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鮮亮麗的伯爵公主,一個是暗黑組織的統治者。
不應該是一個世界的。
沐傾回想起傾雪上飛機前那副面如死灰的表,不知道首領到底說了多傷的話。
“那從非理角度呢?”
陌塵閑閑說:“那就不是我們能斷言的了,得看他們兩個人。”
要仔細深究起來,這兩人有千萬縷的聯系,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翌日。
沐傾接到大長老通知,又去了一趟基地,拿走了自己的材料,然后去洗胳膊上專屬于基地獨有的紋。
陌塵不放心一個人過來,自始至終都跟著。
洗紋的時候,他把的臉在自己前,看著機在的皮上一又一,眉頭蹙。
見滿臉忍痛,額頭上出了一層麻麻的薄汗,他環顧了一圈,最終將手放在邊,“疼就咬我。”
沐傾張咬上,稍微使了點力氣,便又松開,偏過頭,將額頭抵在他上,“不咬。”
陌塵了微微浸的發,彎下上半,吻了吻。
紋師手下作著機,面無表地看了這兩人一眼,對于對方旁若無人的親昵,唯一能做的反應就是跳了跳太。
辦完所有事,已是日暮。
沐傾看著天邊垂落下來的余,心里無限惆悵。
待了十幾年的地方,現下要徹底跟它告別了。
還記得剛來的時候,每天在訓練場訓練,總能看到太下山,當時的自己滿腹心事,只覺得這里的夕充斥著抑。
如今用不同的心境看,突然發現,景依舊,卻若彩霞。
“傾。”后傳來悉的聲音。
沐傾還沒回頭,便到了來自旁男人的警惕。
慕若城來到跟前,看了眼手里拿著的檔案袋和一堆其他件,抿了抿,失落地說:“聽安逸說你在辦手續,我過來看看……沒想到這麼快。”
他早有準備,但真到了這一天,還是難。
慕若城如此清晰地到,自己和傾之間的聯系,一點一點地在斷掉。
“早點弄完,也算了結一件事,畢竟還有其他的事要解決。”沐傾回答。
若不是要去京城,也不會這麼急。
不過好在托了傾雪的福,事進展得很順利。
看著慕若城,沐傾一臉認真道:“若城,你也老大不小了,要為自己的以后考慮了。”
特工很像青春飯,不可能當一輩子的。
沐傾并不是很擔心慕若城的事業,他還有很多別的副業,不當特工,還能有別的事干。再不濟,以他的能力,也可以退至“幕后”,做基地長老,管理基地的重大事宜。
擔心的是他的。
對于往事,很抱歉,發自心地覺得對不起他,跟陌塵傷害了他,但他還一直用心照顧照顧糖糖。
慕若城只當聽不出的意思,扯了扯淺笑著說:“我現在好的,不用考慮什麼以后。”
“男人總要家的,要不,我給慕先生介紹一個。”一直沉默的陌塵突然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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