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星辰臉堅決:“師娘,你也是人,應該知道心悅一個芒萬丈的男人時的心,在沒有遇到穆王爺之前,徒兒從未想過要嫁給什麼樣的男人。
直到遇到鐵的穆王爺,徒兒的心就被勾了去,吃飯睡覺想的都是他……
尤其看到穆王爺和其他人親近時,徒兒的心好疼好疼……徒兒不了這種單相思之苦,請師父師娘為徒兒做主,讓徒兒嫁穆王府吧!”
“你、你……”謝懷貴你了兩聲,氣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謝夫人拉著洪星辰的手,勸道:“星辰,穆王爺和穆王妃深厚,你這樣突然來這一出,師父師娘也不好開口啊。”
洪星辰微微瞇眼,一本正經道:“師父,師娘,徒兒不想瞞你們,穆王爺之所以答應要來參加師父的壽宴,是因為前幾日穆王爺在解救被綁架的穆王妃時,遭到賊人暗算,中了奇毒,方才以參加壽宴之名,前來我們長青門求解藥的。”
“什麼?”二老又一次驚呆了。
洪星辰咬了咬:“徒兒替穆王爺把過脈,此毒徒兒解不了,但師父肯定能解,師父可以趁此機會,對穆王爺提出要求,讓他迎娶徒兒為妻。”
謝懷貴為人雖然圓,心卻是堂堂正正,恨鐵不鋼道:
“星辰啊,你可真是為師教出來的好徒兒,師父教你解毒是為了救天下人,你豈能以此要挾病人!”
謝夫人也道:“是啊,星辰,你今日說的這些話,實屬荒唐!”
洪星辰面不改:“師父師娘不妨想想,二十年前,長青門因安辰王的關系,門庭若市多熱鬧啊,后來辰王妃戰死,長青門就徹底跟朝野斷了聯系。
尤其近幾年來日漸衰敗,去年就只招到了五個弟子,若長青門能再次與穆王府結親家,還愁以后招不到弟子麼?”
此話一出,二老不由得陷了沉默。
正如洪星辰所說,二十年前的長青門門庭若市,多人想加長青門學藝都得排著隊。
而如今的長青門,一年到頭都招不到幾個弟子,再這樣下去,長青門遲早要斷了香火。
想及此,謝夫人贊同道:“懷貴,星辰說的也有道理,若咱們長青門能跟穆王府結為親家,那真是喜上加喜啊!”
謝懷貴擰著眉道:“穆王爺的子,跟他那個爹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早些年為師京時見過他幾回,他都是理不理,就怕他不會答應啊。”
洪星辰早就想好了對策:“如今穆王爺命攸關,如果他不答應,師父可以找穆王妃,不是跟穆王爺深厚麼?給王爺納個妾就可以救回穆王爺的命,有什麼理由不答應?”
謝夫人連連點頭:“說的也是……”
謝懷貴靜默片刻,突然長嘆一聲:“我自是不能讓長青門斷送在我手中,此事先讓為師好好考慮考慮吧!”
話音剛落,外面突然有弟子來報:“師父,穆王爺來了!”
洪星辰驚喜地爬起來,“師父,穆王爺肯定是來找你談解毒之事!”
謝懷貴沒有接話,親自開門去迎接。
穆霆堯從門外走進來,客套地行了個晚輩禮,直主題:“師伯,本王冒昧,想請師伯幫一個忙。”
謝懷貴道:“是為中毒之事吧,星辰都跟為師說了,請賢侄職,師伯替你把脈。”
穆霆堯輕輕頷首,坐下后把手放在桌上。
謝懷貴坐在一旁,開始為他把脈。
片刻后,他陡然瞪大了瞳孔,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穆霆堯擰著眉問:“師伯,本王中是什麼毒?”
“這個……”謝懷貴猶豫了半天,還是不說話。
一旁洪星辰干著急:“師父,王爺中了什麼毒,你快說呀!”
謝懷貴看著穆霆堯的臉,支支吾吾道:
“賢侄,你所中之毒,乃西涼國一種名為‘黃昏散’的劇毒,此毒幾乎無藥可解,中毒者頭三個月會漸漸出現疲憊,發力的癥狀,三個月后毒加重,出現發癥狀,等到頭發掉時,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洪星辰著急道:“師父神通廣大,一定可以解開此毒對不對?”
“這個……”謝懷貴又沉默了。
穆霆堯面無表道:“師伯但說無妨。”
謝懷貴道:“師伯能解是能解,但服下解藥后,需要一位擅長毒理之人在王爺邊照料,至要五年才能徹底解開此毒。”
“五年?”穆霆堯微微蹙眉。
若拖夠五年,一定會擔心壞。
“師伯,可有其他解毒之法?”
謝懷貴搖頭:“師伯從醫數十載,就只會這種解毒之法。”
穆霆堯頓時陷了一片沉思。
洪星辰地看著男人的俊臉,角止不住上揚。
就知道,師父一定不會讓失。
穆王爺,這回看你怎麼拒絕我!
謝懷貴嘆了一聲:“說來也慚愧,師伯年紀大了,離不開長青門,恐怕照料王爺之事,只能給師伯的徒星辰來做。
星辰乃長青門近十年來資質最好的天才毒醫,有星辰在,師伯也就放心了,只不過……”
穆霆堯冷聲道:“只不過什麼?”
謝懷貴訕笑:“星辰如今已有二十一歲,若隨賢侄京,且要照料賢侄五年,就怕星辰不答應。”
謝夫人伺機話:“五年這麼久,那就錯過了星辰嫁人的最好時機,這一生可就毀了啊!
穆霆堯冷眸微凝,并未接話。
洪星辰故作大方:“師父,王爺乃我們東夏的大英雄,能為王爺治病解毒是徒兒的福分,嫁不嫁人都無所謂的!”
謝懷貴一臉不忍:“星辰,當年你爹娘把你給為師的時候,為師可是答應了他們,要護你一生周全的,若是為師讓你京,如何對得起你死去的爹娘。”
洪星辰假做大方:“師父,星辰不介意的……”
謝夫人假意反對:“不介意什麼呀,穆王爺命要,難道你的幸福就不要了嗎?你是師娘一手帶大的,你去給別人當五年婢,師娘第一個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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