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馬車轆轆而行,飛快的駛向朝宮,來得時候只與燕墨,知夏沒有跟過來,這樣,無約而訪,也不知合不合禮宜,卻不管了,總是要在這宮里多多走,這樣,才會查探出那個人的蛛馬跡來。
是燕墨讓查的,就一定要查。
手總是下意識的落向小腹,仿佛,的孩子還在。
可孩子,卻已經是很遙遠的事了。
的孩子,再也不會有了,這一生,總也不會有了。
想一想,突然間就有些不甘,可是那紅花,卻是自己親自灌中的。
秋風晚涼,宮里也是一片蕭瑟,悄悄的看向馬車外,路上的宮婢突然多了起來,才想到這條路也是通向廣元宮的路,不經意的向馬車夫道:“宮里出了什麼事嗎?”
趕車的老伯倒也熱,“哦,聽說是太妃娘娘病了,宮里的太醫都到廣元宮了,就連皇上也是日夜守著以盡孝道呢。”
“皇上他,現在在廣元宮?”
“這個,老奴也不知道,只是聽說除了早朝和議事之外,皇上都是守在太妃邊的,這會兒在哪兒,老奴也不知道。”
怪不得這麼久在清心閣里無人問津,原來是淑太妃病了。
突然間,很想要見見燕康,那個男人,每次見了都給一種說不出的覺,他似乎知道的所有過往,這宮里的每個人現在在的眼中都是一團謎。
就去約了皇后,然后一起去廣元宮,只是希燕康一定要在。
那個,給了方阿三一萬兩銀票的人到底是誰呢?
一時之間,夕沫真的猜不出來。
馬車停下,一個人跳下去,沒了孩子,的怎麼折騰也沒關系,雖然還是沒有什麼力氣,可已經什麼都不怕了。
“這位是……”守門的小太監顯然是不認識,又見只一人,便有些疑的問出。
“藍夕沫,住在清心閣的,六王爺的小妾。”這份,可是真真的,早就不怕被人笑話了,大大方方的說出,誰怎麼想就怎麼想,早晚有一天,要給燕墨臉瞧瞧。
“哦,原來是藍小主,我們主子正要出去呢,你這一來是不是……”
“無妨,要出去我隨一起出去就是了。”果然是狗眼看人低,不過,還真不生氣,比這更讓生氣的事多著呢,犯不著跟一個小太監計較。
“清旺,怎麼說話呢?還不請藍小主進來。”突的,宮門里一個宮婢厲聲喝道。
那聲音,竟是有些悉,也吸引著夕沫了過去,確是婉兒,一笑,只隨意道:“夕沫來給皇后娘娘請安,還請這位姑娘進去通報一下。”
“不用通報,藍小主隨我進來就是,我們主子昨兒個還念叨著呢,說是該去看看藍小主了,只是太妃的病一直時好時壞的,讓不得空。”
“我沒事的,要我來拜見皇后娘娘才好呢。”怎麼瞧著這宮都是別扭,是婉兒呢,要是梅妃知道了這宮里還有一位燕墨喜歡的人,是不是更會嫉妒呢,只不知梅妃現在在哪兒?有日子沒有梅妃的消息了,從下雨的那夜開始,梅妃就不見了。
“阿婉姐姐,這是咱們宮里新來的姐妹嗎?長得可真好看。”一旁,一個宮走過來,笑涔涔的看著夕沫說道。
夕沫臉一紅,出來的時候只隨意的穿了一件不起眼的宮裝,現在這樣子,如果是沒見過的人還真的以為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宮呢,可這也沒什麼,讓詫異的是這宮對婉兒的稱呼,居然不是‘婉兒’而是‘阿婉’。
“去去去,快別說話,咱們娘娘可是很喜歡藍小主呢,可是清心閣的小主子呢。”
“啊,對不起呀,我認錯了人了。”一聽說是清心閣的,那宮立刻慌了,‘撲通’就跪了下去,“藍小主你大人大量,就當奴婢什麼也沒說過吧。”
這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會吃人,夕沫一手,就要扶著那宮站起來,誰知道,那宮卻回了手,慌的道:“藍小主要是不原諒奴婢,奴婢說什麼也不能起來的。”
“好了好了,我原諒你了,起來吧。”輕輕一笑,一定是宮里的人傳出了什麼對不好的傳言,所以,只一聽的名字,人家就嚇壞了。
也不計較,真的沒什麼可計較的,現在要計較的只是那個害死孩子的人,每一個,都要計較,第一個人就是燕墨。
那宮這才戰戰兢兢的站起來,然后閃到一邊畢恭畢敬的垂首站著等著走過。
還沒進去大廳,迎面就見皇后娘娘淡妝素服的走了出來,那細細的柳葉眉如畫一樣的彎彎在的臉上,讓的五看來生極了,“藍夕沫叩見皇后娘娘。”
“夕沫,快起來,你瞧,真不知道你要來,我要出去呢,不如,一起走走?”婉兒溫婉一笑,落落大方中那抹尊貴之氣讓人不由得不側目相看。
“不知皇后娘娘要去哪里?夕沫也可去得嗎?”其實,不管去哪里,都想要跟著去,就想宮里多走走,也多知道些風吹草。
“本宮正要去廣元宮呢,淑母妃病了,總也不見起,夕沫,不如,你隨我一道去吧。”
夕沫輕輕晗首,“好的。”
婉兒拉著的手向前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婉兒,快去再宣一部輦車。”
“不用了,我坐馬車來的。”許是因為天冷了,所以,燕墨才讓以馬車代步,那比起轎輦來可是要暖和多了。
“那好吧,我們走吧。”朝宮距離廣元宮并不遠,兩個人一前一后,雖然一個馬車一個輦有些怪異,可終究是到了廣元宮了。
看著廣元宮門前的仗儀,夕沫的心口泛起了興,燕康在,他真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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