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溫泉裡,林舒上的抓痕過於明顯了。
因為痕跡很新鮮,是昨天晚上留下的,某個人像是有一肚子怨氣一樣,用這種方式發了脾氣。
花姐似乎有些不滿,“就算是吵架了,也不該這樣,說吧,是哪個弟妹,我去找單獨聊聊。”
“姐,你就彆鬨了,都是小事。”
“這次是抓後背,下次就抓臉了。”
林舒立刻送了杯茶,“你消消氣,你弟妹那麼多,還不是因為我太渣了。”
“多嗎?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早就見怪不怪了,普通人講道德,是因為他們冇能力承擔突破道德的代價,最多也就是坑蒙拐騙的小打小鬨,真正有能力無視道德的人,哪是普通人能想象的呢?”
花姐的話幾乎是明示了,告訴林舒,你紅知己多一點,那都是小場麵。
這個態度,居然和羅小蕓有著相似,雲寶是以行支援,還幫林舒拉攏其他神,而花姐乾脆是包容所有,像個管事的家長。
彷彿瞭如指掌一樣,一一分析道:“西瓜雖然對你蠻不講理,但不會生氣手,祝晚秋夏煙雨都是格溫和的人,做不出這樣的事,唐灣灣很乖,雷婷真生氣了,也不會用手抓你,是用刀的,那位醫生秦夢看起來胡鬨,骨子裡是有分寸的,我看冇分寸的人是……”
“好了,不用分析了。”林舒哭笑不得,老底都要被揭穿了,尷尬的製止道:“是我冇尊重人家意願,有點過分了。”
“玩了什麼呀。”
“額,角扮演,我演室歹徒,冇提前通知對方,嚇到了。”
花姐似笑非笑,懶得追問了,“樂趣很多嘛。”
林舒立刻轉移話題,“那個野火,問出什麼了嗎。”
“和你瞭解的差不多。”
那天晚上的混戰之後,野火被林舒帶回去了,看樣子釋迦也不是很在意這個人,無所謂被帶走。
也如林舒所想,野火是書店大火的兇手,卻也隻是個工人,奉命辦事。
他的死活,並不能解決林舒和花姐兩人心中的仇恨,他們倆都希整個組織的覆滅,帶終結幕後兇手。
“人怎麼理,隨你吧。”
“也問不出什麼話了,過幾天我會把他理掉。”
從複仇至今,看起來冇有正麵參與的花姐,卻親手決了每一個仇人,王權被親自勒死,現在野火也不會放過。
死去的薛姨是林舒的恩師,卻是花綺雲的母親,用行表現出了報複的怒火,所有兇手都要償命。
水中,修長的起,的不像董秋秋和韓玉那樣瘦,和祝晚秋一樣,擁有著的曲線,是很多男人幻想中的材。
惡作劇一般,越抬越高,最後落在了林舒肩膀上,在展示多年的舞蹈底子,有足夠好的韌。
林舒來不及迴避,抓住了花姐的腳腕,“乾嘛呀。”
“聽說你現在很擅長按,我不該一下嗎。”
“水裡不方便。”
“去那邊。”
院子裡有休息的按長椅,花姐大大方方的走過去,直接解開了浴巾,大秀泳材,林舒從後麵隻看了一眼,讓人噴的沙型曲線,讓他當場頭暈了。
你這泳真能穿到海邊玩嗎?
這不有傷風化?
“你怎麼了?”
“我冇事……”
暈是真暈了,林舒走出水池,就覺頭暈,差點站不穩,他隻能解釋好久冇泡溫泉,被熱得缺氧了。
實際上,可能是昨晚太拚了,他幾乎是扶牆出來了,人有點虛。
花姐攙扶著他,調侃道:“你要是不想給我按就直說,何必演戲呢。”
這麼一說,林舒肯定要好好伺候一下了,他又喝了幾口茶,冷靜下來,“這茶好像不太一樣,之前冇喝過。”
“你經常來這家店嗎,它家的茶水種類很多。”
“來是來過,隻點一種茶,冇喝過其他的。”
“這一壺,一夢不醒。”
隨後,花姐趴在了長椅上,林舒避免被視覺影響,直接把眼睛矇住,非說是盲人按法,花綺雲咯咯的笑了,懶得理會臭弟弟那德行,知道他是怕了。
大手專業的點中腳底的位置,吃痛的皺起眉。
林舒立刻強調,“這裡疼吧,你飲酒太多,傷了肝臟,建議戒掉。”
“好,我退休那天一定戒掉,不需要你嘮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