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自然不會有所異議,沐傾舞就更不會拒絕。至於明王,他只有聽從。
行酒令幾個人都是個中高手,唯有沐傾舞把把不贏。一直在深閨,雖有白氏指點,可到底都是些大家閨秀的做派,怎麼會行酒令這樣的行徑?
明王倒是對傾城產生好奇,在傾城提議行酒令之際,他便覺得奇怪。他本以爲傾城該如沐傾舞一般,是深宅小姐,怎會這市井之?傾城開口雖也是高雅,但若不是親經歷過,怎麼會這般悉?
對此,焱卻不意外。別人不知,他卻明白傾城的另一份——王城。
“傾樓”是做什麼的?爲“傾樓”老闆的王城,又怎麼能連行酒令都不會呢?
不過,這點焱倒是猜錯了。
“傾樓”雖然是傾城的產業,但只掌握大方向,至於經營全由張甜與小聖代勞。
至於爲什麼會?當然得益於前世。
前世王勇回京,聖上亦是百般禮遇。王勇爲與傾城培養,更是將其親自接家中照料。王勇有心教武功,可偏偏對賭上了心。
平日裡,軍中的將士閒來無事,總喜歡做個賭。閒來無事,便參與其中。作爲王勇的掌上明珠,誰敢贏過?漸漸的,傾城也掌握其中道理,賭日以增進。
至於行酒令,不過是初門時的掌握。
一把結束,傾城贏了。
瞥了眼總是輸的沐傾舞,夾起一塊糕點,大氣道:
“傾舞,這給你。”
晌午臨近,這裡荒郊野外,沒有吃飯的地方。們所帶來的吃食,便是爲了預備午飯。如今可倒好,沐傾舞一口沒吃,午飯卻已見底。
沐傾舞衝傾城笑了笑,卻是搖搖頭。
“我輸了。”
簡簡單單三個字,卻已表明的心。
輸了,不能吃。
傾城還想勸說,但焱卻拉住的胳膊。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織,傾城頓時明瞭。
新的一局開始,因爲傾城贏了上一局,所以由指定出題。
“說一件‘我有你沒有’的事
。”
調皮地衝焱眨眨眼睛,目狡黠道:
“我有一批汗寶馬。”
淨心曾經說過,“閃電乃是萬里挑一的良駒,世間有。
認爲在做的人都不會再擁有第二批汗寶馬。
傾城話音剛落,明王的目立即襲來。他原本以爲傾城只是養在深閨的小姐,可如今看來,似乎並不如同別的小姐那樣簡單。
可以說,沐家的兒,都不同於以往的世家小姐。
沐傾舞一騎無懈可擊,傾城更是連市井之都已習得。更有甚者,居然有汗寶馬!
汗寶馬據說來自於西域,乃是西域不二戰馬。
西域小國之所以屢屢來犯,便是因爲佔據天時地利。十年前大戰結束,聖上本有心飼養從敵軍手中奪來的汗寶馬。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竟一匹也沒有活。
從那以後,聖上便也不再思量飼養之道。大家也便想當然以爲,昭環境不適合寶馬生存。
但是如今傾城卻說,有汗寶馬?
的汗寶馬一定不是在西域,那麼,有辦法飼養?
傾城倒不知道汗寶馬如此金貴,也不會飼養,不過“閃電”一直是由文二飼養。後來,焱送了一位飼養白雕的飼養員,“閃電”也轉到了他的手中。
至今,倒沒有意外發生。
焱不著痕跡地瞥了明王一眼,傾城不知道的事,明王可是知道。剛纔明王那一個眼神,他便明白明王在想些什麼。
不過,知道就知道了。他也正好以此契機,來探查一番明王的忠心。
正當傾城得意之際,卻看到焱竟緩緩舉起了手。
“你有汗寶馬?”傾城到懷疑。
焱角輕笑,聲音和道:
“你忘記‘閃電’是誰給你的了?”
他可以擁有“閃電”,自然也會擁有其他的汗寶馬。否則,“閃電”不會是憑空出現的。
“你……”傾城有一刻呆愣,不過片刻便回過神來。
的確,當初只看到了一個“閃電”,便想當然的以爲
這是焱僅有的汗寶馬。
再加上淨心說此馬極爲難得,不是昭之,便先爲主認爲“閃電”就是唯一。
焱的話相信是真的,眼看著近在咫尺的勝利就這樣飄走,傾城賭氣的冷哼一聲。
或許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在焱面前,越來越像一個孩子。沒了傲然狠辣,只是一個人。
焱角弧度越來越大,他沒有理會過多,甚至沒有安一下傾城。
接下來,是他的順序。
焱站起,目只盯著傾城一人,語氣認真且篤定道:
“我遇到了這輩子的摯。”
他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盯傾城的姿態卻說明了一切。
自遇到了傾城,他彷彿變得已不像他自己。
向來不茍言笑的他,在面對傾城時,會出傻乎乎的笑容。的一顰一笑,都令他怦然心。
他所有的堅持,在面前都是虛無。他所有都不可能,都可以爲了而改變。
如今,就是他堅持的存在。
兩朵紅暈爬上了傾城臉頰,輕咬著脣,這一刻沒有強勢,有的只是幽怨模樣。
焱似乎也太大膽了,這裡還有沐傾舞,還有明王,他就這樣直接說了出來……
傾城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此刻的心再也無法平靜。
初遇焱時,只覺得八皇子有可憐。但隨著往的深,纔看到他的強勢。那似猛虎一般的姿態,於戰場之上所向披靡。
即便那般強勢的他,在面前卻溫的像一隻貓。他收起所有的利爪,只給滿滿的溫。
他會在背後幫助你,明明做了一切,卻似什麼都不知道一般。
傾城明白,他不想讓爲難。
可是知道,這樣的焱讓越發難以捨棄。
傾城非常明白,此刻對待焱已不僅僅是喜歡。這份意,連前世的顯都不曾會。
是相互的,在你來我往間總會讓更多意義昇華。
焱自以爲誰都不會舉手,可是冥冥中,卻有一隻手舉了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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