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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蘇卿萍已經下了怒意,眼中閃過
“琳姐兒!”蘇氏不悅地看著南宮琳斥道,“瞎說什麼呢,你們表姑這次來是特地請你們兄弟姐妹幾個參加的生辰宴的。”
其實,也不怪南宮琳會這麼想,畢竟蘇卿萍前不久纔剛來過一次南宮府,這纔沒幾天,居然一大早就跑來了,難免讓人多心,以爲是不是在夫家了什麼委屈,就跑孃家來找安了。
蘇卿萍的臉頓時更難看了,心中暗惱三房下自己的臉面,尤其是這個南宮琳這麼大個姑娘了,還口沒遮攔的!
請過安後,南宮琳時不時地瞟著蘇卿萍,最後忍不住說道:“萍表姑,你怎麼在這兒?難道是和表姑父吵架了?”
丫鬟挑開門簾,三房的黃氏、南宮琳和南宮昊魚貫而。
坐在蘇氏右側的蘇卿萍面不由一黑,心裡懷疑是不是三表嫂黃氏故意示意南宮昊這麼說的,畢竟南宮昊年紀還小,就算蘇氏責怪起來,也可以用一句言無忌帶過。
待他們向蘇氏請過安後,就聽見門簾外傳來一陣喧囂:“什麼?萍表姑又來了?”聽那聲音,卻是南宮昊。
南宮晟狀似如常地在東次間中掃了一圈,卻在柳青清上多停留了一瞬,言又止,最後又若無其事地移開了。
鹿兒引著三人穿過正堂進了東次間,便見二房、四房以及柳青清已經先到了。
除了南宮晟有些心不在焉外,趙氏和南宮琤都不由愣了一下,心裡奇怪不已:這蘇卿萍不是幾天前纔來過嗎?怎麼這麼快又來了?而且還來得這麼早……
幾人纔到正堂前,便見鹿兒上前兩步,給他們行禮:“見過大夫人,大爺,大姑娘。蘇表姑娘來了,現在正在東次間裡陪著老夫人說話。”
沒一會兒,南宮琤也來了,之後,母子三人一起去了榮安堂。
趙氏暗暗鬆了口氣,心裡對自己說:不能太心急,此事還需徐徐圖之!……現在只希昂哥兒能爭氣點!
他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下來,又緩緩地點了點頭。
南宮晟握了握手,好一會兒沒有說話,他很想立刻去找柳青清確認。但他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這麼做,這院之中,他若是這麼急匆匆地跑去找柳青清,就算原本沒事,恐怕也會傳出些閒話來,這對柳青清不好。
趙氏見狀上前拉住了他的袖子,聲道:“晟哥兒,孃親不會騙你的,你可以再好好想想,也可以去問問你子昂表兄。現在時候差不多了,先跟孃親一起去給你祖母請安吧。”
南宮晟離去的背影僵了一下,腳步剎那間定住不。
趙氏面一變,急急地放出絕招,對著兒子的背影喊道:“晟哥兒,柳姑娘還送了你子昂表兄一個荷包做了定信。你若還是不信,儘管去問你子昂表兄!”
“我不信!”南宮晟的表還是如此堅定,“母親,你別再說了,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我會親自去找柳姑娘確認的!”說著,他與趙氏行禮後,就轉離去。
儘管心中氣極,趙氏卻還不得不暫時下火氣,又道:“晟哥兒,這真是柳姑娘親口同我說的!說和你子昂表兄已經定三生,希能和你解除婚約。”趙氏一臉的痛心疾首。是真心痛了,的兒子居然寧願相信個外人,也不信。
試問,的丈夫兒子都如此維護柳青清,若是這門婚事真的了,以後這南宮府哪裡還有的立足之地?
趙氏氣得差點沒岔氣,沒想到南宮晟居然如此維護柳青清,雙手地在側握拳頭,越發堅定了要解除這個婚約的決心。
南宮晟知道趙氏不喜這門親事,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爲了毀掉這門親事,趙氏居然可以向柳青清上潑髒水,還把趙子昂給拉下了水。
子昂表兄?!南宮晟一臉震驚地站起來,但很快強忍著怒意道:“娘,如此毀人名節之事,兒子希您莫要再提起。”他神肅然,義正言辭地說道,“母親,兒子早已經說過了,您的兒媳只可能是柳青清!不論您怎麼說,我都不會改變我的決定的,人不能言而無信!”
見此,趙氏心中不由燃起一心火,但很快又平靜了下來,慢條斯理地砸下一顆炸彈:“晟哥兒,我知道你一時無法接,但是柳姑娘和你子昂表兄是真心的,你就全他們吧?”
南宮晟的脣了,這一回,終於出聲了:“我不信。”他斬釘截鐵地說道,心裡對母親很是失。他已經認定必然是母親在從中耍什麼花樣!
趙氏被兒子的眼神看得有些難,但還是繼續說道:“晟哥兒,我知道你不信,初時我也不信,只以爲在開玩笑。”頓了一頓後,又道,“可是接下來說的話,卻是由不得我不信了。柳姑娘說有了心上人,這纔想要退婚。”
南宮晟沒有說話,只是目沉沉地看著趙氏。
趙氏似是怕驚著兒子,語氣溫和地說道:“晟哥兒,柳姑娘昨日同我說,要解除與南宮府的婚約。”嘆了口氣,故作無奈道,“我也沒想到竟突然提出這個要求。”
一大早,南宮晟一如即往地去錦華院向趙氏請安,但是,趙氏卻遣開了所有的服侍的人,只留下應嬤嬤,說是有要事跟他說。
“孃親,您有什麼要吩咐兒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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