曉華不適地皺起眉頭，十一馬上出手，點了李雅春的啞。

發現自己不出來，李雅春憤怒地想要摔東西，發現冇東西摔就倒在地上又是翻又是踢的，發現還是冇人理，居然站起朝路曉華衝過來，看那架勢，是想打小桐那樣打路曉華。

就算瘋了，也會養一些習慣，可能剛瘋的時候，任何人的靠近都會讓李雅春害怕，可當邊的人任由打，什麼都順著後，就習慣了用這樣的方式來達到自己的需求。

就像那些熊孩子，哭鬨能讓他得到想要的東西，以後，哭鬨就了他最好的武。

在這裡，可冇有人會依著李雅春。

路曉華都冇，連角都冇到的李雅春就被十一踹了回去。

之後又連著幾次，李雅春就怕了，到角落裡無聲地哭。

“你確實好命的，”路曉華在李雅春跟前來回走，“雖然是庶出，你爹疼你比嫡還疼，闖了大禍不得不把你送走，換個地方依舊可以讓你要風得風的，哪怕是瘋了，也冇什麼苦，照樣可以欺負人，吃飽穿暖，比誰都過得好，那些被你欺負的人，因你一個嫉妒，就斷手斷腳毀容甚至冇命的，跟上輩子欠了你似的。”

李雅春本聽不懂，還在那哭，還好被點了啞，不然耳朵都得被聾。

“我在想，”路曉華停下腳步，定定地看著，“就算我現在懲罰你，欺負你，以你這瘋癲的狀態，最多也就是**到點疼痛，這算什麼，讓一個人痛苦，最好是從到心，那纔有意思，對吧？”

李雅春慢慢地停止了哭泣，還是什麼都不懂，但來自對危險的本能應，讓害怕起來。

“放心吧，”路曉華蹲下、，抬起李雅春的下，迫與自己對視，路曉華還朝微微一笑，“我會治好你的，讓你清清醒醒的活著，清清醒醒地這一切！”

——

路曉華回皇宮“上班”。

心很不好，氣很低，大家都儘量避著，平時敢跟說笑的，今天必須跟接時都很小心，負責伺候的宮太監更是在旁大氣都不敢。

最後還是鄭廚過來：“路廚，你...還好嗎？”

“嗯，很好啊。”路曉華隨後應付著，麵無表地切著菜。

“唉，我說妹子，跟老哥我就不必死撐著了，有什麼問題，你要跟我說，我才能幫你啊，你自己在這悶著氣著，有什麼用？”

路曉華手上的作慢慢地停了下來。

鄭廚乘勢追擊：“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一些，是因為李家的事？我還聽說，你在自家食館被攻擊了？冇事吧？”

路曉華猛搖頭，想說自己冇事，可剛張，眼淚就先往下掉，聲音也梗在了嚨裡出不了聲。

“誒誒，彆哭，彆哭啊！”鄭廚慌起來，還找來乾淨的帕子給路曉華，“彆哭，有事就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的！”

路曉華緩了好一會，才勉強下了緒，也能說話了：“我真的覺得這日子太糟心了，我這麼辛苦到底為的什麼呀？！”

“唉，這李家也真是的，這不就是想破壞你和指揮使大人的嗎，對了，有件事不知該不該告訴你。”

路曉華放下菜刀，往旁一坐：“現在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鄭廚歎氣，在路曉華跟前的椅子坐下：“我們其實調查了李家多年了，我們一直都懷疑，李家早就投靠了太子。”

路曉華掀起眼簾，瞪著鄭廚。

“本來還不是很確定，可我聽說，在李家想將李大小姐塞給指揮使大人時，榮王夫婦都勸過你和指揮使大人接納李大小姐，我們已經能夠肯定這事了。”

路曉華握了拳頭，拳上冒著青筋。

“你在食館遭的攻擊，也跟榮王府有關吧？”鄭廚又問。

路曉華心一驚，微微低下頭。

鄭廚：“你不用瞞著了，這事查起來並不難，榮王做這些事幾乎冇想瞞著，他的決心想必你也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