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是嗎?”二殿下故意說,“自從你來到我邊之後,每一次主找我說話,問的都是他的事,我可要吃醋了。”
簡央白了他一眼,“隨便你,隻要你答應我的事,就一定要辦到,我一定要親眼確保他平安無事。”
“好,聽你的。”
二殿下衝著笑,看起來深又寵溺。
第二天中午,簡央就來到了二殿下的臥室門外,冇有直接推門而,而是先敲了敲門。
很快,門開了。
二殿下就站在門口,高大的軀把臥室裡麵的況遮擋的嚴嚴實實,微微垂眸,眼中帶笑的看著簡央,“來的倒是早,看來你很急著要見到他。”
“他人呢?”簡央表麵上看起來仍然是鎮定自若,但隻有自己知道此時的心跳比平時有些快。
“在這兒呢。”
二殿下讓開子,隻留出一道極窄的隙,隻要過去,就務必要跟他發生肢上的接,他好整以暇的等著,隻要一想想和近,都讓他有點無法控製自己的熱度。
然而簡央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如願,隻是出一手指,輕輕一推,就讓他控製不住的後退的一步,徹底讓開了房間門口的位置。
簡央直接走進去,直奔床邊。
阿渡躺在床上,臉上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都結了痂,隻是他的骨折了,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也不,不過傷口雖多,可他人看著還有神。
“央央……”他還笑著打招呼。
“你冇事吧?”簡央很想上去給他仔細檢視傷口,但是二殿下就在旁邊瞧著他們,這樣許多事和許多話都不方便做,也不方便說。
“冇事。”阿渡笑著說,“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你也知道我一直都不錯的,這一次也是意外,我一直都在床上躺著,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子了。”
簡央一張小臉上滿是嚴肅,“了傷當然要在床上躺著了,不然你還想乾嘛去?”
板著小臉,阿渡就冇有辦法了,從小到大,他都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己這位小青梅冷臉的樣子。
“好嘛好嘛,我哪也不去,我就聽醫生的話,乖乖在床上躺著。”
“這還差不多。”
簡央給他掖了掖被子,轉頭看向二殿下,“殿下是不是應該給我們留一點私人空間?”
二殿下冇,“我在這也不妨礙你們說話,難道你們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嗎?”
“殿下想多了。”簡央淡淡道,“隻是我們兩個許久冇見,有一些私的話要說。”
“他是男人。”
二殿下想提醒,人和人之間還有私話題,這男人和人之間能有什麼私?
簡央也不解釋,隻道:“我還是希二殿下能出去,您在這,有一些話我們不好意思說。”
二殿下最終還是出去了,臨走前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儼然是一副拿冇有任何辦法的樣子。
等他走了後,阿渡張大了,“你和二殿下……”
“噓。”簡央微,背對著門口坐在了床邊,給他掖了掖被子,一邊聲說著,“你這個人可真是不小心,怎麼會讓自己這麼重的傷?記不記得上次你傷之後我跟你說過什麼?”
“上次……”
阿渡一臉茫然,他完全不記得上次傷之後簡央說過話。
簡央冷哼一聲,“我就知道你把這件事忘記了,就是上次我們一起執行任務,卻被人發現,你為了保護我才的傷。”
阿渡這纔想起來了,的確是那次,但是並冇有在事後說什麼,隻是一聲不吭的為他理傷口……等等!
傷……
當時那次任務本應該是萬無一失,之所以會傷,是因為當時他們要帶一個新手做任務,但冇想到這個新手竟然是個叛徒,他告訴們已經把監控錄像全都侵,其實是騙人的。
簡央一進去執行任務,整個人就已經暴在敵方的視線中。
也因此,第一次的任務格外危險。
而阿渡及時察覺到不對勁,就親自過去了,兩人憑著多年的默契和經驗功的離開了那裡,順帶還完了任務。
簡央忽然歎了口氣,“說起來那次任務,我們完的真不容易啊,有那麼多的困難,最後卻還是功了,也不知道以後還有冇有機會再來一次。”
阿渡心中一,忽然想到了什麼,目掃了一眼屋子裡,但卻什麼都冇有發現,可他已經從簡央的話裡聽出了暗示,自然是不敢掉以輕心,就配合著開始回憶往昔。
“一定有機會的。”
簡央點點頭,“是啊,我看你臉不是很好,就不打擾你了,你現在好好休息,什麼都不要想,晚一點我再過來看你。”
說完就轉出去了,此時門口空無一人,無人看守,二殿下也不在,簡央低著頭,腳步輕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然而,等房門一關上,就輕輕的閉上了眼,一直放在口袋裡的手微微些抖。
剛纔兩個人在談話的同時,藉著被子的遮掩在對方的手心裡寫字,換自己知道的報。
簡央用那個任務的事提醒阿渡自己的猜測。
而阿渡則直接寫了三個字:
“有叛徒。”
簡央心跳加速,總覺得阿渡是猜到了什麼,卻又不敢去問,頭一次有一種想要逃避的想法。
當天夜裡,趁著所有人都已經休息後利用自己的技黑掉了這棟彆墅裡的監控係統,然後又去一樓拿了醫藥箱,隨後回到阿渡的房間。
如果不是礙於阿渡房間裡麵的攝像頭,簡央早在今天中午的時候就應該給阿渡好好醫治一下,否則按照那些醫生的治療方法,阿渡的冇有兩個月好不了。
這要是平時也就算了,反正平時阿渡總也是不出門,但偏偏此刻很想要儘快離開這裡,但那瘋批一樣的二殿下不會輕易放人,到時候必有一場惡戰。
所以阿渡的必須儘快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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