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康沒有子嗣,所以,燕康才最有可能。
“說吧,找我什麼事?”
“皇上,皇后娘娘有沒有告訴你,梅妃沒了?”
“說了。”
“那皇上是怎麼決定的?”
“這事,是發生在婉兒的朝宮的,鬧大了,總不好,朕已經著人從簡發喪了。”
“你……你說什麼?”
“怎麼,朕不可以決定嗎?不是你讓婉兒來問朕的嗎?”
“皇上,不可以,否則,那個人又要……”
“要是早能查出,也不必又死了一條人命,藍夕沫,你以為朕和王兄不想查出來嗎?可查了這麼多年,那個人總能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逃,朕懷疑,那個人就在朕和王兄的邊,而且對朕和王兄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所以,王兄才一出城,他便下手殺死了梅妃,而且,他從來也不給朕和王兄留下任何蛛馬跡的,夕沫,這事,你還是不要參與的好,朕自有分寸。”
“你就是為了婉兒?”可的孩子呢?那個人不止是殺了梅妃呀,也在無形中害了的孩子。
“是的,婉兒是朕的皇后,朕不想婉兒累,這件事,就這樣定了,夕沫,你不要再手了。”
心不甘,可燕康的強卻讓無法再說什麼。
那麼一個也是深著自己孩子的人沒了,兔死狐悲,其實,這是人的悲哀,“皇上既已決定,那夕沫,便告退了。”心底里泛起一抹憂傷,為梅妃不值,拼死要懷了燕墨的孩子,結果,卻胎死腹中。
“夕沫,等等。”燕康的手卻快速的抓住了夕沫的手,“夕沫,朕知道你想查出那個人,朕答應你,一定給你一個水落石出的答案的。”
怔怔的就要出手,“皇上言重了,夕沫卑微,只一個小妾罷了,皇上不必惦著給夕沫答案,夕沫告退。”
燕康的手卻說什麼也不松開,夕沫這才發現周遭的人不知何時已被他喝退了,“藍夕沫,朕問你,想不想離開逍遙王府?”
“你會幫我?”詫異,聽著他的語氣,似乎是已有此意。
“朕想讓你做朕的人。”
又來了,想到婉兒,夕沫約的就猜到了他的目的,也許,他是要報復燕墨與婉兒的吧,“我為什麼要答應你?”燕康早知燕墨對如何,所以,也不必矯。
“有些人,他必須要有那樣的對待,你說,是也不是?”
“你有辦法?”
“是的,朕會讓燕墨休了你,到時候,朕再讓你名正言順的宮,再名正言順的為朕的人。”
燕康就這樣輕描淡寫的說過,仿佛,一切都已水道渠,就要為事實了一樣,夕沫不信,“王爺他不會答應你的。”燕墨還要留下折磨呢,昨夜里,他還一心要讓懷上他的孩子。
“朕說了,朕會讓燕墨休了你,朕一言九鼎,夕沫,你相信朕,朕一定可以做到。”
心激棱棱的跳著,是沒有想到燕康會這樣的直接,直接就道出了他的心思,果然,他與燕墨本不似表面那般的風平浪靜、兩虎無爭,果然,他們都想讓對方難堪,燕墨給了燕康難堪,燕康又要借給燕墨以難堪。
可說實話,心了。
這樣,也是一個打擊燕墨的機會,殺不了他,為什麼不留下來打擊他呢?
只要,有報仇的機會,就不應該錯過的。
可如果真的跟了燕康,雖然打擊到了燕墨,但自己的名聲也從此狼籍了,只是一個人,沒有分,這一生,不會再做第二個男人的人,輕輕的搖頭,“皇上可以讓王爺休了我,可夕沫卻不會宮,夕沫只想大仇得報,從此天涯飄泊,自由天下。”
“好一個自由天下,朕喜歡,朕答應你。”滿是欣賞的表,燕康微笑著,“待惠敏王妃返朝,朕自會給你一個公道。”
那不是只要三天就可以了,心中一喜,“皇上果然能做到?”
“那是自然,朕是九五自尊,說了,自然就能做到。”有竹的,還又帶著滿滿的自信,讓夕沫不由得信了。
如今,早已不知道要相信何人了,只一個人孤單單的行走在宮里,有時候,活著真累。
“謝皇上。”
“對了,是朕要謝你才是,朕的母妃的病已經大好,母妃說這多虧了你的藥,藥量,卻是對癥,才吃了就好些了,朕的那些庸醫當真是要遣回鄉下務農了。”
“太妃的病真的好些了?”夕沫欣喜的一笑,知道那幾味藥是絕對不會吃壞人的,所以就試了試,竟不想真的有了效用,這似乎是第一次給他人開下藥方,雖然是小藥方,不過,卻是用了心思的。
“母妃的病已經好多了,這樣,等惠敏王妃到了的時候,母妃便也能起床了。”燕康一笑,“所以我說,是朕要謝謝你才是。”
“皇上言重了,那是夕沫應該做的。”
“夕沫,這皇宮真的不適合你,如果可以,朕真想帶著你一起離開。”燕康輕聲語,飄渺的語調仿佛來自天外,一點也不真實一樣,卻讓夕沫的心不自覺的躍著,“皇上你……”
“其實,朕也厭倦了這個皇宮。”
那一刻,夕沫看到了燕康眸中的無奈,可為帝王,為皇族的一員,他有他所無法推卸的責任。
回到清心閣,心底里還不住飄過燕康說過的每一句話,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能不能兌現,可,真的希自己能與燕墨一丁點的關系也沒有,“知夏,梅妃沒了,我想把若燕調到我邊來。”
“小姐,梅妃娘娘和你邊的人都是固定不變的,王爺說,為了安全不能隨意更換。”
“那,把若燕過來,我有些話要問。”知道梅妃必是冤死了,可,真的不甘心放下這麼好的查出那個人的機會,哪怕,尋到一丁點的蛛馬跡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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