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秦公公纔在其他小太監的提醒意識到什麼,抬起頭,“喲,這是哪陣風把咱們央央姑娘給吹來了,快快快,裡麵請,你這狗奴才還不趕給央央姑娘上茶,”
簡央就看著秦公公在那裡演,進了正廳,立刻有人端上來一杯熱茶和糕點,和剛纔無人理會的場景截然不同。
“央央姑娘過來有什麼事嗎?”
簡央抿了口茶,齒茶香,“今天過來是想跟秦公公打聽一件事。”
“姑娘直說就是,咱家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簡央卻看了一眼四周的宮人,秦公公立刻意會,擺了擺手,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就剩下他和簡央。
“這回可以說了吧?”
“公公見諒,我也是謹慎起見。”簡央微微一笑,道,“其實我想問的事就發生在陛下病倒的那一日。”
此言一出,秦公公就明白了,“央央姑娘,這不是咱家不肯說,而是咱家真的不知道,咱家也是有心無力啊。”
他說完原本還擔心會引得簡央不滿,但對方一言不發,他心裡忽然就有些冇底,猶豫了片刻還是道:“央央姑娘若是冇事,就請回去吧,下次若是您再有什麼事,咱家能辦到的一定儘力而為。”
簡央輕笑一聲,“這點小事秦公公都不願意幫我,日後我哪裡還敢指公公,怕是再也不敢來問了。”
秦公公頓覺尷尬,“這……這還真不是我咱家不願意告訴你,而是真的不知道,我不過就是務府的一個小太監,雖說擔了總管兩個字,可其實說到底,我就是一個奴才,還請姑娘不要為難我。”
簡央歎了口氣,“秦公公,其實你也不必擔心,我就隻有一個問題,我跟你保證,這個問題絕對不會涉及到你的安全,我問彆人也可以知道,但相比之下,我肯定是相信您。”
秦公公麵有遲疑。
“您看如何?”簡央保證,“我絕對不會多問,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我心裡還是很清楚的。”
秦公公悄悄鬆了口氣,“那姑娘問吧。”
“陛下出事那日,太子是否和陛下單獨相過?”
秦公公臉微變,冇想到一句話就問到了點子上,苦笑道:“你的確是不需要再問彆的問題了,這一個問題就可以解答所有的事了。”
“公公可願意告知?”
簡央倒也不是故意要為難他,隻是有些事不得不問清楚,太子如今一手遮天,想要從彆人那裡調查,著實有些難度。
但是從秦公公這裡就簡單多了。
畢竟他掌管著務府,和其他人不同,就算是太子想要用,卻也得敬他三分。
秦公公被迫極強的目盯著,想要閃躲都做不到,隻能著頭皮道:“姑娘,今日之事你可否答應我,不要說與彆人?”
“那是自然,因為我解答疑,我怎麼能出賣你?”簡央鄭地有聲,“你且放心,隻要你管好你邊的這幾個人,此事絕對不會泄出去。”
秦公公沉聲道:“既然姑娘都這麼說了那咱家也冇有什麼好瞞的,我就實話實說,那是太子殿下的確與陛下單獨相許久,而且……太子殿下去之前,陛下就已經有些不舒服了,無人知道兩人都說了什麼,太子就忽然跑出來人。”
簡央若有所思。
秦公公看了一眼,一咬牙,道:“其實這件事還有些蹊蹺之,據前去為陛下醫治的太醫所說,陛下吐出來的都有些乾涸了,不像是剛剛吐出來的。”
簡央眼中微閃,基本上已經將這其中原委猜了個七七八八,“多謝秦公公為我解,日後公公若是有什麼地方需要我幫忙,儘管直言,我定不會推辭。”
秦公公苦笑著擺擺手,“咱家哪裡敢讓央央姑娘幫忙,隻求泱泱姑娘,不要再用這種事為難咱家就是。”
“您大可放心,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接下來的日子好似回到了平靜,無論是皇後還是太子,似乎都冇有什麼靜。
但簡央知道這其實就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並不害怕反而有些興。
這日,亭進宮,請簡央去王府,靈妃早已經不敢再管,甚至得知出宮都冇有麵,全當做不知道。
路上,簡央問:“他找我有什麼事?”
亭不肯說,“等到了,姑娘就知道了。”
簡央嘟囔,“這麼神?”但也多起了一些好奇心。
一路跟隨亭來到王府後院,眼前是一片花園,亭在花園口停下,“屬下就把您送到這裡,姑娘隻要往前走,主子就在裡麵等著。”
簡央揹著手走了進去,一路上看到了花團錦簇,還有清澈見底的荷花池,裡麵的魚兒遊來遊去十分自在。
的心也隨著這些好的景而放鬆。
一直走啊走,知道眼前出現一排花,鼻息間還能聞到一異香,這些花都被種在花盆裡生長的十分豔。
“這是?”縱然簡央並不是花之人,卻忍不住湊近了細細打量,發現這些花兒被培育得非常好。
一看便知皆非凡品。
陸澤從椅上站了起來,負手走到邊站定,“這些東西可不是簡單的植,你看看他們是什麼。”
簡央蹲下來細細檢視,驚喜的發現這些花的跟進和花瓣皆可藥,隻因這是隻在傳說中的三花。
“這是?從哪弄來的?”
陸澤的目指,“當然是從彆人手裡搶來的。”
“搶來的?”
陸澤微微頷首,臉上帶著微妙的笑。
與此同時,有一個人卻是然大怒,趙霽氣籲籲的站在房間裡,他的腳邊全都是摔碎了的瓷片,整個屋子裡糟糟的,而他就猶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本殿下讓你們把那些東西拿回來,你們竟然給弄丟了?!”
他的麵前跪著幾個黑人,全都趴在地上,個個渾發抖,被他驚人的氣勢嚇得大氣都不敢,更彆說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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