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被夏紫的話氣得七竅生煙,偏偏口才又不如夏紫,尤其是因爲剛纔這番不留面的反脣相譏說辭,辦公室裡的人都看了過來。
“就是啊,之前還說和那個人很要好呢……”
“說翻臉就翻臉,這種人真可怕……”
“可惡,夏紫,你……你給我等著。”
看那人敗走,夏紫優雅補刀:“抱歉啊,我很忙的,沒時間陪你玩遊戲。”
“噗……”
後有笑聲響起,夏紫看到樑小靜走到面前,將一份文件給,今兒個來公司就是來請假去另外一個戰場的,跟樑小靜大書說明之後,豈料對方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突然出手,掠了掠夏紫耳邊的髮輕笑詢問:“你最近和扈大書走得近啊,怎麼,和好了?”
夏紫只覺得耳邊涼涼的,下意識後退了一步,皺眉看著前這位平日裡並沒有什麼來往的樑小靜大書,並不打算給這個城府很深的人什麼消息:“是又如何?難道同事不應該好好相嗎?”
“好好相?”樑小靜輕輕笑了,那笑容在夏紫看來相當刺眼:“你是在說笑話嗎?”突然面一冷,低聲音在的耳邊低喝:“聽著,夏紫,你最好不要太過天真了,否則你總有一天要吃大虧的,在這個辦公室裡,你最好誰也不相信。”
這似乎是認識樑小靜這個人以來,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語,可惜夏紫半點激之也無,樑小靜和扈晴兩個人不合,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的,又怎麼可能把這話聽進去?爲此夏紫當場就面無表還擊:“樑大書,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哎呀呀……生氣了麼?”樑小靜低低一笑,看著夏紫目流轉:“你真可,我不是關心你嘛,看你昨天離開那樣子,還以爲你今天也不來呢,你高興就好,那……祝你一切順利?”
聽了樑小靜的話,夏紫心中一驚,那最後的眼神……彷彿將一切都看了似的?忍不住皺眉搖頭,不可能的,這個樑小靜肯定不過是想挑撥和扈晴、搬弄是非罷了?只是心怎麼會倍不安?不行不行,冷靜,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可不能因爲這種莫名其妙的話就搖了。
推門走進扈晴的辦公室時,夏紫的臉上已經恢復了嬉皮笑臉:“我來拿場券了。”
此時正是上午,外面天很亮,但室還沒有完全照到的時候,辦公室沒有開燈,顯得辦公室有些昏暗,坐在辦公桌後的扈晴擡起頭來,手中還夾著一張紙……
“謝了。”夏紫拿過已經簽好的請假申請表,衝扈晴眨了眨眼,雖然扈晴並沒有問,但想到昨日是扈晴幫了和路言一把,笑瞇瞇地將路言的辭職申請表也奉上:“路言那裡已經沒事了,以後不會再來了,不過會在另外一個地方繼續努力的,你不用擔心。”
扈晴實在沒想到事會這麼順利,明明在的印象中,這個夏紫應該是更難搞的纔對,偏偏卻這麼輕易就相信了自己?明明這樣再好不過,心卻不如想象中愉快,看著這副有些沒心沒肺的樣子,莫名就有些惱火:“白癡,我纔沒有擔心。”
可惜這話在如今的夏紫聽來……唔!果然這個扈晴就是個死傲對吧?以前竟然沒有發現這一大萌點,真是太失敬了,衝著扈晴打了個ok的手勢:“我懂我懂,拜……”
即使到最後一刻,夏紫這個人還是這麼討人厭,扈晴咬著牙,不知道爲什麼,忍不住笑了起來……
可是,也就這樣了,扈晴從桌子底下出另一份辭職申請書,拿在了手中,這是屬於的,這件事結束之後,也要從這裡離開了:“夏紫,我很抱歉,雖然你說得或許都是對的,可惜你太不懂人心了。”
接下來,夏紫按照預定的計劃,混了銀行的貴賓室,一邊按照劇本刁難對方,一邊計算著時間,現在行長應該正在和邢映航和邢映瀟兩兄弟談話,而只要再過十分鐘進去就行,只要想到十分鐘以後就能看到那兩個討厭男人敗北的樣子,整個都沸騰起來了。
夏紫驗到了什麼度秒如年,掐著時間點在工作人員愕然的目下推開貴賓室的門的同時,也將僞裝道墨鏡和帽子都拿了起來:“哈囉,久等了,你們都談得差不多了吧?”
銀行行長皺眉瞪著夏紫,臉很是不好看:“你是誰?”他瞪向夏紫後回過神來要將夏紫帶走的人:“還不趕……”
邢映航先是一臉驚詫,隨即一臉有趣的表,著下看著夏紫道:“你怎麼也來到這裡了?怎麼,想通了,要來我這邊了?”
“邢映航。”邢映瀟一副對自己這個好堂弟十分頭疼的樣子。
銀行行長臉更是不好看……
夏紫看著一如既往玩世不恭的邢映航,在心中冷哼一聲:看著吧,要風流也就現在了,等一下要讓他跪著從面前出去。
“行長,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這兩位今天是來申請款項的吧?”
“是又如何?”
夏紫看這行長倒確實是個有本事的人的覺,雖然被無禮地打斷了,好歹算是個沉得住氣的,笑瞇瞇地從隨的文件包中出早已準備好的文件,遞給了銀行行長:“很抱歉,打擾了,不過相信您看完這些資料後,會明白我的來意。”
銀行行長微微皺眉,接過文件。
這個時候,邢映瀟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似的,想要阻止:“行長,你可不要隨意聽一個外人的話啊,我們兄弟的人品你還信不過嗎?”
這在夏紫看來,分明就是心虛的表現,輕嗤了一聲:“人品這種事不是自己說了算的吧?你們有沒有人品,相信行長看完資料之後會自有判斷。”
資料是邢映瀟和邢映航這兩個人這幾年來的商業活以及各種負債況,不管怎麼看,這賬面上顯示的財政況都是岌岌可危的,行長越看臉越難看,將文件摔在邢映瀟面前沉聲怒喝:“瀟,虧我這麼信任你,你們竟然這般耍我?你們……自己看。”
原本按照劇本,夏紫今兒個要做的事就是在關鍵時刻,跟銀行行長遞這份資料,其他的就是看著邢映瀟和邢映航兩兄弟表演年度變臉戲碼,如今看著兩兄弟在看完兩份資料之後,齊齊變了臉,心怎一個爽字了得?
一邊原本是要來阻止夏紫的工作人員也是個有眼力見的,見銀行行長的態度轉變,就連忙拍起夏紫的馬屁來,恭謹問夏紫想喝點什麼,務必將這個半路殺出來的貴賓伺候好,沒準今年就能夠升職加薪拿三倍年終獎……
覺得邢映瀟、邢映航這兩個兄弟的表還不如自己想象中的崩壞,夏紫決定再加點火候,便將一個候補碟片遞給工作人員,那裡面是一些更有趣的容。
不多時,夏紫分明看到行長的臉黑得都要滴出墨水來了,再看那兩兄弟……咦?原本以爲那兩兄弟搞不好已經崩潰了,卻沒想,向邢映瀟的時候,卻看到他角有些扭曲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
什麼況?夏紫挑眉,這男人終於承不了打擊瘋了嗎?剎那間提高了警惕,瞄準了最佳角度——銀行行長的背後,額!這男人萬一發起失心瘋來的話,那看起來厚實的行長或許能擋上一擋?
邢映瀟在這種況還大笑一通,引得行長相當不快:“瀟,若是你們毫無合作的誠意的話,那這次的合作……”
沒等銀行行長說話,邢映瀟卻一點也不張的,轉頭向邢映航,瞇起眼笑道:“這一切還真在你的掌握之中啊。”
邢映航也瞇眼睛向夏紫,笑得意味深長:“是啊,只能說小夏夏真的是天真得太可了,我都忍不住爲心疼起來了呢。”
夏紫最討厭的就是邢映航這種說話的調調,聞言,臉也不好看了:“你們不用故弄玄虛、垂死掙扎了,今天這一局無疑是你們輸了。”
“真的嗎?”邢映航突然站起來,就直直朝著夏紫走來,他的作極快,一點也不像是那種浸泡在人堆裡壞了的紈絝爺,一轉眼就來到了夏紫的面前,勾起的下,居高臨下地道:“你確定嗎?誰給你的自信?邢焱?邢映北?還是……扈晴?”
本來夏紫還想擡手甩邢映航一掌,卻被早有預防的邢映航抓住了手腕,聽到邢映航說出最後一個名字,夏紫皺了皺眉,但仍然選擇相信:“怎麼,難道這些證據有錯嗎?雖然選擇信任扈晴,但夏紫也不是傻子,資料是由邢映北查過的,這些證據都是真的,所以總覺得邢映航他們不過是在垂死狡辯罷了。
“呵!”邢映航輕笑了一聲,將夏紫的手往旁邊一甩,接過邢映瀟遞來的資料,扔回給了懷中:“可憐的傻人你還不知道自己被騙了?自己看吧。”
對方的態度實在太過篤定,完全看不出有狡辯的一一毫的慌張,夏紫心中涌起一不好的預,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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