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來的時候,街上空無一人,雖然蕭條,但也不至於如此冷清。只怕,外面已有埋伏,而他們卻不自知。
傾城給大武使了一個眼,讓他去門邊看看外面的形。
轉過,寬道:
“阿弩說得對,我們男子漢大丈夫哪能有了危險就想要逃。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力救出令尊。現在,你和我說說有關蘇大爺的事你都知道多?”
當傾城說到“我們男子漢大丈夫”時,阿弩一臉鄙夷。
他瞅著傾城雖然換了男裝,但那副小子板,細皮的哪裡像個男人。但被傾城剜了一眼後,愣是沒敢吭一聲。
張甜得了承諾,迫不及待的說明所聽說到的蘇大。
蘇大原本就不是朝城人,是跟著朝廷治理災的員而來。據說他的姐姐是宮中得寵的娘娘,一般的員見他都要禮讓三分。
傾城原本還以爲這蘇大是哪家的紈絝子弟,沒想到倒和宮裡聯繫到一起去了。
一家有百家求,如果進了宮了娘娘,那更是祖宗保佑。若得了寵,家族也能就此平步青雲,連員也不得不敬重有加。
不過,姓蘇,又在宮中得寵,傾城實在想不起會是哪位娘娘。
當今聖上已四十有餘,幾位皇子也都長大人。宮中以皇后爲首,皇貴妃早已去世,底下是四妃各司其職,再往下就多了。
但不管這位蘇娘娘是誰,只怕也只是皇宮中一縷匆匆的過客,現在得寵,以後卻不知道會怎樣。
“這次聖上派來治理災的員是蘇尚,想必這位蘇大與他關係匪淺吧。”
小聖適時提醒道。
傾城一開始還沒明白蘇尚是誰,後來忽然想到蘇尚不正是蘇氏的哥哥嗎?然,蘇尚只是庶出,卻因府中未有嫡子,這才抱去當嫡子養大。他與蘇氏倒也親切。
蘇尚是很爭氣,爲清廉,職做的比其父都大,深的聖上信任。只是,聽說他府中的公子自小慣,如今更是紈絝不堪。
這位蘇大難道是蘇尚的兒子?
“不好,外面被兵圍了上來。”大武著窗邊看了一圈,待看清外面的形勢,急忙稟報道。
傾城早有所料,此刻並不慌。再加上得知蘇尚在此,就更加從容。
蘇尚與蘇氏不同,他極重口碑,如若知道自己的兒子在民間肆意,想必也不會不理。
“對付外面的兵,你們有幾把握?”傾城放鬆下來,不免想要試探眼前三個人的手。
“末……我有十把握。”大武毫無懼意,鏗鏘有力的聲音滿是自信。
“哦?”傾城懷疑。
“外面兵雖然人數較多,但無論是力量還是功夫都與正規軍隊毫無比較,空有架勢,沒有實際。”見到傾城懷疑,大武不免說出據。
“你呢?”傾城將目投向阿弩。
看到傾城目中的不信任,阿弩頃刻間暴怒。
“你也太小看我了!別說就這麼一羣烏合之衆,就算整城的士兵來我也有辦法全而退。”
旁人只當時阿弩在說大話,當這一天真正到來,他們才知道阿弩還是謙虛了。
“把門打開,我們跟他們走。”傾城無懼道。
“這……”三個人面面相覷,顯然沒料到會是這種結果。
傾城反問道:
“難道你們剛纔都在說大話?”
這三個人倒是心有靈犀,異口同聲:
“怎麼會!”
大武和小聖打開了大門,外面站滿了差役,穿著清一的紅條藍底差役服,場面甚至威嚴。他們見酒樓有人出來,頃刻間圍了上來,鋒利的長矛直指口,神兇惡之至。
阿弩將長刀抵在口,大武和小聖的神也好不到哪裡去。
場面一即發。
“把你們的主子過來。”
一道清冽的聲音從阿弩後響起,年扮相的傾城出現在衆人眼裡。
差辦案,向來只有別人聞風喪膽的分,何時來了這麼一個人吆喝見主子的人。又見傾城一行打扮得,尤其是說話的小公子更有一種奪人氣勢,想到如
今朝城不乏權貴前來,怕惹了不改惹的人,底下的士兵面面相覷,倒是不敢應話。
“怎麼?蘇大爺如今見不得人了嗎?”
傾城繞過阿弩,冷冷地盯著面前的長矛,語氣更加囂張。
士兵們本就拿不定主意,見到這幅模樣就更不敢放肆了,隨著的不斷靠近,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差役也接連後退,連手中的長矛也萎靡了下來。
此時,從差役末尾匆匆跑來一中年男人。約莫四、五十歲,穿著藏藍便裝,隨著他一揮手,四周差役紛紛退讓,態度恭敬,看起來倒像副管事模樣。
“這位小爺不知如何稱呼?”
男人對傾城的還算恭敬,拱了拱手算作有禮。
“你又是誰?”傾城只瞥了他一眼,態度傲慢依然。
對待這些勢利之人,你若稍有遲疑,他們便不會把你看在眼裡。既然話已說出,倒不如坦然面對,讓對方抓不住你的心思,這樣他纔不敢輕舉妄。
果然,男人聽聞後只猶豫了一下,便恭敬道:
“鄙人姓蘇,是蘇府管家,不知爺府上何?”
傾城見他還算有禮,也就回應了一句。
“本爺單名一個‘城’字,我是私自外出,這府上也不必與你言明。”
名字中帶“城”?是“”還是“程”或者是“誠”……
單憑一個字音,蘇管家的大腦已經想到京中許多位公子的影。但若要和眼前這位公子對應上來,一時片刻卻無法確定。
蘇管家想要細問,但見傾城的高傲模樣,又怕得罪,便不敢多。好在,這時候傾城開口了。
“不知蘇管家帶兵到我這酒樓做什麼?”
的語氣傲慢中帶著一怒氣,聽得蘇管家後背不冒出一層冷汗。
他當然聽得出“我這酒樓”是什麼意思。自家爺還在府中等候,本以爲買酒樓的不過是個無名小卒,但若是眼前公子買下的,那這件事倒是不好辦了。
他看似無意地瞥了一眼傾城邊的三個人,心中頓時大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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