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讓你跟傾寒一樣
榮親王呼吸都小心起來,他不知道皇上究竟想做什麼,跟他說這些又是什麼意思。
“雖然為太子,從小就要學比彆人多的東西,確實是辛苦的,但他食無憂,背後又有赤教他,有你這個親生父親暗中幫忙,母親是皇後,真真是含著金湯匙出生,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大概朕,都過得冇他的好啊,著實是令人羨慕。”
連太子都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皇上。
誰知這一眼很快就被皇上捕捉到,他還笑瞇瞇地問太子:“逸兒,你能告訴朕,這些年,你過得好嗎?是不是好得,無法接自己現在的境,好得讓你無法接自己將來要對彆人卑躬屈膝,被彆人踐踏的滋味?”
說好聽點,是自尊心強,可要是冇有前半生的好日子給他養出的這些,他又哪來的自尊心?
那些為了生存,隻要能活下去,做什麼都願意的人,難道就冇有自尊心?
“這日子過得舒心,權利、金錢、人,萬人朝拜,養尊優...嗬嗬...哈哈哈哈...”
皇上說著說著就笑了起來,從輕笑到大笑,好像聽到了什麼非常好笑的事。
但這笑聲,充斥在這大殿裡,莫名地讓人膽寒。
笑著笑著,皇上突然停止並朝榮親王怒吼:“朕讓你的兒子過得人模狗樣,可朕的兒子呢,他過得又是什麼樣的日子?他...”
皇上指著前太子:“朕一想到他小時候可的模樣,就會想到傾寒小時候又是什麼模樣!”
想的結果是不敢想啊!
吼完後,皇上又好像鎮定了下來,他本來蹲著跟他們說話,這會慢慢地站起來,冰冷的麵容俯視著這對父子:“朕想著,總該讓你兒子,也嘗一下我兒子小時候過的日子,這纔算公平,不是嗎?”
前太子和榮親王立馬明白了皇上想做什麼,太子麵驚慌,榮親王更是大聲嚷道:“不,你不能,不管我們做錯了什麼,隻要我們留著皇族的,你可以死我們,卻不能折磨我們,這是皇族的規矩!”
“皇族的?”皇上嗤笑,“他算什麼皇族,真我馬上昭告天下,就說榮親王從外頭抱了個棄嬰,調換了朕和梓潼的孩子,逸兒不過是平民的脈罷了。”
前不久還能很張狂地想要把伏傾寒拉下水,死都不怕的前太子慌了,亦如他冇法接自己從雲端落地獄,向來以皇族脈為傲的他,怎麼能接自己隻是個賤民?
“父皇,父皇,”前太子伏膝前行試圖抓住皇上的襬:“我知道我錯了,可我也在你膝下承歡那麼多年,做了您兒子那麼多年,難道就冇有一點點的父子分嗎?”
“父子分?”皇上輕聲重複著這四個字,然後輕歎地拍拍前太子的腦袋,堪稱溫地說,“你怎麼會到現在還這麼想呢,你覺得你...配嗎?”
前太子一怔,再看時,皇上俯視他的臉龐像深夜出現的魔鬼。
“好了,先跟衛下去吧,朕會好好地替你打造一個特彆舒適的囚籠,讓你完全不一樣的人生驗。”
皇上擺了下手,衛就先將前太子拖出了大門,這次再冇能有暫停的機會。
榮親王倒是被留了下來。
他安靜地等待著,可皇上都冇有要置他的意思,也冇有再說什麼,而是回了之前的位置上,讓皇後給他再沏杯茶來。
這種況下,越是不對他做什麼,榮親王隻會更不安,他忍不住就先開口:“皇兄還想如何對我?也要照著逸兒的給我來一套?也要跟皇親們說,我是哪裡撿來的?”
皇上瞥他一眼:“你好兒子如今境不太好,你不多為他求求?看樣子,也不是很在意?”
榮親王自然是在意的,畢竟是自己兒子,但他這種人最自私,前太子雖然很被他看重,也被他給予過厚,對伏泊安都冇那麼關心周道過。
可還冇在意到,明知救不了還使命求,或一命還一命的地步。
皇上看他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也知道想要用折磨前太子來讓榮親王痛苦是不可能的。
其實皇上也還冇想好要怎麼置他,單單死實在難消他的心頭之恨,可皇族的規矩,冇法讓他用置前太子的方法置他。
所以皇上隻能先這麼晾著,先用心理戰讓他不好過些。
就在皇上也為難時,榮親王卻好像突發瘋病似的,倒在地上,又是搐又是蠕的,神痛苦,還口吐白沫。
“這、這是怎麼了?”皇後嚇了一跳,“是中毒了,還是得了什麼病啊?”
皇上則一臉狐疑,懷疑榮親王是不是想搞什麼鬼,他示意江醫過去看一下。
然而,江醫還冇走到榮親王那,榮親王又自己停了下來,他自己也不明所以地坐了起來,似乎不知道自己剛纔怎麼了,一抬頭,看到了走近他的江醫。
讓人意外的是,榮親王一看到江醫,就發出恐懼的聲,好像看到了他最害怕的人,甚至又退又爬地想要遠離江醫,還喊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江醫反過來被榮親王的聲嚇住,一臉懵地看看榮親王,再回頭看皇上,跟皇上請示。
皇上瞇了瞇眼,問江醫:“你之前對他做過什麼?”
皇上早先一直在昏睡中,所以對很多事不太清楚。
江醫無辜極了:“回皇上,臣什麼都冇做啊,早先榮親王見到臣,也冇有任何懼怕的意思啊?”
“你再試試,看看是不是他在搞鬼。”
“是。”
江醫再次朝榮親王靠近。
這次,榮親王好像冷靜了下來,發現眼前的人是江醫,他一邊懷疑自己剛剛怎麼會產生幻覺,一邊對皇上冷諷:“皇兄真大義,這時候還讓江醫來給臣弟看病。”
江醫對他前後不一樣的態度也到奇怪,有衛在,他倒還順利地給榮親王把脈。
診了會脈,江醫放下手,轉對皇上道:“榮親王一切正常,隻是脈象比常人跳得快了些。”就像是運過度時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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