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自進宮以來,還沒如此被皇帝訓斥過,而且還是在皇后面前,不由臉有些難看。先前皇帝剛到景宮的時候,心還十分不錯,奉上的甜湯,皇帝也喝的很滿意。
可是,沒多久,就有那不長眼的使大夫求見,皇帝去見了之後,回來就沉著臉,並命人把三皇子宣了過來。
貴妃一開始還小心翼翼地端了杯茶給皇帝,想要試探一二,沒想到,茶杯直接被砸在了的上,濺得一茶水,這還是貴妃進宮以來第一次這樣狼狽,而帝王之威更是得不過氣來,下意識地就跪了下來。
而不多時,當韓凌賦匆匆趕來後,皇帝更是黑著臉直接就把一封奏摺扔到了他的上。
那一瞬間,母子倆還以爲是爲了五皇子的事,直到韓凌賦打開奏摺看過後,才知道原來是爲了私鹽這樁事。
皇后來的時候,皇帝剛發過一通火,而跪在下面的韓凌賦也在拼命地思索著對策。
皇后的目在跪在底下的兩人上掃了一圈,這可是皇帝最喜的人和兒子,但是再怎麼喜都比不上皇權的重要。販私鹽,說小了只是貪利,說大了可是對皇權的挑釁,皇帝怎能容忍?
皇后聲讓皇帝息怒,目神采熠熠,這場好戲可是等了很久了。
“息怒?朕不讓他氣死就不錯了!”皇帝順手拿起手邊的另一封摺子,扔向韓凌賦,“你看看,這全是彈劾這個逆子!”
韓凌賦沒敢躲閃,任由摺子撞到他的額頭上,留下一片淤紅痕。
“父皇,此事是兒臣之錯!”韓凌賦深深地俯下來,把額頭重重地敲擊在地上,看得貴妃一陣心疼,就連皇帝的怒火也不由消了幾分,他下意識地想要讓韓凌賦起來,但眼睛瞥到地上的奏摺,眉頭又皺了起來。
韓凌賦把皇帝的反應全都看在眼裡,他膝行幾步,擡起頭,悔恨加地說道:“只怪兒臣平時太過心慈手,竟一時不察讓兄仗著兒臣的名義做出這樣的事,請父皇責罰兒臣失察之罪。但父皇要相信兒臣,兒臣絕對不會做出授命屬下去販賣私鹽之事!”
好一齣先仰後揚的苦計,皇后在心底暗暗冷笑,也怪平日裡對這幾個庶子實在太疏忽了,若不是這一次,恐怕都不相信這個平日裡斯文有禮的三皇子居然心機如此之深。
“父皇!”韓凌賦又一次俯下來,把頭深深地抵在地上,聲音裡也添了一哽咽,“父皇,兒臣的失察之罪,兒臣認了,您想怎麼罰兒臣都可以,請千萬要保重龍……父皇!”
“皇上。”貴妃拭了拭眼角的淚花,微微仰起頭,梨花帶雨般說道,“您是知道的,小三素來孝順。他萬萬不敢做讓您不快之事。這次分明就是手下之人仗勢所爲。小三有錯,您要打要罰都行,但您一定要相信小三,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啊,皇上……”貴妃晶瑩的淚珠隨著面頰落,儘管兒子已經這麼大了,卻依舊貌如初,還多了幾的風韻。
貴妃的眼淚讓皇帝不有些心,再看著還深深俯首在地的韓凌賦,心想:小三平日裡確是孝順懂事,是他最滿意的皇子,販私鹽這種事,他應該是不敢做的。這孩子還是心腸太,平日裡也沒好好管住奴才。
皇子販私鹽和皇子的下人仗著皇子的名義去販私鹽,在皇帝看來可是截然不同的。察言觀間,皇后暗暗地嘆了口氣,但很快又振起了神,本來就沒有想過,單憑這一次就能夠徹底打垮韓凌賦,不過,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可以慢慢算!
“皇上。”皇后聲開口說道,“貴妃妹妹說的沒錯,三皇兒從小就懂事知禮,這次不過是被底下的一幫奴才矇蔽,算不上什麼大事。您罵也罵過了,三皇兒想來以後是不敢了。”
皇后的這番話給了皇帝臺階,他點點頭應道:“皇后說的是。”他拍了拍皇后的手背,聲音了一分道,“還是你最懂朕。這些孩子,哎,這是讓朕了心!”
看著這一幕,貴妃有些氣得牙,深皇恩多年,所出的三皇子也是皇帝最寵的兒子。他們母子倆在宮中向來風頭無兩,可是現在,這麼狼狽地跪在這裡,而皇后卻高高在上的坐在皇帝邊,居高臨下地著他們,這種覺,實在太恥辱了!
皇后微微一笑,溫言說道:“皇上,孩子總會長大的。”
是啊,孩子總會長大的……
皇帝不由心中一凜,眼睛也微微瞇了起來。現在是那些奴才們仗勢而爲,那會不會有一天,他自己就這麼幹了呢?這些孩子的年紀越來越大了,當嘗過權力和財富的滋味後,還會像現在這樣懂事和孝順嗎?
貴妃意識到了不對勁,正要開口,就被皇帝阻止了。
皇帝冷著臉,這件事必須得讓他們知道何爲皇權!
“三皇子,從今天起,你就在自己的宮裡閉門讀書吧。”
“父皇……”韓凌賦難以置信地擡起頭來,但很快,他就垂下眼簾,俯首謝恩道,“謝父皇!”
“張貴妃。三皇子的孃和侍讀都是你一手挑選的,居然挑了這樣貪利無恥之人,失察之罪不可不究。從今日起,張貴妃貶爲正二品張妃,罰奉一年,以敬效尤。”
張貴妃,不,張妃心中暗恨,從一個小小的貴人升到一品貴妃,不知耗費了多心力,如今卻……可是現在,也只能恭敬的謝了恩,不敢表現出毫的怨懟。
“還有那些奴才。”皇帝冷聲道,“傳朕旨意,全部仗斃。至於三皇子的陪讀……”他扭頭看向皇后,聲音緩了下來,說道,“還請皇后多費費心了,現在的那些人都他們回去吧。”
“臣妾遵命。”
韓凌賦心中不由一痛,他現在還沒有開府,只能住在宮裡,要想培養出幾個心腹實在不容易,而現在,皇帝一句話,就把他的左膀右臂統統砍了。
私鹽的事,他一向掩飾的很好,會在這個時候捅出來,說是偶然,他絕對不信,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做了手腳。韓凌賦一下子就想到了皇后,他自以爲計劃周詳,沒想到,不但沒能除了那個病秧子,還被皇后給盯上了。
皇后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底下的兩人,這一次可以算是大獲全勝,但這遠遠抵不上小五所的罪。
皇帝站了起來,說道:“去皇后的鸞殿。”
“皇上起駕!”
在太監尖利的聲音中,皇上和皇后相攜離開了景宮。
後宮中,本來就是流言蜚語之地,景宮發生的事自然瞞不過這麼多雙眼睛,只是不到一個時辰,貴妃被降爲妃以及三皇子被罰閉門思過的事就傳遍了宮中每個角落,自然也傳到了南宮玥耳中。
得知韓凌賦母子被罰,南宮玥心中自然頗爲暢快。
表面上看,韓凌賦不過只是是被足三個月,但事實上,他的損失不僅僅如此,私鹽的收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數字就能夠概括的,奪嫡方方面面,需要用到錢的地方可不,蓄養死士、培植心腹、攏絡大臣、安心腹……哪裡都需要錢。了私鹽這筆最大的私,南宮玥很好奇,他今生的奪嫡之路會怎麼走呢?
南宮玥角勾起,頰畔浮現兩個淺淺的梨渦。
直到此刻,南宮玥纔算知道什麼多智勝妖。語白此人,可說是以一知萬,所有的一切就如他當初計劃那般進行……但是,對於皇后來說,卻只是因爲的侄子無意中救了一個人,才揭開了三皇子販私鹽之事。
這件事了結後,南宮玥全心全力地爲五皇子調養,只想讓他能活得再健康一些。
一日日過去,不知不覺,南宮玥竟然在宮中呆了兩個月了,這段時間,盤亙在五皇子骨深的胎毒慢慢淡去……如同南宮玥預料的那樣,的以毒攻毒之法雖然險,但是確實起效了。
只要再調養幾月,五皇子從此再不必日裡喝什麼七八糟的補藥,完全可以像正常的孩子一樣蹦蹦跳跳,健康而充滿活力。
當南宮玥把這個消息告訴皇后時,皇后喜極而泣,幾乎不敢置信自己的耳朵,反覆問道:“玥丫頭,你說的是真的,皇兒真的可以完全恢復健康?”
“是的,皇后娘娘。”南宮玥肯定地點了點頭,“五皇子殿下只要再好生地調養大半年,便可以與常人無異了。”
“好,好。”皇后抓著南宮玥的手,激地幾乎說不出話來。曾經,以爲自己的孩兒活不到長大,曾經,以爲馬上就要失去的孩兒……可是現在,一切全變了!不止是皇兒的命運發生了改變,也包括自己!
良久,皇后才平復了心,鄭重對南宮玥行了大禮:“玥丫頭,請我一拜。”這一次,沒自稱本宮,這是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救命恩人的激之禮。
南宮玥側避開了皇后娘娘的施禮,並道:“這是臣應該做的,娘娘的大禮臣可不起啊。”
皇后對南宮玥更是滿意,懂禮節,知進退,小小年紀便如此,將來前途必不可限量。
南宮玥又照顧了五皇子幾天,確定五皇子的完全沒有問題之後,便在一個恰當的時機向皇后提出了出宮的請求。
皇后雖然心中不捨,但想到五皇子如今大好,再留南宮玥在宮中那也說不過去,便給了大量的賞賜,派雪琴和聞嬤嬤親自送南宮玥出宮。
看著南宮玥遠去的背影,皇后心中悵然若失,對著邊的李嬤嬤道:“李嬤嬤,僅僅只是些外之的賞賜實在是不足以表達我對玥丫頭的激之,你說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賞賜的呢?”
李嬤嬤沉一下,提議道:“奴婢聽說,南宮三姑娘雖貴爲南宮府嫡出姑娘,但父親並不是嫡長子,職低微,且母親除了,膝下只有一個心智有虧的嫡子,怕在南宮府日子不算非常好過。如果娘娘想要幫,不若從這方面手!”
皇后面上若有所思,心中有了主意。重新著裝打扮後,去了乾清宮拜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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