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話倒是提醒本王了。”墨珩忽然一笑,青離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
“皇上今年也都十五了,李尚書家的嫡子十二歲就有通房丫鬟了,皇上卻連一個妃子都沒有,實在不像話。”
納妃?青離雙眉一挑,顯然有些怔愣。
墨珩看著眼前這張娃娃臉,忽然有一種手一的沖,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等他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落在青離的臉蛋上,還了兩下。
青離愣住了,墨珩也愣住了。
青離直接手拍掉墨珩的手,皺著眉,嫌棄道:“皇叔你惡不惡心啊?”
墨珩臉驟變,眸中有怒火涌,“你說什麼?”
青離腰桿一,“本來就是,同為男子,你卻對寡人上下其手,你還當寡人是三歲孩不?”
墨珩卻難得的沒有發飆,目深深地看著,就像是要穿這副皮囊,窺探的靈魂一般,青離被他看得有些發虛,眼神都有些閃躲。
墨珩卻什麼都沒說,就這樣轉走了。
垂在側的手,忍不住了,似乎要把上面殘余的弄掉。
知夏端著午膳進來的時候,這重華殿只剩下青離一人了,正百無聊賴地翻著架子上的那些書,只是那繁瑣的文字,讓青離看著都有些頭疼。
想當初老爹讓背二十四本神農醫經,青離背了整整一年……還是沒背起來,要不是蘇白跟老爹求,指不定還要被關在那山里面,老爹是對好,可是狠起來,完全是后爹啊。
“皇上,攝政王呢?”知夏掃了一圈,也沒有看到那個煞星,稍稍松了口氣。
“不知道。”青離放下書,看著在桌前忙碌的知夏,眼珠子一轉,漫不經心問道:“知夏姑姑,你知道寡人什麼時候能出宮嗎?”
知夏詫異地抬頭,道:“皇上想出宮?”
青離假裝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淡淡道:“你也知道寡人剛摔了腦袋,什麼都不記得了,待在這皇宮總覺得十分煩悶……”
知夏也沒有多想,只當青離是小孩子心,從前的子辛也是十分出宮。
“皇上想出宮的話,是有些難度,且不說太后那邊未必同意,奴婢覺得,攝政王肯定不會同意的。”
“寡人出宮還要經過他們的允許?”青離不爽了,狗屁皇帝,一點都不好玩。
知夏忙低下頭去,小聲道:“皇上且忍忍吧,如今太后掌控后宮,攝政王與楚丞相把持朝政,朝中能支持皇上的臣子之又,皇上如何與他們對抗?”
青離撇撇,坐到桌子前,看著這一桌的佳肴,胃口了了幾分。
知夏見失神的樣子,想了想,還是道:“兩個月后是祭祖的日子,到時候皇親都要前往菩提寺拜祭,皇上不就可以出宮了?”
青離眼睛一亮,“祭祖?”
“是,到時候皇上、太后還有幾位王爺、公主、世子們都會一同前去,在菩提寺住一晚,雖說沒能出去玩,但是皇上也可以在菩提寺散散心。”
青離樂了,兩個月后,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也不長,到時候人那麼多,趁機跑了,倒也方便。
中午青離整整吃了三大碗飯,知夏是又驚又喜,驚的是青離的飯量,喜的是難得這麼好胃口,說明子也沒事了。
吃飽喝足,青離坐在榻上躺尸,知夏走過來,問道:“皇上,那攝政王的住,可要安排?”
青離擺擺手,“不用管他,讓他睡走廊都。”
知夏只得退了下去,自然不能真的讓墨珩睡走廊。
離開重華殿后,墨珩直接回了攝政王府,今早剛從河回到京城,便匆匆去往皇宮去了,王府還有一些事等著他理,他自然不像子辛那個窩囊廢,就知道吃喝玩樂。
攝政王府離皇宮并不遠,是先皇特地命人建造的,除了占地面積不及皇宮,其奢華程度與皇宮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門前除了幾名士兵把守著,就剩兩尊兇神惡煞的石像。
這一條宮街下去,全都是王公貴族居住的地方,也只有攝政王府門前冷冷清清,墨珩的惡名在外,旁人自然不敢眼地趕上來結。
云堯,也就是之前出現在重華殿的青男子,他是墨珩的衛,其背后的份更為神,若說墨珩是劊子手,那云堯便是他手中的利刃,這些年,明里暗里死在云堯手上的人數不勝數,京城中人幾乎都知道,在攝政王邊有一位殺人不眨眼的衛。
墨珩前腳剛回到王府,后腳云堯便回來了,還帶著一封函,上面印著的是一朵紅的曼珠沙華,若是青離在的話,定是認得出來,那正是七絕殿的標志。
在青離接手孤云山莊之后,江湖上有三大組織最為強盛,分別是孤云山莊、七絕殿、明月閣,誰強誰弱不好說,畢竟各有強勢之,孤云山莊這些年漸漸低調下來,斂財為主,而七絕殿完全是一個殺手組織,說句絕對的,七絕殿接下的任務還從來沒有失手過,至于明月閣,那就偏神一些。
墨珩把信函拆開,上面只有寥寥幾句,卻是讓他眸一凜。
云堯冷聲說道:“王爺,孤云山莊的人與明月閣常有往來,夜堂主的意思是,他們很有可能聯手了。”
墨珩角勾起一抹冷笑,把函往桌上一,“這一年來,孤云莊主越來越出現,就連的得力助手蘇白也不見蹤影,所有的事幾乎都由底下的人直接接手。”
云堯沉默片刻,道:“王爺的意思是,這件事很有可能不是孤云莊主授意的?”
墨珩搖搖頭,“難說,我與孤云莊主青離素未謀面,但也聽過,此人并不喜與江湖中的組織來往,反倒對發財頗為興趣,不過也不排除這只是一個幌子。”
“不管怎麼樣,你讓夜笙盯那邊……這些年來明月閣暗地里越來越放肆,還敢把手向青霄朝堂,真當本王眼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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