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小和尚索破罐子破摔,“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猜到的。”
口中和小和尚對話,但簡央的手卻在拍著自己腰間的大掌,安著某個緒激正在極力製的男人。
小和尚不明白,“你是怎麼猜到的?”
他簡單的腦迴路,讓他無法理解簡央到底是憑藉什麼猜到的這麼多,明明之前他一句多餘的話都冇有講。
簡央歎了口氣,為這小和尚的智商到擔憂,也不吝嗇於為他解,“其實這件事並不能猜啊,你武功這麼高,而且格單純耿直,想必,是玄和尚安排你在這兒的吧。”
小和尚聽到玄和尚四個字立刻就眼睛亮了一下,但還是有些警惕,“你認識他?你跟他嗎?”
簡央一看他這個反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從錦囊裡拿出那個手串,接著就看到小和尚的眼睛死死的鎖定了這個手串。
“你果然見過這個手串。”簡央心裡有數了,“讓你來這裡守著的人,應該代過你什麼事,比如見到什麼信,應該做什麼,又或者有什麼訊息要告訴持有信的人?”
小和尚地攥著子,邁著大步朝走了過來,“為什麼隻有你自己來了?和尚冇有來嗎?”
“他來不了了。”
“為什麼來不了了?”
小和尚急切的眼神讓簡央有些不忍去看,心裡卻越發肯定小和尚和玄和尚肯定是深厚。
“你說呀,他為什麼不能來?”
簡央沉默了片刻,“他死了。”
小和尚一下怔住。
三人坐在竹屋裡,小和尚坐在兩個人對麵一聲不吭,隻是那張堅毅的臉龐有些黯然,簡央和陸澤也冇有出聲打擾,默默的喝著早已經涼掉的茶。
小和尚忽然開口,“十年前,師叔忽然給了我一個東西,然後把這片最的竹林劃分了地,用他的話說,這裡麵被他鎮了一隻妖魔,任何人都不能進來,即便進來了,也會在竹林口打轉,本無法踏竹林。”
“可是我們進的順利的。”簡央和陸澤對視一眼,除了那些讓人寒冷的風和讓人發的怪異聲音,冇彆的了。
小和尚看了一眼手串。
簡央若有所覺,直接了手串上圓潤的佛珠,“莫非是因為這手串,我們纔沒有遇到竹林中的那些機關?”
小和尚默默點頭,“是,當年師叔臨走之前曾經代日後,一個有緣人會帶著這手串來找我,到時要我給一樣東西,之後他就離開了這裡,數十年來我再也冇有見過他。”
簡央將手串放在桌子上推給了他,“這就是他留下的唯一的東西,還有一顆藥丸,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作用,但那個我就不給你了,另外還有一張紙條,你要看嗎?”
小和尚激地看了一眼,卻搖搖頭拒絕了,“不必了,師叔既然冇有留下其他東西就是不想留下,貧僧……貧僧也不能強求……”
話是這麼說,但小和尚眼眶通紅,眼底泛起了,顯然,他的心底並冇有他所說的那樣釋然。
簡央不想再去他心窩子裡的痛楚,也就冇有再問關於玄和尚的事,“那我現在算是那個有緣人嗎?”
小和尚抹了一把眼睛,慢慢平息著翻湧的緒,終於恢複了滿臉平靜,輕輕地吐了口濁氣,臉上再度浮現慈悲,“算,施主在此稍等片刻,貧僧去去就來。”
他離開不過片刻就回來了。
手中拿著一個木盒子,那盒子上刻著複雜的花紋,盒子上還帶著淡淡的香氣,他當著簡央的麵打開讓看了一眼,一顆圓潤的珠子靜靜的躺在裡麵。
“舍利子?”
小和尚點了點頭,把盒子蓋上,“是,這個就是師叔代我好好看守,將來要給有緣人的東西。”
簡央接過錦盒,“謝謝。”
小和尚角扯出一抹小小的弧度,顯得靦腆又向,“這是貧僧的責任,施主無需向我道謝,快天亮了,貧僧送二位施主離開。”
三人出了竹屋,來到竹林口,簡央抱著錦盒著小和尚,“請留步吧,無論如何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謝謝。”
小和尚笑而不語。
簡央轉朝竹林走去,卻忽然斜裡出來一枚飛鏢,立刻躲開,卻冇有防備懷中的錦盒被人搶走。
定睛一看,竟然是李皇後。
“你怎麼在這兒?”簡央問完之後就意識到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李皇後和那枚飛鏢很明顯,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並冇有中迷藥,也冇有被催眠。
李皇後抱著錦盒,麵上帶著誌得意滿的笑容,“現在看來,最後的贏家是我,多謝你拿到了舍利子。”
轉走,卻看到小和尚不知何時來到了後,手中握著一子,橫在前,擋住了的去路。
“貧僧不能讓你走。”
李皇後的抱著錦盒,“憑什麼?”
“貧僧負責看守這顆舍利子。”小和尚滿臉嚴肅,“而貧僧的任務也是要將它到有緣人手中,你不是有緣人,若是讓你拿走,貧僧的任務就不算完。”
李皇後皺了皺眉,試圖說服他,“你已經給了有緣人,之後的事就跟你無關了,這舍利子是在手裡,還是在我手裡跟你關係不大。”
小和尚搖頭,“不是這樣的。”
“怎麼不是?”李皇後完全冇想到這小和尚竟然這麼固執,“在你給有緣人之前,這個盒一你有權決定給誰,給之後,這個盒子就是的,這就不關你的事了。”
小和尚固執地搖頭,“可是還冇有離開這裡,我的任務是要把錦盒給有緣人,錦盒不在他手裡,我就不算完任務,請失主不要讓我為難。”
李皇後都想口了。
這小和尚怎麼這麼難纏?
簡央本來還生氣的,這會兒確實忍不住笑了起來,“皇後孃娘怕是不知道這位小師傅的固執程度,你若是不還給我,那今天你可能就要捱揍了。”
李皇後被激怒,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今天到底是誰捱揍。”
話音落下,就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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