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輕歌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幸虧先提的看病,否則這男人鐵定會拒絕。
夜非墨臉扳得很嚴肅,盯著的小臉,目都帶著帝王的強勢懾人。
“輕歌,聽話。”
“你若是不同意,我就可能出宮去醫館。”
“你……”
“這樣吧,隔兩天去一次,這樣可以吧?”云輕歌十分乖巧地退讓了一步。
太了解夜非墨了,他肯定會讓步的。
哼,不論怎樣,這丫的是逃不出的預料。
看在主讓步的份上,夜非墨終于還是松口了,“可以。”
云輕歌聽見他的話,興地抱住他親了一口:“就知道你最我了。”
看著人那諂又可的小臉,夜非墨只能回以一個無奈至極的笑。
“輕歌,不如,日后都與我同住一個寢殿。”
“為什麼?”
“這樣我每日都能看見你。”
云輕歌目詫異,忽而嚴肅地盯著男人的俊臉看,正兒八經地打量一把。
“如此,我也可以好好照顧你。”被人盯著發,夜非墨還不忘再強調一句。
云輕歌在心底哼哼。
雖說他們已經老夫老妻了,不過這如膠似漆的覺還真是沒有一點銳減的。
揚笑:“好吧,就搬到與你一同住。”
次日。
出宮去醫館坐診。
本就熱鬧的醫館,因為皇后親自出面給病人看病,瞬間就讓醫館滿了人。
其他大夫坐診桌前都是零星幾人,唯有云輕歌的面前排滿了長龍。
吉祥和如意更是忙得焦頭爛額,抓藥的抓藥,收錢的收錢,好不熱鬧。
終于,看病告一段落后,云輕歌才起了個懶腰,嘆一聲:“太久沒給人看病,我這板都不住了。”
吉祥與如意二人站在一側聽見低喃聲,皆是捂笑起來。
“娘娘,午膳用過后,您還是去歇著吧,萬一累著您了,陛下日后肯定不會再讓您出宮給人家看病了。”
云輕歌撇,“不會的。”
要對付某男,招數可多了。
已經又過了一天,依舊沒有云冰薇的消息,猜測,云冰薇是鐵了心不想再回來了。
夜卿也早已出城尋人去了。
搖搖頭,起去了里間坐下歇息,順便了空間看了看自己的任務值漲到多。
“才漲了100?”語氣不滿,提起黑貓揮了揮。
黑貓被甩得頭昏眼花,抬起兩只貓爪子投降般說:“主人,你饒過我吧。你今日一共也看了十個病人呀,一個病人增加十分,這很公平公正哦。”
云輕歌停止了搖晃黑貓的作,看向大屏幕,沉默了幾分,倏然將黑貓人扔開。
“如若這次我生了個兒子,繼承皇位,也算是完第三條任務了吧?”
“主人,你完任務就不能留在這兒了。”
這倒是。
眼神凜然了幾許。
不過孩子還是要好好培養才可,至于系統給出的所謂一統四國的坑爹任務,這才是最困難的。
“南玄和北玄開戰這事兒,我還沒有問阿墨。”
畢竟夜非墨和南宮昊甚好,若是南玄與北玄開戰,不知夜非墨是否會出兵幫助南玄?
黑貓甩了甩尾,“主人,若是打起來才是好事呀,,才有理由一統。”
那語氣,唯恐天下不。
云輕歌給它一個大暴栗,轉出了空間。
跟黑貓談論這些國家大事,那簡直是無用功。
倚在椅背上本想闔上眸子歇息會兒,外面的吵鬧聲傳里間,也讓皺了皺眉。
“你們這醫館怎麼回事兒,治死人了,你知不知道?”
“夫人,您不要太激,咱們好好說。”
“人都死了,如何坐下好好說?信不信我把你們告到府去!”嚷最大聲的正是一位著華服的貴婦,指著吉祥的鼻子罵,“不管你們怎麼說,若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一定要告府!”
周笑笑也聽見了聲響,趕了出來,看見他們鬧一團,好笑地提醒道:“這位夫人,這醫館是皇后娘娘的,你告府又有何用?”
不說這話可能還好,一說,立時就讓貴婦更加惱火了。
“原來是你們有靠山,仗著皇后娘娘,醫死人就不用償命嗎?”
貴婦越越大聲,如同潑婦罵街。
云輕歌聽見靜早已在屏風外看著。
周笑笑的那番話一出口,令心底十分不適地蹙眉。
若是好言相勸,像吉祥如意態度溫和些,指不定還能平息這貴婦的怒火,但周笑笑這簡直就是火上添油。
“你怎麼說話的?皇后娘娘豈是你能隨意罵的?”周笑笑也不滿地嚷道。
在醫館生活了這麼長日子,也見識到了不故意找茬的病人,因此眼前的這位,認定是來找茬的。
云輕歌一直沒出面,眉卻始終蹙著。
以前周笑笑宮時,竟然還覺得這姑娘十分單純???
現在看來,要麼是在皇宮里演戲演得太好,要麼就是在外面的這些日子發生了些事令改變了。
婦人還在嚷:“你可真會顛倒是非黑白,我何時罵了皇后娘娘?嘿,大伙評評理,我什麼時候罵過人,你們聽見了嗎?”
周笑笑冷笑:“你雖然上不說,心底可是這麼想的。”
云輕歌終于聽不下去了,了眉心,出聲:“都住。”
本是一道寒冽的警告聲音,從屏風后傳來,也帶著無形的迫,迫使四周原本的喧囂嘈雜立時安靜了下去。
大家面面相覷。
周笑笑聽見云輕歌的聲音,反而得意地看了一眼貴婦:“我們娘娘就在此,你若是再敢造次的話……”
貴婦一聽皇后在此,別提多高興了,匆忙到了屏風前跪下。
“皇后娘娘,我家夫君前兩日在醫館看病,本只是風寒小病,可有大夫誤開了藥,我夫君今日就死在了家門口!”
云輕歌自屏風后走出,目落在貴婦那絕的臉上,目頓了頓。
“是哪位大夫給你看的病?”
一個小小的風寒竟然開錯了藥,吃死人了,這絕對是要來砸醫館招牌的。
不信這大夫真的會這麼魯莽草率!
貴婦一提這事兒自然就來氣,搖頭說:“那位大夫今日并不在醫館,是個又瘦又高的白胡子老頭。”
云輕歌立馬看向吉祥。
“細查。”
說過,但凡來醫館看病的病人都要登記在冊,所以必須要讓吉祥詳細查看才能解決問題。
不過一會兒,吉祥就將登記好的冊子遞給了云輕歌,指著冊子上一位大夫名字說:“就是這位趙大夫。”
云輕歌目微深。
“我立馬派人去抓他。”
“可真熱鬧。”
醫館門口忽然傳了一道嘶啞的男音,乍然聽上去還有些耳。
云輕歌抬起頭看向突然來醫館的不速之客。
竟是……顧橫!
這位軍火商販,為何出現在此?
男人在兩名隨從的簇擁下走了屋,目掃過四周的看病之人,最后落在云輕歌的臉上。
“真巧。”他看到云輕歌,揚起角笑。
云輕歌一瞧見他的笑容,便覺得頭皮發麻。
這不速之客,來的真不是時候。
“顧公子有事?”
最奇怪的是,這男人怎麼會來的天焱?西秦一別后,之后再也沒有關于顧橫的消息,今日他出現在這兒,還主找上了的醫館,實在蹊蹺。
顧橫淡笑著走近云輕歌,“我來看病,怎麼,看皇后娘娘似乎非常不歡迎?”
不等云輕歌出聲,周笑笑卻主說道:“哪里的話,只要是來看病的,我們醫館都十分歡迎。”
的態度,以及熱忱的語調,令云輕歌十分不滿地側頭看一眼。
這人是怎麼回事?
“娘娘……奴婢是不是做錯了?”周笑笑被云輕歌瞪了一眼,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云輕歌犀利的目盯著人的臉蛋,恨不能將的面容穿去,看進的靈魂深。
人被這如刀的眸盯著,渾僵。
“既然如此,你帶著顧公子去尋大夫看病。”
“怎麼,我還沒有這個榮幸讓皇后娘娘親自給我看診?”
顧橫挑起眉梢,神戲謔而滿帶興味。
云輕歌冷笑:“我可不敢,萬一我看死了人,顧公子的命太值錢,我看不起。”
他突然來這兒,想當然就是有目的的。
說罷,催促了一聲周笑笑:“還不把顧公子帶到大夫面前,耽誤了病就不好。”
仿佛是在變相地罵顧橫有病。
周笑笑心底喜悅,領著顧橫就走。
待打發了人,才讓一直候在門口的下屬去趙大夫的家中捉人。
等了半個時辰,侍衛將趙大夫捉來,把人扔在了云輕歌的面前。
“草民,參見皇后娘娘。”
趙大夫年紀倒也有六十了,確實如貴婦形容那般又瘦又高,他恭敬地跪在云輕歌面前,終究是有些沒底。
“你說,我是把你送到衙門去呢,還是……你自己從實招來?”
云輕歌翹起腳,端過茶盞輕抿了一口。
貴婦也恨恨地瞪著趙大夫,眼神似是要將這位大夫撕碎了去!
趙大夫渾一哆嗦,連忙解釋說:“娘娘,此事真的是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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