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沫就這樣的不得已的站在了燕康和淑太妃的面前,手心里握著的是那張紅的紙條,那上面是要送給燕康的新年禮。
“墨兒,你已經決定了,是嗎?”淑太妃再把目從夕沫的臉上移開到燕墨的上。
“是的,墨兒已經決定了。”沉聲道出,聲音里都是堅定的味道。
淑太妃微笑的站起,就在眾人的視線中從容的走向燕墨,舉手投足間那慈和的味道就仿佛與燕墨之間是如何的親絡一樣,卻只有夕沫才知道與燕墨本就是貌和神離,不得不做出如此的姿態來。
淑太妃站到了燕墨的面前,微笑還在延續,“墨兒,母妃早就知道你的決定了,原本是想要在宴會結束的時候宣布的,看來,你比母妃還急著宣布這件事,好了,那就由母妃親自宣布吧,也祝福你與六王妃和和,一生幸福。”說著,的手便舉到了拓瑞的面前,拓瑞立刻乖乖的將的小手放在了淑太妃的掌心中。
淑太妃牽著拓瑞的手一起移向燕墨,然后,拿起燕墨的手再將拓瑞的手放在了燕墨的手中,“墨兒,現在母妃正式宣布拓瑞為我們烈焰國的六王妃,也是你一生的伴。”
“不……”夕沫似乎是看到了燕墨的口型,可他的那個字還沒有說出來,淑太妃的頭便近了燕墨,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只見燕墨什麼也沒有回應的看了一眼夕沫,然后慎重的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謝母妃全。”
“傻孩子,你要謝惠敏王妃才是,從此,你也算是草原上的駙馬爺了,這也是我們烈焰國的一段佳話,過了元宵節母妃就準備你與拓瑞的大婚,到時候,哈瓦的大汗也會來,那又是咱們烈焰國的一場盛事了。”
“母妃,我……”
“墨兒,這事就這麼定下來了,本宮親自把拓瑞到你的手中,你可不許辜負了喲。”
燕墨還想說什麼,可是淑太妃本不容他說下去了,又有這麼多人在,終究,他還是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很快的就甩開了拓瑞的手,目再也沒有離開過大殿正中的舞臺。
大殿里又開始了歌舞升平,這也許是意料中的事吧,答應過拓瑞會離開燕墨的,夕沫只當與自己無關,平靜的走向燕康,“皇上吉祥。”
“夕沫,朕的禮呢?”
夕沫瞟了瞟燕康后的阿桑,然后將手中的紅紙條遞向燕康,微笑道:“皇上,你一定會極了這個禮的。”
燕康手接過,極快的打開那張紙條,迅速的瀏覽之后面上立刻大喜,“夕沫,這可是真的?”強忍著才沒有回頭看阿桑,可是看著夕沫的眸卻是那麼的開心雀躍。
“嗯,是真的,夕沫已經確認過了。”阿桑的喜脈絕對錯不了,眼看著燕康欣喜若狂,可是阿桑還不明所以,也不知道給了燕康什麼,掩著輕笑,夕沫移近燕康,“皇上,你收斂些吧,這事兒,你知我知阿桑知道就好了,難道,你還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嗎?”
“是是是,朕的確要收斂了。”想要回頭,可他終究還是沒有回頭,燕康比誰都清楚這個宮里的狀況,這里隨時都會有一個陷井等著你跳下去,然后把你摔的碎骨,即使他是皇上也難免步步荊棘。
兩個人的聲音都是得低低的,卻還是惹起了別人的好奇心,大殿里的每一個人都在好奇,就在眾嬪妃紛紛向拓瑞道喜的時候,夕沫淡然的走回到太后的邊,一杯清茶淺酌著,倒是清香。
原來把一切都堪了都不去在意的時候,真的什麼都不會擊倒也更加不會影響。
“夕沫,該去給六王和六王妃敬一杯道喜的酒了吧。”就在夕沫放下茶杯的時候,坐在對面的太后娘娘突然間說道。
那聲音讓夕沫抬首看向太后,太后的臉上還是慈和的笑容,似乎并無惡意而只是善意的提醒,是了,于于理一個小妾都應該向拓瑞和燕墨道喜的,如果不去,則就顯得小家子氣了,那,就代表逍遙王府的其它的人們一并的向拓瑞和燕墨道喜吧,輕輕一笑,“謝太后娘娘提醒,夕沫這就過去。”說著,夕沫就站了起來。
“等等。”就在夕沫舉步就要走向燕墨和拓瑞的時候,太后再一次的住了。
夕沫轉首,有些迷的看向太后娘娘,對于太后,所知甚,民間也有關于的傳聞,以至于每次想起太后來都讓覺得太后是無比的神,就象廣青宮前曾經見過的那一大片的花,此刻回想起來都是那麼的和特別,“太后,有事嗎?”
“既是道喜,怎麼也要有賀禮的,夕沫,本宮這有些,每一年本宮都會準備一些禮,卻連送出去的機會也沒有,這一次也不例外,既然你來與本宮同桌,又陪著本宮一起用膳,本宮這禮就送給你隨你支配吧,如何?”
無功不祿,況且與太后真的沒有過任何的往,夕沫婉言道:“太后娘娘,我想心意到了便好,至于賀禮是可有可無的。”
“怎麼能這樣說呢,夕沫,既是過去了,就要有自己的氣勢,聽我的總沒錯的,我老了,留著這些東西又有什麼意思,到時候,還不是都埋進了黃土里,夕沫,你就算是幫了本宮把這些東西留于人世吧。”太后淡淡淺笑著說著,卻又是那麼的不容拒絕。
聽太后說得有禮,夕沫便道:“那夕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罷接過太后遞過來的一個托盤,揭開蓋在上面的紅綢子,竟不想那是一對翠玉的鐲子,通翠碧,沒有半點雜,夕沫雖是第一次見到,也知是世間罕見,藍府里住了那麼多年,多也是懂得鑒別這些的,“太后娘娘,這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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