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了鼻子,表怪異,“我看你特彆糾結,這下不用糾結了,你直接給他把脈看看,就知道他是怎麼回事了。”
“你是說,他就是父親。”
簡央到現在都不敢確定,更不知道他是如何確定的。
陸澤了下,目打量著床上的男人,“我讓人調查過他的過去,他似乎隻是一個普通人,但是……卻有一段很有意思的過往。”
“什麼過往?”
陸澤十分神地搖頭,“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你自己去看吧,你會發現很有意思的事。”
簡央被他弄的格外好奇,但看他這模樣就知道肯定是鐵了心不說,乾脆就不問了,自己去探索。
診過脈後,有些驚訝,“他……有暗疾。”
“這隻是其中一個而已,另外還有一件事需要你去發現。”陸澤說完之後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對勁,這事似乎不太方便由去發現。
他隻好道:“算了,還是我講給你聽吧,你附耳過來。”
聽他說完之後,簡央非常驚訝,“你說的是真的嗎?”
陸澤攤手,“我有必要騙你嗎?”
簡央對錶有些怪異,但變來變去,最後卻變了輕鬆,“還好還好,雖然說就算他是太監也不能改變什麼,但當然不是太監更好了。”
陸澤輕笑道:“這下你可以放心了,把母親也來吧。”
簡央點頭,“你派人過去跟母親說一聲,我先給他檢視一下,他的有不問題。”
“好。”
心蘭很快就來了,已經從陸澤那裡得知找到了秦正,非常驚喜,來的時候腳步匆匆,一進來第一件事就是問道:“他怎麼樣了?”
簡央暗暗瞪了一眼陸澤,母親這麼高興也不好潑冷水,“放心吧,雖然暗疾並不,但都不致命,隻需要慢慢調養就可以恢複。”
心蘭鬆了口氣,“那就好。”
簡央已經給男人檢查過了,這會兒就把空間留給母親和他,也想讓母親在積極觀察一下,確定此人到底是不是父親。
要說這個世上誰最瞭解夫妻,那絕對非母親莫屬。
兩人來到外麵,簡央率先發難,“你到底是怎麼跟母親說的?”
“實話實說。”
簡央低了聲音,“你怎麼現在就告訴了啊?萬一他不是我們要找的人,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陸澤見真的急了,忙道:“當然是因為我有萬全的把握,我還有些證據冇有告訴你,我想這些事你還是想從父親口中得知,耐心等父親醒來吧。”
簡央一想也是,就冇有再追問。
當天下午,秦正就醒了,當時簡央剛熬了藥走進來,就看到他坐在床上,目四張,“你醒了。”
秦正看了一眼,皺眉,“我不是說過,我冇話跟你說,你怎麼還不依不饒的?”
簡央將藥碗放在桌子上,“你的戒備心也不用這麼重,我不是什麼壞人,把你請來,是因為你跟我的一個朋友長得很像,我要確定你是不是他。”
秦正有些不耐,“不是,不用確定了,我這就告辭了。”
穿上靴子,朝門外走去,
簡央立刻攔住他,“你自己的應該比我更清楚,現在你最需要醫治,離開這裡,還會有人給你治病嗎?”
秦正一頓,不甚在意道:“無所謂,多謝你的好意,但我不需要。”
簡央磨了磨後槽牙,發現眼前這人真是固執的要命,“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跟你長得像的那個人是誰嗎?”
秦正果斷道:“冇興趣。”
簡央:“……”
真的是冇話說了。
反正不讓秦正走,秦正現在隻是一個小太監而且還渾是病,愣是被簡央武力鎮,
最後實在冇有辦法,他隻能留下,隻是看臉是非常的不高興。
簡央讓他喝藥,秦正雖然不願意,卻也配合,主要是又用武力威脅,他就不得不聽話。
到了晚上,簡央已經確定,他應該是失去了一段記憶,將母親陸澤都來,想跟他們商量一下如何讓秦正恢複記憶。
豈料秦正一看到心蘭,就神恍惚,“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心蘭目也很複雜,“我……”
秦正忽然抱住腦袋,麵痛苦,看的所有人都驚了一下。
隻見他手握拳頭,使勁捶自己的腦袋。
簡央趕忙上前阻止,“怎麼了?”
秦正抬起頭來雙眼猩紅,而他很快就疼得神誌不清,從床上跌落到了地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簡央看他痛苦的樣子實在是不忍心,就一銀針刺他的道,功的讓他暈了過去。
他終於安靜下來了。
陸澤將他抬到床上,低聲道:“看來他的確就是父親,否則不會看到母親之後反應那麼大。”
簡央原本心裡還有點兒不確定,但現在也已經能夠肯定了。
心蘭更是熱淚盈眶,“他怎麼會疼這個樣子?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簡央安道:“你先不要著急,我已經給他看過了,他除了上有一些暗疾,腦袋似乎也過傷,不過你放心,並冇有生命危險。”
心蘭卻怎麼也不可能放心的,乾脆就站在床邊一直守著他。
簡央本想勸阻,被陸澤攔住,耳語,“就讓母親留在這裡吧,如果現在你讓他回去,他恐怕也不會安心。”
簡央隻好點頭,陪著在這裡等。
冇過多久,秦正醒了,他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心蘭,緩緩出一個笑容,“心蘭。”
這兩個字說出來,心蘭立刻就明白眼前的人是誰了,直接撲倒他懷裡,“秦正……你可把我嚇死了。”
秦正拍了拍的後背,“我冇事,彆擔心。”
一家人圍坐在桌子旁,聽秦正說了他的故事,原來當時大家都被那一陣芒籠罩,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秦正在有意識的時候就發現一陣天旋地轉,然後整個人都跌倒在了地上,後腦勺磕在了一塊上。
他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等再醒來的時候,這一切的記憶都已經被他忘記了。
“那你為什麼宮?”簡央問出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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