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兒現在也和夏紫達了某種默契,聽了夏紫這話,便挑眉向錢傲皺眉說道:“你又做了什麼事了?”
瞧瞧!剛纔對邢焱笑的那一個甜,對他卻是這樣的潑婦口吻?錢傲真心爲自己心疼,他到底是哪裡招惹了?偏偏這會兒這丫頭的老哥也就是他的死黨正在一邊看著呢,就算氣得肝疼,當下他也只能無奈認栽:“我哪敢?李、寶、兒、小、姐。”
“哼!最好是這樣。”
夏紫看得那一個歎爲觀止,真是一降一啊,同爲同胞的真心覺面上有,把錢傲這位花花公子踩在腳下的覺簡直不能更爽?
“焱,需要幫忙的直說!”李朗一如既往的靠譜模樣,再加上那颯爽的俊朗外表……
夏紫若不是遇到邢焱在先的話,心想自己應該最期遇到像李朗這樣類型的男人吧?畢竟像這樣的男人看著就是居家必備的好男人,而且也不像邢焱這男人一樣城府那麼深,當然,能坐到局長這位置,也簡單不到哪裡就是了,不過正在打量李朗的時候,突然覺到一強烈的視線,轉頭看去就看到靠在沙發邊上,手中正拿著一個茶杯輕輕搖晃的斯文男人,迅速認出對方就是魅pub的幕後老闆容逸風?也是這四個人中最看不的一個。
只見這位容易瘋的老闆戴著金邊眼鏡,即使藏在眼鏡之後,也依然不難看出那是不亞於錢傲的桃花眼的眸,但那打量的視線卻夏紫有些不自在,看到夏紫別開目,容逸風玩味一笑,對邢焱道:“焱,需要幫忙嗎?”
容逸風笑得那一個斯文俊秀,事實上錢傲他們三個表現得都一副貌似關切的模樣,但邢焱哪裡不清楚他們本就是來看他熱鬧的,作爲一個常年不曾生病的,而且萬事以利益爲重的謹慎男人,竟然會被邊的人傳染上冒病菌?而且弱到不能工作?若不是輕眼所見他們簡直不敢想象這是他們認識的那個邢焱。
當然,他們也很清楚,這恐怕又是邢焱在計劃著什麼,而那其中包含的對象,很顯然有這個夏紫的一份,在他們眼中,夏紫和邢焱的關係……唔!大概就跟老鷹和小的關係差不多吧?老鷹可以假裝鳥,卻永遠飛不上天空,更逃不出老鷹的手掌心!
“看夠戲了?”對於這三個死黨,邢焱向來不掩飾自己的真面目,而且別以爲他不知道他們打的主意,敢來圍觀他的好戲?看來這三個最近是太閒了,他不介意給他們幾個加加菜!
夏紫聞言,皺眉看了邢焱一眼,雖然也不習慣這三個人,可是好歹這幾個人都是來看他的,邢焱就這態度?
“還沒。”容逸風推了推眼鏡,笑瞇瞇地上前來:“我以爲我也可以分杯羹?”
接下去的事就不是的範圍了,夏紫目送幾個男人上去書房,暗暗鬆口氣,不管怎麼樣,只要不要讓和那個傢伙獨就好,照那個男人壞心眼的程度,夏紫實在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讓他病惡化。
“好了,難得來這裡,就順便做個檢查吧,周老那邊東西應該也齊全的。”
錢傲的聲音突然在夏紫的後響起,夏紫這才發現錢傲並沒有一起離開。
邢映北對此沒有什麼意義,錢傲卻是找到了調侃邢映北的機會,給他做檢查之後,一邊詢問一些最近的用藥況,一邊似笑非笑地調侃起來:“你這小子真是幸福啊,你嫂子可真關心你!”
錢傲之所以敢這麼說,那是因爲他從剛纔開始就以方便檢查爲理由,將夏紫和李寶兒隔離在門外,否則外面的兩個人聽見了,不說夏紫聽到這話會怎麼拾輟他,就是李寶兒也足夠他吃不消了。
邢映北對於這分明的挑釁本可以無視的,但想到夏紫今日在公司的委屈,淡淡一笑道:“你說得對,嫂子對我這麼好,那我也得想個法子回報才行。”
兩個人都是話裡藏刀!
錢傲似笑非笑,果然邢家就不可能出羊崽子,這邢映北真是會裝的,看夏紫那樣子,沒準兒還以爲這個小竹馬是什麼被人陷害的小可憐呢?
外頭,夏紫正有些煩躁地站在門外等著檢查結果,李寶兒見狀,撞了撞的胳膊:“放心吧,錢傲那傢伙雖然不怎麼靠譜,但這方面你還是可以信得過他的,喏,給你的。”李寶兒給夏紫遞來一個紙袋。
“什麼東西?”
“禮。”李寶兒笑得神兮兮的:“本來上回聽說你病倒的事就想過來看你的,你都不知道焱哥哥多護著你不讓看的。”
不讓看倒是信的,護?算了吧,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趁生病的時候那啥大發,害得病加重的,不讓看的原因也是怕這混蛋行徑被人發現吧?不過這話說了也沒用,恐怕還會被冠以秀恩的罵名,尼瑪!這是用生命在秀恩吧?
現在夏紫一門心思都放在了邢映北的上,和李寶兒道謝過後就讓人拿回房間,李寶兒看著這樣子的夏紫,目閃了閃詢問出聲:“夏夏,難道說你喜歡那個人嗎?”
“哈?”
“邢映北。”
夏紫下意識地搖頭:“他是我最重要的朋友,我只是擔心他而已。”
“是這樣嗎?看作是朋友而不是男人?”
當然是這樣,不然應該怎麼看待?一瞬間,夏紫的腦海中閃過一亮,然而還沒來得及去細想這其中的亮代表的是什麼含義時,就見祥叔急匆匆而來:“夫人……”
“怎麼了?”
“公司的前主管找你,要不要直接讓爺理?”
找?不過是刑氏國際屁民中的屁民,那人找幹什麼?更何況現在邢焱幾個人還在書房商量著呢,夏紫可不敢去打擾:“我看看。”
大廳中被幾個保鏢團團監視的兩個男人想必就是要找的人了,夏紫還沒有開口呢,那兩個中年男人毫無預警就在夏紫的面前跪了下來:“夏小姐,請你一定要救救我們啊,不然我們就死定了。”
原來這兩個人在工作中因爲吃了回扣,證據確鑿被邢焱抓到,現在不僅革職了,還有蹲號子的可能:“我們家裡都有老的小的要養,絕對不能進監獄啊,我們真的只是一時糊塗,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了,請夏小姐幫我們在總裁的面前說說話好不好?”
夏紫簡直不知道該同這兩個人還是笑他們了,這眼睛是有多瞎纔會跟求?完全不想管這檔子事,淡淡回絕他們的求饒提議:“你們找錯人了,而且他下的決定,誰也改變不了。”
這兩個人好像沒有聽到夏紫後面的話一樣,一個人甚至趁著保鏢不注意,突然衝上前來抱住的小,明明是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卻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夏紫想要甩開都沒法。
祥叔皺眉大聲喝道:“你想幹嘛?還不放手,小心送你去警察局。”
“你們這是要死我們啊?就算我們一時鬼迷心竅做錯了事,好歹我們也在邢氏國際工作了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難道就不能念在我們兢兢業業工作了那麼多年的份上放過我們一馬?”
人在這種況總會挑有利於自己的話說,聽了這話,夏紫對於這兩個人不僅沒有心生憐憫,只冷笑了一聲:“說得好聽,既然你們工作多年,那更應該明白邢氏的規矩,明知故犯,你們自己都不過放過自己,還奢誰來放過你們?”
保鏢已經上前來將抱住夏紫小的那個中年男人拉開……
“送他們去警察局,再有下次……”雖然半點也不同這兩個人,夏紫還是有些煩躁,冷眼掃視衆人……
祥叔在心中嘆了一下,不愧是爺看中的人,一開始這兩個中年男人來的時候,他就約猜到了,還擔心夏紫會婦人之仁來著……這樣果決的人才有資格站在他們的爺邊。
那中年男人大概也是這麼想的,沒想到他們都這樣低聲下氣地相求了,夏紫卻半點也不搖,被拉走時惡聲惡氣地破口大罵起來:“賤人,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求你是看得起你,不過也就是個看錢上的表子罷了,你等著,等著……”
大概是保鏢怕他們再說出什麼髒話,在他們的腹部用力一拳,瞬間消音。
“夏夏,你別在意他們說的,這些人是活該,你和焱哥哥都沒做錯。”李寶兒見夏紫臉不鬱,安了一番,不過對於剛纔的發飆,還是不可謂不驚訝的,沒想到夏紫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比起這個,我比較想知道,他們是哪一點覺得我說話有用?邢焱又不是那種會爲別人的話而改變自己主意的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會在這裡掙扎嗎?又不是狂好麼?
看夏紫還有心思自嘲的樣子,應該是沒往心裡去,李寶兒暗暗鬆了口氣,聽夏紫後面的話,忍不住俏皮一笑:“你不知道嗎?現在你可是焱哥哥的人,誰不想結你和你討好關係?”
是這樣嗎?可是之前也沒有……夏紫突然想到前些日子在這個園子裡上演的恩戲碼,不,不對,雖然以前就以邢焱的妻子份出現,但是也沒有‘恩’得這麼徹底,可是前兩天才剛剛上演那膩死人的秀恩戲碼,如今就有人盯上了……偶然?不,絕對沒有白吃到會去相信這一切都是巧合,那麼也就是說這園子裡發生的事,都通過某雙眼睛、某張傳了出去後,心中不免就一陣發涼,原本想著只要逃離這裡就可以了,可是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造的影響呢?若是那些眼瞎的人把這些戲碼當真,那永遠也逃不出邢焱的手掌心,真的,看來是逃不出了……
“夏夏,怎麼了?那兩個人是……”路言也回來了,夏紫看著路言,正想說些什麼,在看到後遠方的一個影時,瞳孔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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