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系統都震驚了。
“主人,你啥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
云輕歌冷笑:“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很蠢?”
系統:“……不不不,主人,你肯定是誤會了。不過主人,你這麼急著和我解綁的話,你以后恐怕回不到現實世界了哦,留在這樣一個虛擬的小說世界,你真的愿意?”
“沒什麼關系,只要跟我家阿墨在一起,其他都是浮云。”
更何況,與夜非墨還沒有的結晶,不會放棄的。
系統默默地趴在一側,決定裝死。
主人都不想要它,它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只是……
以前帶的宿主可都是特別喜歡它的,這個主人為什麼就這麼嫌棄它呢,一定是一開始開頭沒開好!
……
云輕歌等到了太落下也不見夜非墨回行宮,因為男人未回宮,便越發沒有睡意,在大殿來回踱步。
不知現在已經轉了第多圈,終于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一激,忙轉出去,卻瞧見了……阮芷玉?
“芷玉?”下意識喚了一聲。
阮芷玉看見也懵了一下,近云輕歌還端著一張陌生臉,確定自己并不認識眼前這姑娘,可這姑娘倒是得格外熱絡,反倒是令有些費解。
“你是何人?”
云輕歌一怔,了自己的臉蛋,才小聲說:“我是大夫,就是明帝的大夫。”
“你是云大夫?”阮芷玉好像想起來了這麼一個人,抬步朝著云輕歌走來,聲音帶著幾分疑,“你好像一個人。”
雖然只是短短幾句話的流,可阮芷玉卻覺得說話神態和語氣都像極了。
云輕歌本來想表份,看迷地睜著大眼,忽然來了興致,勾微笑:“像你的什麼人?”
突然想逗逗這姑娘。
阮芷玉神多了一分沉凝:“像我的一位朋友。”
聲音到最后變了輕聲喃喃,好像是帶著幾分惋惜。
從來沒想過云輕歌會以那樣的方式離開,可甚至還米有來得及和多說幾句話,人都見不著。
云輕歌看眼底毫不掩飾的哀傷,心微,手拍了拍的肩膀。
“我是誰你看不出來嗎?你覺得明帝會讓一個陌生人留在邊嗎?”
這話,倒是讓阮芷玉大怔了一下。
“你你你你?不不不,云輕歌都……”
“噓,這事不要再多說,你要相信我。”云輕歌拍了拍的肩膀,小聲安著。
恰恰就是這話,讓阮芷玉徹底相信是活著的,確確實實是云輕歌。
“你匆忙來行宮,是為何?”
“哦,陛下傷了,正在我的醫館里。他不肯讓別人,非得著你的名字……”
畢竟是云輕歌了,就相信了。
“我擔心耽誤陛下的傷勢,所以就來行宮尋找一位姓云的大夫,沒想到……”
云輕歌此刻哪里還有心思去聽阮芷玉的解釋,滿心滿腦子想的都是夜非墨傷了,一顆心狂跳,張又擔心。
“快帶我去看看他。”
……
在醫館的后院蔽的房屋里,云輕歌終于看見了此刻半坐在床榻上的男人。
他上半的裳都褪了干干凈凈,傷口在左肩。從傷口的深度和長度來看,應該是被刀劍所劃傷的。
“阿墨。”喚了男人一聲。
“陛下,您怎麼起來了?您剛剛可還在昏迷中,趕趴下休息。”阮芷玉也說了一聲。
不敢往前邁一步,也知道此刻的夜非墨不允許其他人靠近。
風涯這時拉住了的手臂,將往外帶。
“這事兒不要管,這事他的事。”
聽見風涯這麼說,阮芷玉也不說話了。畢竟有云輕歌在,一點也不擔心這些。
云輕歌沒有發現二人的關系似乎緩和了許多,直走向男人:“你這傷口,我看看。為啥不上藥,你想疼死嗎?”
他微微偏頭看,目灼灼。
好半晌,他才啞著聲音說:“等你來給我上藥,其他人……我不想。”
“你啊你。”聽見他這話,云輕歌是又無奈又好笑,手拍了拍他的手背,“轉過來,我看看你的傷口。”
男人好像從剛才的繃在瞧見的瞬間就松懈了下來,他轉過去,將傷口的部位對著。
“怎麼傷的?”
問完發現男人半晌不肯回答。
暗暗翻了一個白眼,深知這男人是個倔強的,不想說把他撬開都得不到答案。
罷了,回頭問問青玄。
“你這傷口沒有中毒,沒事,我現在給你上藥。”
男人沉默地嗯了一聲。
再無其他言語,屋中十分靜謐,靜謐到令人覺得心慌。
云輕歌有些氣惱,給他上藥的時候也就沒有了溫可言,到最后直到聽見男人的悶哼聲才滿意似的嘟噥:“讓你這麼不小心,還不想跟我說,你想瞞著我?”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十分無奈地笑了。
“輕歌,你想謀殺親夫不?”
“我要殺了你還給你上藥干什麼!你一點都不讓我省心!”
他沒有回頭,可也能想象出的表會是多麼委屈,必定是撅著小兒,一副生氣的郁悶樣。
可他……心頭還是的。
“輕歌,你既然不省心,你跟我一同回天焱可好?”
他的聲音輕輕的,含著無盡的寵溺。
云輕歌一怔,詫異地看著他。
他微微轉頭看向,目中帶著一分:“如果不能帶你回去,我也總是會分心,就像今日這樣,傷也是在所難免的事。”
云輕歌:“……你這是故意使得苦計嗎?”
甚至懷疑這男人是不是故意傷,然后好讓擔心得要命跟著他一同回天焱?
他目沉凝地看著,眼底似有兩簇妖灼的火焰,好像要將給燃燒了去。
云輕歌好似被他的眼神灼了一下,目微怔,垂著眼簾,“阿墨,我也想走,可是……我真的走不了呢。”
沒有完任務,沒辦法和他在一塊。
男人收回目。
“輕歌……你真的就這麼放心我?”
“我……”當然不放心!
只是,還能怎麼辦呢?
又不能丟下自己的任務義無反顧地與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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