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怎麼個小心法?
看向馬廄里不同的馬兒,大抵是明白系統的提醒。
這西秦帝一定是派人在馬上了手腳,回頭若是真的要抓起來拷問的話,他再殺人滅口,出事了也無人知道。
云輕歌連忙提議:“既然是賽馬,不如我們來雙人對戰。”
“這是何意?”秦衍風揚眉,不解看向。
他發現這小侍衛有些意思,而且夜非墨落在上的眼神總是格外溫,就像是在看摯之人。
一名侍衛總是隨便,這確實不妥,可夜非墨卻總是寵溺地看著,想必是個重要之人。
不如……
秦衍風眼底暗芒輕閃,臉上笑容不變。
“就是載人比賽,陛下也去尋個侍衛來比賽如何?”
夜非墨聽見云輕歌的提議,原本沒什麼表的臉終于多了一分不解,他轉頭看向云輕歌,似是在用眼神詢問發什麼瘋?
云輕歌一臉無所謂地聳聳肩。
如果是單獨賽馬,萬一秦衍風要對夜非墨下毒手,還沒有辦法阻止。
現在如果雙方一同載人比馬,那就另當別論了。
有系統在手,不怕。
看著子那一臉無所謂的態度,夜非墨抿了抿,不答應也不否定。
秦衍風見他似是猶豫,反倒是笑著說:“怎麼,陛下是害怕了嗎?”
“呵!”夜非墨收回目,暗嗤。
激將法?
對他可沒什麼用。
“好。”他隨即答應了,不是因為秦衍風的激將法,而是因為云輕歌那雙瑩瑩閃爍的眼眸,仿佛在昭告著的壞主意。
之后,他便領著云輕歌了馬廄里挑選馬兒。
挑選了好一會兒,云輕歌發現男人挑選了一批黑漆漆的馬兒,再看一眼男人上黑漆漆的著,角了兩下。
家男人是多喜歡黑,連騎個馬都非要黑。
這時秦衍風也已經把馬兒備好了,“夜兄,朕就在外等候了。”
“好。”
“阿墨,你選好了沒有啊?”還是就要這匹黑沉沉的?
“主人,馬被過手腳,一定要小心哦。”
聽見系統的提醒,云輕歌輕輕嗯了一聲,拉著夜非墨走到了馬邊,將馬兒從頭到尾都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問題,才允許夜非墨搭載。
“你在尋找什麼?”上了馬背后,男人的聲音就在的頭頂上方,輕輕問道。
云輕歌抿說:“我怕有暗算機關,所以要檢查一遍。”
男人聽罷,淡淡笑了。
云輕歌不可思議地回頭看他:“你笑什麼?”
明明是在說很嚴肅的事,他竟然還笑。
“輕歌,你放心好了,我早已得到消息,提前做好了準備。”
云輕歌詫異。
他是怎麼準備好的,料事如神啊!
“坐穩了。”男人又警告了一聲。
這下,云輕歌下意識地手抱住了他的腰際,還小小聲嘀咕了一聲:“這下你這斷袖之名怕是坐實了。”
男人冷哼了一聲:“可不是。”
不過,如果這樣就能避免所有的人送上來,他倒是可以接。畢竟云輕歌這丫頭可是個極容易吃醋的,若是不好好哄著,回頭就又要因為他納妃之類的事跑了。
男人策馬離開馬廄。
就在馬蹄剛剛過馬廄的剎那,“轟隆隆”一聲震天響聲,四周的地面立馬炸開了去!
云輕歌低咒一聲:我靠!
抱著夜非墨,看著塵土飛揚,剛想說別再從這個方向出去了,結果又是一陣炸聲,二人帶馬一同被轟開了。
就要落地的剎那,男人把抱起飛躍而起,幾個跳躍遠離了馬廄。
遠遠看去,馬廄如同海市蜃樓般突然坍塌,塵土飛揚。
而那方秦衍風一副裝模作樣的著急,急忙奔來詢問:“怎麼了?”
他看了一眼二人,最后落在夜非墨抱著云輕歌的手臂上,笑著說:“二位沒事就好。”
“沒事?”云輕歌冷嗤,“陛下這馬廄里還埋了炸藥呢?”
本來還以為是馬上放了毒或者機關之類,沒想到是在底下埋炸藥。
秦衍風是知道踩到哪一塊會炸,所以提前走了,故意避開可能暴雷的地方。
這男人,太過分了!
想把他們炸死?
呵!
若是天焱國君真的出事,對他們西秦又有何好?
秦衍風滿帶歉意地解釋:“這本是地下機關用來對付馬賊的,竟不想忘記提醒了夜兄。”
現在再聽他稱兄道弟,云輕歌就覺得反胃。
阮芷玉啊阮芷玉,到底看上這個男人什麼啊?
無法理解。
秦衍風又道:“二位沒事吧?若是不放心,不如先到太醫院讓太醫看看?”
“用不著。”夜非墨終于出聲,慢條斯理地幫云輕歌拍打上的灰塵,冷聲說,“陛下這馬場,朕可無福消。”
言罷,抱起云輕歌就走。
秦衍風目送著他們的影遠去,臉上笑容漸漸湮滅,眼底慢慢浮上了嘲諷之。
這次還真是命大,讓夜非墨逃過了。
云挽月的話沒錯,只要把這四國統一了,日后他就是這塊大陸的王!
日后……
一想到這樣的可能,他就可以再不秦睿那老狐貍的威脅了。
秦睿雖說是已經淡出了皇權,可一直拿著他,現在可有辦法了。
……
云輕歌抬起頭看向沉默的男人,略微擔心地問:“你真的沒傷吧?如果傷了記得跟我手,別逞強,你知道沒?”
他垂眸看,抿。
“不說話?真的傷了?”
畢竟當時馬廄炸之時,他一直把護在懷中。
真的擔心。
男人見擔心不已,才勾笑:“我沒傷。”
只有接收到媳婦的關心,他才會覺得安心。
云輕歌不聲地松了一口氣,“我看你還是別留在這里了,盡快離開,秦衍風這男人已經完全云挽月的蠱,像法子弄死其他三國的國君。”
這事太危險了。
夜非墨臉驟然一沉說:“你就真的這麼想我走?”
“不是,我是擔心你,怕你出意外!”
畢竟這里不是他的地盤。
“你以為,鬼帝的勢力這麼弱?”他淡淡地問了一句,聲很平靜。
這話,令云輕歌滿臉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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