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黛看著齊云宴這幅已經記不起王盈盈究竟是誰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提醒道:“晉王的側妃王盈盈,王家嫡次。”
聽見這個回答,齊云宴點了點頭,并不在意地回答:“原來是啊。”
他的記憶向來都只記重要的人或則事,比如古籍還有顧青黛,其他的能記住便是緣分,記不住也只能說一句不強求了。
像王盈盈這樣沒有幾回集,只不過是兩家聯姻的緣故,齊云宴對于這個曾經差點為自己妻子的人,也只有表面的記憶。
如今讓他回想王盈盈的臉是什麼模樣,他也是模糊記不清了。
看著突然提起王盈盈這號人,齊云宴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皺著眉頭問:“今日找你麻煩了?”
顧青黛聽著他的問題只覺得自家這個小夫君是真的真的太可了。
有什麼能夠比自己在意的人把你放在第一位,讓人值得開心呢?
而且齊云宴這眼睛里都快溢出來的擔心,簡直太犯規了。
托著腮,遵從事實地點了點頭:“今日想找我的麻煩,可是被我躲過去了。晉王府里的人或許都是一副模樣吧,老想著用晉王府來我。”
“可是我不怕啊。”一副對此很苦惱的樣子,畢竟長這麼大,又不是被晉王嚇大的。
若是有一天晉王登上皇位,可能會考慮考慮害怕這件事。不過有在,晉王這輩子都休想登上那個位置。
看著這副傲又苦惱的表,齊云宴真的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被萌化了,自家寶兒怎麼這麼可啊?
顧青黛在外頭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京南郡主,顧家掌權人!在自己的面前反而更像是一個幾歲的孩,俏又可,傲又古靈怪的。
讓人忍不住對心生......
喜歡。
顧青黛倒是不知道齊云宴心里怎麼想的,只是想到自己應該做的事。
“你不知道,今日我要將晉王的小妾丟進蓮花池的時候,王盈盈站出來說:‘那個小妾是靖王的小妾,好歹是晉王府的人……’。說了一堆,聽起來可煩了。”
顧青黛皺著眉頭:“那個小妾若不是晉王的小妾,我還不稀得將丟進蓮花池呢!還用晉王來我,看我害怕嗎?”
“你不怕。”齊云宴看著認真點頭,他有些好奇接下來發生的事了,顧青黛將晉王的小妾丟進蓮花池里,然后呢?
他問:“接下來呢?”
顧青黛笑了笑道:“我當然是去維護我的阿姊份,到潤春閣去看昏迷不醒的顧桃啦。”
“我當時啊,一去潤春閣二嬸就跑出來罵我,我當時可害怕了。”顧青黛眨了眨眼睛,小孩委屈一樣的告狀,“你說嘛,我這個當阿姊的去看妹妹,還得挨罵,我多委屈啊!”
齊云宴小啄米似的點頭,肯定并且寵溺哄道:“我們家寶兒今天委屈了!到時候打顧桃一頓出氣好不好?”
“你怎麼知道我今日將顧桃打了?”顧青黛有些不好意思道,畢竟讓自家夫君知道自己這麼兇悍,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
“怎麼打的?你舍得?”齊云宴是真的好奇了。
顧青黛布局這麼久,先前可是對顧桃上心得不得了,還特意讓廚房給顧桃熬制補藥。把顧桃當心肝寶貝似的捧著這麼久,今日居然舍得打了。
聽聽齊云宴這問的是什麼話,那有什麼舍不得的。
顧青黛狐貍眼微微瞇起,盯著齊云宴道:“我哪有舍不得?今日孕暴,直接坐實了和晉王的,我這個當阿姊的怎麼也能管教妹妹吧?”
“更何況,我......
可是說了要將打斷的。”昂頭道,自己想來說話算話,怎麼就能夠食言呢?完這件事不過是早晚問題!
顧青黛想到顧桃今日之事暴為顧家帶來的名聲損,就覺得應該再打得狠一點。
做什麼不好呢?非要去為人妾室!何為妾室?不就是為奴為婢的。
“打斷了?”齊云宴忍不住再度問道。
點頭:“當然,今天可是二嬸自己說的要和我算賬。我這人吧,素來最有孝心,最是尊敬長輩,二嬸既然想要與我算賬,那麼咱們就好好算算這筆賬。”
“顧桃害我斷,顧照對阿然手,這兩樣我可是都算了,眼下顧照還在池塘里泡著的。”顧青黛對自己今天做的事非常滿意。
誰有能夠想到自己居然在一天之類,辦三件事呢?
第一件事就是坐實晉王和顧桃的,讓兩人的暴到外頭,在金陵傳遍。
第二件事,就是打斷顧桃的。
這第三件就說是將顧照泡在了池塘里。
二房不是喜歡折騰算計別人,那麼自己不得讓他們常常自作自的滋味。
齊云宴倒是沒想到,顧青黛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今日直接收拾了二房上上下下。
不過不是還有那個最吵吵鬧鬧找事的二嬸嗎?
齊云宴:“那二嬸呢?”
顧青黛笑了笑,李桂枝?太了解自己這個跳腳的二嬸了。
“我對的兒下手比對他下手,更能令心痛。”
顧青黛其實是有些羨慕顧桃和顧照的,李桂枝雖然為人不行,做妻子和妯娌都不太行,但是做母親對孩子是極致關懷的。
的所作所為,每一次的來找茬都是為了顧桃和顧照。
縱使害怕自己,卻也還是愿意......
為了自己的兒出頭;縱使顧照是個廢,也還是對自己的兒子抱有信心。可能是極度自信自己的兒子了,很喜歡做夢。
羨慕的不是顧桃和顧照有一個為了自己的兒一次一次的傷害別人的母親,而是羨慕顧桃和顧照的母親一直陪在他們的邊。
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嗎?
樹靜而風不止,子養而親不待。
若是自己的母親還在,自己過于還是那個喜歡撒又逞強的小姑娘,跟著父親征戰沙場,和母親學著生意上的事。
說到底不過是一個失去父母的孩子,用的肩膀為自己的弟弟撐起了一個家。
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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