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有些被自己的想法驚到,難不是首領后來知道拍賣品是傾雪父母的,才下令還回去?
焱傾雪對母親說,“媽咪,我想跟moon單獨說會兒話好嗎?”
夏沐點點頭:“半個小時可以嗎?那個時候我們也差不多該走了。”
“……恩。”
夏沐走出房間后,沐傾坐到床邊,小心翼翼握住焱傾雪的手,擔心地問:“你還好嗎?怎麼會傷?”
焱傾雪家人在的時候不好多問。
“我前些天接了一個任務,就這樣了。”焱傾雪垂下眸,往日神采奕奕的大眼睛如今沒了亮,“是我沒本事,換基地里其他特工,肯定輕而易舉就能識破對方的把戲。”
沖著沐傾抱歉一笑,“對不起啊,其實我是從家里跑出來進基地的,我一直沒告訴你我家里的況。”
“沒關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難言之。那你……是要回去了嗎?”
“我不想走。”焱傾雪咬咬,復雜地看了沐傾,語帶希冀:“你知道冷瞳在哪兒嗎?我想見見他。”
他現在肯定已經知道的真實份了,如果他愿意讓繼續留在這里,說不定還有一線希。
記得爹地媽咪曾經很欣賞他的。
沐傾愣了一下:“冷瞳?”
焱傾雪反應過來,趕解釋:“就是首領。”
“首領在書房,他……”沐傾頓了頓,不知道該不該把話說下去。
首領知道傾雪醒了,但他好像……沒有要來看的意思。
“你能不能跟他說一聲,我有話跟他說。”對上傾雪滿臉的懇求,沐傾實在說不出一個不字,“好,那你等我一下。”
沐傾出去后沒一會兒,有侍從敲門進來,將手中的托盤放到床頭柜邊,“焱小姐,醫生說醒來以后最好進些流食,這是首領吩咐廚房做的。”
焱傾雪扭頭看著冒著熱氣的白粥,聽到最后半句,心里騰起一暖流。
他還是在意的。
“焱小姐慢用。”
聽著別扭,疑地問:“你為什麼我焱小姐?”
是特工,在基地里,他們應該稱呼特工代號的啊。
侍從垂著頭一板一眼地回答:“首領已經撤掉了您特工的份。”
“什麼?”焱傾雪瞪大了眼。
侍從沒再答話,悄聲退了出去。
焱傾雪抿,本就因傷而變淺的添了幾分白,腦子里糟糟了,等了兩分鐘后,一把掀開被子,掙扎要坐起來下床。
不想等了,要自己去找冷瞳。
“你想傷口再加重,就隨便。”一道清冷淡薄的聲音自門口的方向傳過來。
抬頭,對上他那張冰冷的面,心臟狠狠一。
“冷瞳……”下意識出聲喊他。
然而,“放肆,首領的名諱是你能隨便的嗎?”
男人后站著一個艷的人,眼中燃著不滿和妒火,尖聲呵斥著焱傾雪。
焱傾雪看向,又看看冷瞳,見他無于衷地站著那里,沒有半分惱怒和阻攔,任由別人對呵斥,一顆心逐漸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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