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我真的……”云挽月被他掐著嚨,白皙的脖子很快就被掐出了紅腫的印痕,紅著眼眶看著男人,十分憋屈地解釋,“我被的……”
其實不迫,所有人心底都知道。
但絕對誓死不會承認。
“被是嗎?朕今日就要死你,還有你這腹中的野.種!”
云挽月看出了男人眼底的決絕,絕對不是開玩笑,他是想要殺了——連同腹中的孩子一起!
一咬牙,瞳孔驟然有了改變。
秦衍風早已于魔怔狀態,心底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殺了。
門口的皇后亦是張的。
但就在所有人都期待著皇帝真的親手死這個禍國殃民的人時,秦衍風卻松開了云挽月的脖子。
“現在,你是我的奴仆,你可明白?”
然后,皇后聽見了云挽月如此說。
剛剛還發了狠似的要殺人的秦衍風此刻更像是一被人掉了靈魂的傀儡,在云挽月說罷這話后,男人竟是在云挽月的邊跪下,還十分恭敬地執起云挽月的手親吻。
“朕今日起就是你的奴仆。”
皇后:“……”
什麼況?
所有人都懵了。
云挽月得意一笑,才吩咐:“你起來吧,把門口這些人全部殺了,我就原諒你今日所為。”
門口一眾人驚呼。
“云挽月,你瘋了?”
“皇上是不會聽信你的話,你來糊弄皇上!”
大家都在怒罵著,可沒想到秦衍風當真是站起來吩咐:“把們殺了,殺了,拉下去砍頭。”
一句語無倫次的話,卻讓所有人都面蒼白!
……
云輕歌一行人上了山后,已經近黃昏。
后半路都是與夜非墨共騎一馬上山,而始終還想著各種混之事的何雅嵐一開車簾看見二人就出了羨慕的眼神。
要尋個相的人,是真的很難。
在賊寇的領地停下后,立刻有人出了寨子迎接他們。
云輕歌看向遠的寨子名,角了一下。
黑風寨?
作者是有多懶,懶到不想取名字了,所以用這樣爛大街的名字來充數。
“阿墨,待會兒你不要隨便說話,你要盡職盡責做我邊的一名普通侍衛,明白吧?”
說這話時,習慣使然,便挽住了他的手臂,聲音得很低。
夜非墨垂眸掃了一眼依賴的小模樣,角翹起一微弧:“當然,我會當好你的侍衛。”
嗯,尤其是“”二字被他重點強調了一把。
云輕歌細品這話的不對勁,但也懶得去反駁什麼,拉著他就走。
恰巧這時,前方寨子里走出了一名形有些胖高壯的男人,他的左臉上有一條很長的刀疤,從眼尾一直蔓延到角,他上是厚重的黑鎧甲,手中還握著一把長刀。
男人手握著長刀,刀尖抵在地上,隨著他抬步走來,刀尖與地面撞出滋滋的聲響。
“左大人,別來無恙。”
“呵呵,左某如今已不是為之人,你也不必與我這麼客氣。”
“哈哈,好說好說,左兄弟,請。”
看二人如此熱絡地互,云輕歌確定他們是老識,而且還是在很久之前就認識的。
云輕歌低嗓音問夜非墨:“以前天焱也有賊寇不?”
至現在知道,天焱境已經很有賊寇了,畢竟國泰民安,在男人的治理下已是漸漸向盛世發展。
夜非墨輕嗯了一聲:“輕歌,你若是再靠我太近,別人可不會認為我只是你侍衛。”
云輕歌聽他這麼說才意識到自己好像確實靠他太近了,連忙拉開彼此的距離,瞪了他一眼。
不過大家的視線都落在了左逸軒和夜無寐上,畢竟二人都頂著一張絕世俊,唯有家的男人,易容了。
……
茶水端上,左逸軒與這位姓李的賊寇頭目簡單寒暄了幾句后,便很快切主題。
之后他們又談論了一些事,左逸軒還打聽了其他之事。
李躍說:“其實這事兒,咱們也只是隨口著,也不敢真的跟朝廷對著干,否則我也不會活到現在了。您若是真的想要尋人合作,我瞧著,不如去找燕王。”
燕王……
可不就是秦衍風的弟弟,從某個意義上來講,也是左逸軒的弟弟。
云輕歌抬起頭看向說話有些慫的李躍。
這些賊寇頭子,都是看起來兇悍,里卻很慫。
“主人,新任務來了!”
耳邊傳來系統的聲音,云輕歌十分不滿地翻了個白眼。
“什麼任務?”
“幫助左逸軒搞定那位燕王,你很擅長的呀!”
云輕歌:“……你哪知眼睛看見我很擅長?那燕王傳聞可是子暴戾又殘忍,哪里能搞定!”
“哎呀主人,您別急嘛,聽我給你分析分析。”
云輕歌冷哼。
“當初大反派不也是這樣的人設嘛,你一扭他就正了。”
云輕歌:“……”這形容詞咋聽著有哪里不對勁呢?
“現在這燕王暗這西秦三大人之一的胡錦繡,這姑娘呀,是個賣豆腐的,人稱豆腐西施。奈何一直雙方地位不匹配,一直沒有得到西秦帝的首肯。”
“西秦帝還會管這事。”
“等等,聽我說完,西秦帝為了讓燕王死心,竟然把這豆腐西施給殺了。然后燕王自此恨上了西秦帝,只要多加利用好,還是可以事半功倍。”
“你這話意思是,讓我重新去尋一個跟豆腐西施很像的人來迷燕王?”
云輕歌越聽越覺得不靠譜。
這麼做有點不仁道。
雖然兵不厭詐。
只是人家燕王也是深種,這麼無端就把人利用……
“當然不是,因為據書中劇,這豆腐西施沒死,而且還被云挽月派人救下來,最后云挽月用這個人來控制燕王。
“這個時候云挽月已經完全掌握了西秦的大局,這姑娘對云挽月唯命是從,當時西秦帝死后燕王已經了叛軍。這姑娘迷了這燕王后一刀殺了燕王。
“再后來,這姑娘又自刎謝罪。說明這姑娘心底是喜歡燕王的。”
云輕歌了下顎,“只要把這姑娘找到,從云挽月手中截回來,還是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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