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
宮殿都點上了燈。
“王炸,我贏了。”蘇婳了懶腰,“今天不玩了,累死了。”
兩個嬪妃臉上滿了紙條,聞言撒道:“陛下,今日都是你贏,臣妾們不依。”
“就是,臣妾和姐姐都了滿臉的紙條,難看死了。”
蘇婳對于陪斗了一下午地主的兩個妃嬪也是好臉,“那你們想朕怎麼補償你們?”
“嗯……”莊貴人作思考狀,“罰陛下今天和臣妾們一起用膳。”
蘇婳笑了笑,“這有何難,王公公,傳膳,今日兩位主子一起留下來用膳。”
“是。”王公公眉開眼笑的同時又有些疑。
陛下哪里來的牌?陛下跟人在一起怎麼不調打牌了?
唉,帝王心思真是不啊。
用完晚膳,兩位妃子就被毫不留的送了回去。
王公公:“……”
他默默上前,小聲問道:“陛下,今日要翻牌嗎?”
蘇婳想讓BOSS過來,但想到今天他那脾氣,估計會毫不猶豫的拒絕,想還是算了,等過兩天再說。
“朕都傷了,還翻什麼牌。”
“……”這不是陛下忽然又親近人他高興嘛!
看了一會兒的月,蘇婳就上床睡覺。
沒有夜生活的古代很悲催。
——
蘇婳覺沒睡多久,就被人醒。
“陛下,醒醒。”
“陛下,該上朝了。”
“陛下。”
“陛你妹!”蘇婳從床上坐起,眼神怨念直盯著始作俑者王公公。
王公公被蘇婳一盯,立即跪了下去,“陛下,該上朝了。”
蘇婳沒出聲,平復了好久,才把起床氣平下去。
看了眼窗外,外面還是灰蒙蒙的,顯然天還沒亮。
“洗漱更吧。”蘇婳全程閉著眼,讓人換好服,隨即洗臉,又用楊柳枝刷牙。
什麼見鬼的楊柳枝!
一番作下來,蘇婳總算是清醒了。
隨意吃了下早點墊肚子,蘇婳就帶著一群人浩浩的前往金鑾殿。
“皇上駕到。”太監尖細的聲音響徹整個宮殿。
“臣等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婳坐下龍椅,雙手一抬,沉穩道:“眾卿平。”
“謝陛下。”
參拜完畢后,王公公照例站出來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剛說完,王公公就覺到了一道死亡凝視。
“眾卿昨日呈上來的折子朕都看了。”蘇婳從桌上拿起一本奏折,直接點名,“孫尚書。”
一個員立即出列,“臣在。”
蘇婳冷笑:“你們家的馬丟了也寫個奏折呈上來?你真是好大的臉,你的馬還想讓朕親自給你找回來是不是?”
奏折準確無誤的被蘇婳一扔,拍打在李尚書臉上。
偌大的宮殿,坐在龍椅上的人散發著極強的帝王之氣。
孫尚書嚇的立即跪下,“臣知罪,臣只是,只是眼神不太好,吩咐下人的話,不小心寫到奏折上了。”
“朕看也是,如此簡單的事也能出錯,只能是眼神不太好了。”
“是是是,臣年紀大了,還陛下恤臣。”
蘇婳笑瞇瞇道:“你是老臣了,朕當然恤你,既然李尚書眼神不太好,年紀又大了,朕也不好強留著你,從今日起,朕就撤了你這戶部尚書之位,孫尚書就好好回家頤養天年吧。”
“這,陛下,臣不是這個意思。”孫尚書汗都留下來了,他萬萬沒想到,平日不作為的帝司居然敢對他發難。
殿中,又一個人站了出來,“陛下,革去孫尚書的職怕是有些不妥,李尚書雖然年事已高,但除了今日之事還未出現過任何錯誤,如果革職怕是有些寒老臣的心。”
“按照炎國律法規定,員滿50歲即可致仕(退休),孫尚書今年已經五十一了,朕也是為了孫尚書的著想。”蘇婳不不慢,好似脾氣十分的好,“再說,今日之事,要是傳出去,只怕孫尚書也無臉見人了,我相信孫尚書也是會有愧于天下子民的,孫尚書,你說呢?”
孫尚書低頭:“臣……臣知錯……”
那大臣繼續道:“陛下,即便如此,戶部尚書一職攸關重大,現在讓孫尚書撤職的話,戶部空缺,那這新人選還沒有,部會作一團的。”
“呂卿說的是。”蘇婳同意點點頭,“所以朕已經挑好人選了,朕覺得戶部侍郎章存就很不錯,他悉戶部運作,也有能力,若不是孫尚書還沒有致仕,去年他就應該是戶部尚書了,眾卿以為如何?”
“這……”所有蕭銘黨派的臣子都猶豫了。
之前就說了,朝中不全是蕭銘的黨派,遂以,蘇婳這一通作,立即就讓這幫臣子看到了希。
立馬,一個侯爺站了出來,“陛下英明。”
其他忠臣見狀,也紛紛站了出來,“陛下英明。”
蘇婳終于將眼神看向了眼神莫測的蕭銘,“攝政王以為如何?”
蕭銘微瞇了下眼,便是雙手作揖,“陛下英明。”
他一開口,其他大臣紛紛附議。
于是孫尚書就這麼被致仕了。
然而他們不知道,今天只是開始,接著蘇婳又接連點了兩個員的名,紛紛被革職,那些員的奏折太過離譜,即便是蕭銘黨派的人想保都保不了。
更別提蘇婳的話一堆一堆的,讓人啞口無言。
革除三個員以后,蘇婳也不得寸進尺,“有本上奏,無本退朝。”
殿死一般的寂靜。
“既然無事,那就退朝吧。”
太監立即喊道:“退朝。”
眾臣再次行跪拜禮,蘇婳看著跪在面前的男主,微微揚了揚下。
辣!即便把控朝政又怎麼樣,還不是得跪!
——
蘇婳還沒回到自己的寢宮,朝堂之事就已經傳遍皇宮。
所有人對于皇帝今日此舉都十分意外,紛紛猜測帝司是不是腦子忽然醒悟,要準備奪權了。
這消息自然也傳到了穆淑妃也就是真正的帝司耳里。
兩人靈魂互換的事只有當時在場的龍一知道。
“龍一。”龍一悄無聲息出現在穆淑妃的閨房。
“陛下。”
帝司看著銅鏡里子皎好的容,忍不住上手去,眼睛里卻是半分表都沒有,“你說為什麼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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