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溪抬頭,就見北子靖一臉不悅的看著。眼中的意思分明是警告不許聽!
沈若溪無語,以為捂著耳朵就什麽都聽不到嗎?寢殿裏頭那一聲聲穢之詞照樣鑽進耳朵了!
兩人就在房梁上眼對眼著,顯然北子靖不知道此刻北燕皇後在滾床單,不然他不會帶過來的。
好半響沈若溪才低聲音小聲道:“莫非我們又要回去?”
他們來都來了,總不可能白來溜達一趟吧?
北子靖整個人冰寒極了,沒有回答,隨手在房梁上掰下一塊兒木頭,彈指就朝屋裏去。
這塊兒木頭頓時把屋裏頭的人膽子都嚇飛了!
沈若溪看不到裏頭的況都聽的到裏頭一陣手忙腳。兩個還在運的人匆匆分離,皇後趕穿服:“誰在外麵!”
壞人好似,饒人快活,北子靖你當心遭報應!
沈若溪多聰明的人啊,聽見裏頭的靜就覺到了不對:“北燕這皇後,該不會在人吧?”
北子靖冷著眸子瞥了一眼,“讓他們把服穿好!”
這麽近距離的寒意,沈若溪都被嚇得一個哆嗦。但瞬間會意,如此大的把柄,北燕皇後完了!
心頭一樂,可迎著北子靖那冷若寒潭的眸子,愣是笑不出來。
一秒變嚴肅,沈若溪冷著一張臉開口:“趕把服穿好!”
寢殿裏頭,正在手忙腳穿服的皇後和正在往床底下鑽的男人都是一頓,兩個人的臉,已經白的不能在白了!
夫被嚇得已經瀕臨魂飛魄散的邊緣了,皇後卻冷靜一些。聽了對方這麽說,不管對方是什麽人,都不會將他們的醜事捅出去!
匆匆將服整理好後,皇後平複了下心,才開口:“什麽人,立即給本宮滾出來!”
屋簷上,沈若溪著北子靖:“那我進去了?”
北子靖兩道風刃在牆上打了個窟窿,確定裏頭的人已經將服穿好,他才點頭。
沈若溪麻利的跳下房梁,一腳踹開窗戶,敏捷的跳了進去。一進去,北燕皇後殺人的目就落在上,上下審視著。
竟然就隻有一個子?
北燕皇後的上真是一寸一寸都蔓延著要殺人滅口的狠絕!
北子靖就在外麵呢,沈若溪可不懼,隻是微微掃了皇後兩眼,一個雍容華貴的貴婦。
然後的目就落在了那位夫上。
夫竟然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
穿的竟然是子的裝扮,梳著北燕閨閣子最為喜歡的飛花鬢,長得清秀俊朗,可脖子上滿是吻痕。
對比滿臉皺紋的皇後,畫麵真讓人不忍直視!
“你是誰?”皇後冷聲,語氣中濃濃的殺意。
沈若溪卻笑得甜:“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北燕的皇後。”
饒有興致的圍著皇後一通打量:“皇後娘娘,後宮生活愉快嗎?”
皇後被問的一口火氣堵在心口,可又不好隨便發作。暗自琢磨著,眼前這子有恃無恐的樣子,恐怕是做了完全的準備來的,不敢隨便啊!
“你是誰的人?想要什麽?”
不久後的兒子就要登基做皇帝了,心驚膽了大半輩子,這生的富貴就係在這段時日上了,天大的屈辱怨氣都得忍,不能被人毀於一旦!
沈若溪要的就是皇後對妥協!
但卻不明說目的:“皇後娘娘,別對我這麽大的敵意。我若是想要害你,本不用出聲提醒你,隻要悄悄將皇上帶來你就完了。”
皇後雖然心有不甘,但理智還在的,知道確實是這麽回事。
現在對來說,籠絡這眼前這個人才是最重要的。隻要兒子做了皇帝,等再無後顧之憂的時候,殺人滅口就一句話而已!
思及此,皇後便對沈若溪出了親和的笑臉:“看來姑娘是自己人,以後你們有什麽需要盡管和本宮提。”
皇後倒是個通的人,知道對方不穿是有所求,這樣的態度,正好就回應了對方的需求。
可沈若溪還沒答話,立即又道:“既是如此,不知本宮可否見一見姑娘背後之人?”
一個小子能什麽事?自然不相信眼前這個姑娘會是主謀,的背後,一定有人指使!
隻是,會是誰呢?
整個北燕,還有誰能和作對?
沈若溪淡淡的笑了笑:“我家主子會盡快和皇後娘娘聯係。”
豈能聽不出皇後話中的試探呢?這皇後,心頭竟在懷疑是北子靖的人。
雖然這懷疑很微弱,可能想到這個點兒,可見皇後娘娘不同尋常呀!
沈若溪不再和多話,上前拽著那小鮮就告辭:“這個男人留著對皇後娘娘沒有好,我就順手幫娘娘理掉好了。”
皇後聞言臉一沉,立即護著那男人:“你想把他怎麽樣?不許傷他!”
沈若溪一詫,皇後竟然會這麽護著這個男人?
不過,很快就明白了,“娘娘放心,我們不會要他的命。娘娘留步。”不和皇後多,帶著這個男人就走!
這個男人是皇後的把柄,本就沒打算把他怎麽樣。皇後此時這樣護著,是在給這個男人一個分啊!
沒有隨便舍棄這男人,這男人對就會有一份妄想!
好個皇後,心機很深嘛!
皇後怎麽可能安心在寢宮呆著,沈若溪前腳出門,後腳就跟出來了。
可是,僅僅瞬間的功夫,出來時外頭寂靜無比,好似從來就沒有外人出現過一樣。
那子,功夫竟然這麽了得?
沈若溪的功夫當然不了得,可有個武功出神化的男票。拽著男人出來的時候,北子靖好似很怕這男人髒了的手似的,一把就將男人奪了過去,一手摟著,飛離開!
沈若溪悄悄的沒有開口,本以為要直接出宮了,可是,北子靖帶著又去了另外一座宮殿!
在儀宮,他沒有親自出麵的時候,沈若溪就猜到皇後應該不是他的人。
想也是,北燕皇帝的後宮都能安排進自己的人,那他的能耐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然而,北子靖的能耐就是這麽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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