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淮君雖是齊王庶長子,但他有著救駕之功,得了皇帝賞識,以後必然前途不可限量,說不定他還能憑著自己的本事掙個爵位!若真能如此,那就可以早點分府單過了……其實仔細這麼一想,韓淮君的確是不錯的夫婿人選。
這一干年輕有爲的子弟之中,大概只有兩人不在衆的考慮範圍之中。
其一就是鎮南王世子蕭奕,他已經是名花有主了,這些姑娘個個出高貴,自然不會想要當側妃。
另一個就是長狄的誠王,雖然年輕英俊,貴爲長狄親王,可是這長狄在衆看來乃是番外蠻夷,們哪怕是低嫁,也不會想嫁去長狄!
那些皇子以及宗室子弟見皇后一行人進來,立即向皇后和三位妃嬪行禮。
皇后先讓他們起,跟著笑道:“還真是巧,你們也到百花園中賞花,這相約不如巧遇,那就都陪本宮四走走,賞賞花吧。”
雖然心知肚明這是故意安排的巧遇,但是衆人也不會去揭穿,都齊聲應下。
於是,一羣年輕俊俏的年就這樣陪著皇后和三位嬪妃遊起了百花園。
不過礙著男大防,這些年倒沒有走得太近,不過即便如此,也夠那些有心人看清自己中意的人選的音容相貌了。
蕭奕的目打從皇后一行人出現的時候,就盯著南宮玥不放了。
南宮玥今日梳了雙鬟髻,別了對金鑲寶海棠蝴蝶掩鬢,戴著一對珍珠吊墜參銀耳環,穿了一黃的,細膩的在的照拂下散放著玉質般的澤,讓人移不開眼。
南宮玥見蕭奕向自己來,就衝著他微笑頷首,蕭奕立刻出了燦爛的笑容,就差用力地搖搖尾了,讓南宮玥一不小心又想到了自己的貓小白。
南宮玥有些忍俊不地移開視線。
蕭奕心知肚明,皇后是故意給他們倆製造見面的機會,可幹嗎不好人做到底,給他們倆一點獨的機會啊!像這樣和一大羣人遊園賞花有什麼意思?!……算了,山不來就我,我就山。他就不信今天找不到機會和臭丫頭好好說說話!
南宮玥這一轉頭,卻是正好看到了右前方的三皇子韓凌賦,只見他的目落在了自己的後,專注而深沉……
南宮玥不用回頭,就能猜到他在看誰,角不由微微一勾,今生沒有了自己的“阻礙”,也不知他們能不能深似海地走到一起。
不知不覺,一行人走到了一蓮池前,那碧綠的荷葉幾乎覆蓋了大半的水面,朵朵小巧的白水蓮在池中競相開放。
皇后笑道:“現在日頭開始高了,我們不如去蓮閣稍做休息?”
衆人自然無敢不應,隨著皇后進蓮池邊的蓮閣之中,只見閣中雕欄畫柱,寬敞明亮,淡淡的蓮香隨著微風自閣外飄揚進來,清香宜人。
皇后坐在了上首,其餘人依次按著份高低一一落座。
三皇子韓凌賦的目淡淡地掃過南宮琤,最後落在了坐在賓末座的白慕筱上,見頭挽簡單清爽的垂鬟分髾髻,頭上只戴了一對石榴珠花,在心裝扮的衆之中,顯得十分清新可人。雖坐在末座,卻是不卑不地直腰桿,從容淡定。
韓凌賦不由心中暗讚了一聲,好氣度。
待宮上完了茶水點心瓜果,又休息了片刻之後,皇后又道:“既然難得在這賞蓮的時節,又到了如此賞蓮的佳,不如今日以蓮爲題,各位姑娘或做詩,或畫畫,或彈琴,不拘什麼,表演一番如何?”
姑娘們瞬間明白了皇后的用意,這是讓們在幾位皇子和宗室子弟的跟前顯示們的才華,於是俱是面,同時也有些躍躍試。
宮拿來了一個紫竹籃,讓姑娘們一一籤,好讓們按序表演。至於南宮玥,已經訂了親,也就不多此一舉了。
第一位表演的是史令府的李姑娘,只見落落大方地走上前,坐到琴案後,道:“皇后娘娘,各位娘娘,那臣就先獻醜了。”
李姑娘彈了一曲《採蓮曲》,的琴技顯然不說,琴聲婉約,流暢,聽,一個採蓮姑娘的形象就這樣通過的琴聲惟妙惟肖地展現在了衆人面前。
皇后聽了連連點頭,待李姑娘一曲畢,誇讚道:“彈得不錯,有賞。”就有宮奉上了碧蓮簪一對。
李姑娘一臉歡喜地謝過皇后賞賜,回了自己的座位。
第二個表演的是蔣逸希,當衆書寫了一個大大的“蓮”字,字飄逸,灑大氣。
蔣逸希這表演顯然有些敷衍,衆妃嬪對於之前的判斷也越發肯定,看來恩國公府暫時是不會出皇子妃了。
皇后笑瞇瞇地賞了自己的侄一對蓮花珠釵。
之後,又有好幾位姑娘表演了一番,都以書畫琴曲爲主,雖並沒有特別出彩之,但也算是可圈可點,皇后亦一一給了賞賜。
終於到了白慕筱,一上場,韓凌賦就目灼灼地看向了,那專注的目彷彿已經看不到別人。
張妃的視線也落在了白慕筱上,上次芳筵會上,南宮府的這位表姑娘確實表現不俗,因此連帶著皇帝對三皇兒亦是讚許有加。
白慕筱鎮定自若地坐在琴案後,朗聲道:“皇后娘娘,各位娘娘,民彈奏的也是《採蓮曲》。”
這麼一說,就挑起了皇后和三位嬪妃的興趣,這與其他姑娘做一樣的表演,就要有被拿來做比較的心理準備,也不知道這位白姑娘是藝高人膽大,還是……
白慕筱本不在意他人到底怎麼想,俯首,開始撥琴絃,一段流暢的琴音自指下出……
流暢,悅耳,但也只是如此而已!
張妃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不滿。虧原來想擡舉一下這個白慕筱,沒想到如此令人失,這一曲琴藝平平,意境平平。這琴棋書畫乃是大家閨秀最基本的技藝,這連琴都彈不好,如何能登大雅之堂!
而韓凌賦卻沒有出一點失,反而若有所思地看著白慕筱,在芳筵會上,他親眼見證了的驚才絕豔,他相信的琴藝肯定不只是如此……爲何今天要藏拙呢?
白慕筱草草地彈完一曲後,捧著皇后賞賜的一對珍珠耳環,從容地回了自己的座位,完全沒注意到張妃和三皇子的審視與打量。
對自己的“表現”相當滿意,雖然不知道爲什麼自己也會得到花帖,卻也明白以現在的份,無論是表現得多出,一旦嫁皇室,最多也只能爲妾而已,可不想爲妾爲側,永遠低人一頭!
接下來到了傅雲雁,利落地站起來,不好意思地對著皇后和三位娘娘福了福,略帶撒地說道:“皇后娘娘,我看我就算了吧。論彈琴,我比家裡六歲的小侄都不如;這畫畫寫字,我祖母說是鬼畫符,要我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至於詩作對,那更是兩眼一抓瞎……”討好地看著皇后,笑容可掬。
“六娘,你這樣可不行哦。”皇后笑著打趣道,“什麼都不會,以後嫁人可怎麼辦啊?”
傅雲雁臉紅地低下了頭,一副小兒的態展無疑。
皇后卻清楚地注意到小巧的耳朵都紅得要滴出來了,不由心中暗道:看這態,莫不是雁姐兒有意中人了?
跳過了傅雲雁,就到了南宮琤。
南宮琤請宮在書案上鋪好畫紙、又磨好墨後,便凝神靜氣地揮毫而下……
年輕的姑娘手中的狼毫在畫紙上翩然起舞,姑娘明亮的眼眸專注,認真,彷彿這一刻,的眼中只能看到這張畫紙。細細地勾勒,塗抹,每一個作都如此優雅。
這人如畫,南宮琤容貌絕,氣質優雅,連揮筆畫畫亦是得彷如一張畫般。
不欣賞的目都落在了的上,這個蓮閣中幾乎是悄然無聲,唯有皇后與張妃、柳妃等時不時地談幾句。
大概一炷香後,南宮琤收了筆。擱下筆後,恭敬卻又不失落落大方地對皇后道:“皇后娘娘,臣的《蜻蜓點蓮圖》畫完了,請娘娘賞鑑。”
兩個宮雙手捧畫,將之展開在皇后們跟前。只見畫紙上,湖中一朵朵蓮花如同般亭亭玉立,明麗多姿,一隻蜻蜓立於一朵盛開的白蓮之上,那如蟬翼般的翅膀彷彿微微著。
“好,畫得好啊。”皇后讚不絕口道,“南宮姑娘真正是畫出了蓮之神韻,蓮之典雅。”
張妃亦誇道:“不虧是世家嫡,果然出類拔萃。”張妃的目滿意地在南宮琤上打量著,三皇兒在賞花會前特意跟提了南宮琤和白慕筱,尤其是那白慕筱,還是三皇兒央著自己去求皇后下帖邀來的,只可惜這白慕筱不過是朽木,倒是南宮琤還不錯。
柳妃和李嬪也誇讚了兩句,目審視地在南宮琤上掃視了兩眼,見柳葉眉,芙蓉面,儀態端莊優雅,一派的名門嫡風範。兩人不由暗暗點頭,這南宮府的大姑娘果然出不凡。
“快看!”廳突然有人發出低低的驚呼,“怎麼有蝴蝶飛過來了?”
衆人循聲看去,只見一對彩蝶拍著翅膀翩翩而來,越過衆人的頭頂,飛向了南宮琤的《蜻蜓點荷圖》,其中一隻還落在了畫中的蓮花之上,流連不去。
這一幕看得衆人都是驚歎不已,皇后亦是大開眼界,讚道:“這畫中的蓮花居然吸引了蝴蝶飛來,本宮這還真是首見。”
“倒沒想到這閣外的真蓮竟不如畫中之蓮吸引蝴蝶,南宮大姑娘的畫技真是出神化了。”張妃掩笑道。
皇后賞了南宮琤一對琉璃蓮花釵。
南宮琤謝恩後,回了自己的座位。在坐下的時候,故作不經意地朝左前方看了一眼,只見誠王飛快地對著點了點頭,那滿含笑意與溫的目彷彿在說,你做得很好!
“琤妹妹,”旁的蔣逸希笑沒注意到的異狀,讚歎不已道,“我以前就知道你畫技高超,卻不知道竟高明到這個地步。以後可要好好指點我一下。”
“希姐姐,你就別開我玩笑了。”南宮琤不好意思地半垂首。了皇后的誇獎,並不覺得高興,反而心裡有些沉重。把玩著手中的這對琉璃蓮花釵,心裡有著一愧疚。
終究是辜負了父親對的期許,就在前日,父親南宮秦曾經找去說過話,意思是不想嫁皇室,要今日表現平平即可。
可是誠王……
原本的猶豫不決在今日見到誠王的那一刻全都然無存,想要爲自己再爭取一下,爭取一下那份幸福。就像筱表妹說的那樣,如果現在不去爭取,將來一定會後悔的,永遠會想著如果當初邁出那一步就好了……
南宮琤也因而下了決心,不願草草地表演一番,希自己表現出,給皇后留下好印象,這樣當誠王想要求娶自己時,就可以順利一些。
如今已經爲他們的將來做出了努力,接下來就看誠王了,希他能不負的期許……
南宮琤閉了閉眼,眼神複雜極了。
“南宮大姑娘如此多才多藝,不知道南宮府其他的姑娘是否也是如此。”
本來應該到下一位黃姑娘表演,可是張妃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把所有人的目都帶到了南宮玥上——這在場的另一位南宮姑娘也只有南宮玥了!
張妃勾了勾紅豔豔的脣,似笑非笑地又道:“搖郡主,本宮還記得皇上親口稱讚了郡主蕙質蘭心,這若要說容貌才,郡主在王都中那也是首屈一指的。”臉上帶著溫嫵的淺笑,聲音溫和婉轉,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字字別有深意,把南宮玥推向風口浪尖,“郡主如此出,不如也來表演一番,本宮相信郡主定可以力羣芳,得個魁首。”
張妃寥寥幾句話就讓不姑娘看著南宮玥的目染上了不知是妒還是羨的意味。
南宮琤皺了皺柳眉,有些不安地看向了南宮玥。張妃的話簡直是讓南宮玥變衆矢之的。
白慕筱自然也了張妃話中的不善,饒有趣味地也看向了南宮玥,心想:不知道這個玥表姐會如何應對。
南宮玥淡定地站起來,在衆人各異的目中走上前去,福了一禮,泰然自若地說道:“謝張妃娘娘誇獎,搖真是之有愧。”面上含笑,神平和,“搖學習琴棋書畫,是爲陶冶,並非以此獻旁人!”說著環顧四周一圈,朗聲道,“相信在座的姑娘們亦是如此。今日大家在此展現才藝,只因喜蓮之高潔、蓮之風骨。可不是爲了爭強好勝,非要分個高下不可!”
南宮玥這番話頓時把姑娘們都誇了“出淤泥而不染”的君子之蓮,這好聽的話誰不聽,姑娘們自然是紛紛點頭,深以爲然。不錯,們表演可不是爲了獻邀寵的。
這個丫頭倒是伶俐!張妃一時語結,總不能得罪在場所有的姑娘們非要說們獻吧!
見張妃吃癟,皇后心中冷笑不已,臉上卻是笑道:“玥丫頭,你說的好。今日我們是以‘蓮’會友!”皇后淡淡地看了張妃一眼,又道,“接下來是哪位姑娘?”
黃姑娘忙站起來,上前吹起簫來……
與此同時,蕭奕悄悄對著南宮玥旁的傅雲雁使了一個眼,傅雲雁俏皮地一笑,立刻心領神會地走開,把座位讓了出來。
蕭奕就這麼厚坐到了南宮玥旁,他這麼大的舉自然不可能沒有人注意到,不過他倆畢竟是皇帝賜婚的未婚夫妻,只要別太出格,也沒有人會干涉,最多也就是像蔣逸希、原玉怡等比較的朋友投以促狹的目罷了。
南宮玥可以不在意旁人的目,偏偏對於朋友的目卻覺得有些尷尬,耳垂都有些紅了。侷促地給了蕭奕一個眼神,意思是,有什麼事嗎?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打發了,蕭奕眼珠滴溜溜地一轉,還真的想起了一件事可以說,頓時理直氣壯了起來。
“臭丫頭,西戎使臣團被盜匪伏擊的事你說聽說了沒?”他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南宮玥耳邊低聲道。
這個消息聽得南宮玥都難免面驚,也低聲音問道:“怎麼回事?”
蕭奕眼中閃過一抹得意,也沒賣關子,繼續道:“幾日前,西戎使臣團在豫州境被盜匪伏擊,使臣團和明月公主都下落不明……直到昨日晚上,明月公主被悄悄送回了平侯府……”
“那使臣團呢?”南宮玥瞳孔微微一,不由想起那日在皇后的鸞宮聽到了“西戎”、“明月”,難道說就是此事?
“使臣團的其他人都已經被放了回來,只有那個察木罕到現在爲止,還是行蹤不明。”蕭奕的聲音更輕了,熱乎乎的氣息幾乎吹在南宮玥的耳朵上,“使臣團是在大裕境遭到的伏擊,那個契苾沙門將軍大怒,指責這一切乃是大裕在故弄玄虛。他要求大裕給出解釋並賠償,還要求即刻釋放察木罕,否則就撕毀和書。”頓了頓後,蕭奕繼續道,“但皇上覺得西戎狼子野心,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安排的,爲了獲取更大的好。”
蕭奕的臉上依然是有些慵懶的笑容,說道:“這件事還被皇上著呢,暫時也沒多人知道……”
南宮玥雙眸微微一瞇,心裡亦是波濤洶涌,久久無法平息,不由地問道:“你覺得是誰幹的?”大裕或者西戎?
蕭奕肯定地說道:“不會是大裕。”以蕭奕對皇帝的瞭解,他只會想快點了結這些麻煩事,不會多此一舉的。
“那麼是西戎?”
“可能吧。”蕭奕笑了,笑意直達眼底,“但我猜是有人黃雀在後……”
黃雀在後?
南宮玥不由想到了那次宮,眸微亮,腦海裡浮現起了一個名字。
皇后當然注意到蕭奕和南宮玥頭接耳,竊竊私語,非但不覺得他們這樣有什麼不對,反而是眼中染上了笑意。這是撮合的親事,自然是希這兩個孩子都和和,既然他們彼此有話說,想必是能就一段良緣!
這時,一曲罷,最後一位黃姑娘也終於表演完了。
皇后其實本就心不在焉,但表面卻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口讚道:“吹得不錯,是下過一番功夫的。”宮立刻賞了黃姑娘一對的水蓮珠花。
待黃姑娘退下後,皇后對著張妃、柳妃們道:“張妃妹妹,柳妃妹妹,還有李嬪妹妹,你們覺得今日哪位姑娘可爲魁首呢?”
李嬪說是蔣逸希,柳妃說是李思倩,而張妃則點了南宮琤,這三人各執己見,最後便由皇后點了南宮琤爲魁首,還又賞了一塊蓮紋碧玉佩,看得衆羨煞不已。
皇后又含笑道:“坐了這麼久,你們這些年輕公子姑娘想必是無聊了,既然難得進宮來這賞花會,不如四下隨意地賞賞花,散散心吧。”
皇后這麼說,也是給這些公子姑娘更近距離接的機會,若是相談甚歡,自然可以讓長輩到帝后跟前請求賜婚,畢竟這次的賞花會可不單單只是爲了給幾個皇子選妃,還爲了那些宗室子弟。
“謝皇后娘娘!”
年輕的年謝過皇后以後,大都三三兩兩地走出了蓮閣,當然也有幾位姑娘特意留在了閣中陪皇后們說話。
蕭奕正要厚臉皮的拉著南宮玥去賞花,傅雲雁卻笑嘻嘻地過來,扮了個鬼臉,先一步把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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