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心懷念起了於小姐,覺相比於自己對著菜譜都能翻車的廚藝水平,對方本就是廚神再世,一定能做出香味俱全的佳肴來救江幟舟於危難之中。
然而,江幟舟本人聽了這話,卻是立刻夾起一筷子被炒了的豆腐道:“不必了,我覺得一點的豆腐也不是不能說。”他說著,梗著嗓子將這口菜嚥下去,立刻又改口說,“要我將就也不是不行,我們可以考慮請個家政阿姨來幫忙。”
生命誠可貴,價更高,江幟舟願意為了陳盼付出一切,除了吃做的菜。
陳盼起初是還想再堅持一下的,但吃了也就兩口,就覺得醃菜的味道也很不錯,順著江幟舟的話往下道:“我下午就去家政公司看一下,你有什麼要求麼?喜歡做西餐的還是做中餐的?”
“能吃就行。”江幟舟對食的要求一向不高,但低到這個地步還是破天荒頭一遭,他第一次覺得,陳盼先前推薦的那家粵菜館的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陳盼懷疑他是在嘲諷自己,但是冇有證據:“你放心,這個要求不高,很好找的,不過於小姐隨時可能回來,合同不好簽太長,我們找個日結的行不行?畢竟我的錢可不是大風颳來的。”
盤算了一番自己的財產,覺再這樣照顧江幟舟幾天,恐怕在正式接手日盛集團之前就要先破產了。
江幟舟見這時候了還在惦記錢,無奈的笑了一下,眸中閃過一自己都未曾察覺到的寵溺:“我出錢,還有,彆怪我冇提醒你,你簽過的合同還算數,要是跟於小姐太親是要罰款的。”
他心裡的算盤打得劈啪作響,是認為以陳盼這樣打細算的子,是絕不可能捨得白白損失那麼多錢的,這一次他肯定是贏了。
然而,陳盼被提醒之後,隻冇好氣的先哼了一聲:“你這算拆東牆補西牆吧?”
“隻要你不跟於小姐卿卿我我,自然就不會給我拆牆的機會。”江幟舟見跟炸的小貓似的,得意道,“怎麼樣?你現在毀約的話也沒關係,隻要把先前的合同一併也撕毀就可以了。”
他笑意並不算太明顯,但看在陳盼眼裡,已經很有挑釁的意味了,當即被激起了好勝心,一拍桌子表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合同都簽了,就不可能反悔,你也是!”
自覺是抓住了江幟舟的狐貍尾,吃飯的力都比先前更足了三分。
江幟舟見狀,亦是覺白米飯也彆有一番風味,兩人就這樣就著醃菜吃完了兩碗飯,至於那兩碟子做砸了的菜,則是回到了它們命定的歸宿——垃圾桶裡。
午飯過後,照例是工作時間,陳盼跟江幟舟各自占據一臺電腦,麵對麵的理業務上的問題,經過昨晚的答疑,再看到這些紛雜的資訊時,已然有了一個相對清晰的頭緒,隻不過在一些過於複雜的問題上還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有不懂的地方可以直接問,要是等到惹了麻煩再說就來不及了。”江幟舟態度這麼坦然,陳盼自然也就不跟他客氣了。
等到工作上的問題解決的差不多,舒了口氣道:“幸好有你解,這會兒時間還不晚,去家政公司溜一圈應該也來得及,你在家裡等我,我去去就回。”
江幟舟見如此像個行派,笑著搖頭道:“你該不會是想這麼快就把做飯阿姨給定下來吧?你就不怕合同簽的太快,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麼?雖然是日結,但一直遇到廚藝翻車的廚師也夠痛苦的。”
他現在想起中午的那頓飯,都還能夠流出再真切不過的痛苦神,因為擔心陳盼這樣大大咧咧的子再被人當好騙的冤大頭,叮囑道:“等我明天冒好一些,跟你一起去。”
“那今晚的晚飯怎麼辦?”陳盼考慮起了這個擺在眼前的問題。
人貴有自知之明,出於珍惜糧食和不想禍害江幟舟這個病人的原則,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進廚房為好。
江幟舟倒是想得很周到:“外賣或者我來做好了,休息了這麼久,我覺好多了。”
“要是於小姐能早點回來就好了。”陳盼話剛說完,就看到了他忽然沉下去的臉,還冇等再次開口詢問,他就又道,“我必須得再提醒你一下,我可是不會看在你照顧我的份上,就不履行甲方的職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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