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下去,不止是全軍覆沒,甚至連他自己的命也會代在這裡。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這些南蠻士兵早就是軍心盡散、士氣盡失,只等著副將這一句命令了,當聽到“撤”的一瞬間,他們心頭最後的一銳氣隨之散去,如同喪家犬般四下潰散……不到半個時辰,這片高高的城牆下的土地,就只剩下活的南疆人,以及死的南蠻兵——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啊!我們勝利了!”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大出聲,站立在無數中的南疆士兵都仰天大喊起來,跟著,連城牆上的站著的那些士兵也齊聲高呼了起來。
“我們勝利了!”
“我們打退南蠻子了!”
“奉江城保住了!”
“……”
那連一片的聲音震天,直衝雲霄,似乎連這片土地和屹立其上的城池都隨之震了一下。
不一會兒,奉江城的城門大開,蕭奕著銀鎧甲,騎著一匹烏雲踏雪,行在最前方了城。經過剛纔的一番廝殺,他的盔甲上早已染滿了刺眼的跡,讓他原本昳麗如玉的臉龐多了一分兇兩分。
他的後跟著數十名親信,其中當然也包括傅雲鶴、錢墨、姚硯他們。
“末將宋孝傑見過世子爺!”鎮南王麾下的大將軍宋孝傑領著一衆將士恭向蕭奕行了軍禮。
宋孝傑爲鎮安王的將自然是認識蕭奕的,可也正因爲如此,他心中才更爲震驚。
蕭奕自小就紈絝無能,整日裡惹事生非,從沒幹過一件正事。沒想到在王都短短幾年再度歸來後,竟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之前,他們雖然困在奉江城中許久,但還是靠著探子得知了南疆的戰況:世子爺蕭奕連連大捷,已經收回了一半的城池,南蠻大軍難挽敗勢……
直到今日以前,宋孝傑還懷疑之前的幾場勝仗是田禾或者姚硯他們藉著世子爺蕭奕的名頭以振大軍士氣,又或是本就是蕭奕想要爭這軍功以獲軍心民心!
可是剛剛他卻是在城牆上親眼看著蕭奕帶兵殺敵,親自上戰場,振軍心,殺南蠻。
這個世子爺的表現不得不讓人另眼相看!
蕭奕坐在馬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宋孝傑等人,擡手道:“宋將軍免禮,我父王現在何?可還安好?”
宋孝傑連忙恭敬地回道:“回世子爺,王爺現在守備府衙,一切安好。”
蕭奕點點頭:“還請將軍帶路。”
宋孝傑應諾,上馬親自領著蕭奕向前而去,其他人則浩浩如衆星拱月般跟在後方。
這奉江城雖然被南蠻大軍圍困了好些日子,可是因爲有鎮南王親自在此鎮守,城倒沒出什麼大子。只是,眼看著外面南蠻軍發的攻擊一次比一次猛烈,從城牆頭擡下的越來越多,百姓夢也越來越惶恐,唯恐哪一天奉江城就會被攻破。
這些天來,外面關於戰局的各種流言一直不斷地傳城中,說是南蠻兵如何如何兇殘野蠻,所經之必然是屠村屠鎮屠城,燒殺擄掠,這若是子,下場更慘,不是被凌辱而死,就是被擄走……
奉江城會不會也落同樣的下場呢?
百姓們越來越不安,越來越惶恐……直到鎮南王世子蕭奕如天神般降臨,領兵大敗南蠻軍,解了奉江城之危時,城中百姓惶惶不安的心才總算安定了。
當城門打開時,無數百姓早已經自發地聚集到了城門兩邊,夾道歡迎,一眼看去,道路兩旁都是數也數不清的人頭,頭接耳地談論著世子蕭奕該是如何地與他祖父、父親一樣英武不凡……
一看到有人騎馬進城,麻麻蜂擁一片的人羣一瞬間安靜了下來,只餘一片深潭般的沉寂,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朝城門口的方向看去。
關於鎮南王世子蕭奕的大名,奉江城的百姓自然是亦有耳聞,卻是第一次見到這位世子爺的廬山真面目。雖然不知道世子的長相,可是能和大將軍宋孝傑並行之人自然就是這次帶兵來救援的世子了。
一時間,衆人都有些挪不眼了。
這就是鎮南王世子嗎?
那是一個頎長秀的昳麗青年,容貌彷如謫仙下凡,墨似的長髮傾瀉在銀的盔甲上,說不出的優雅清貴……再仔細看看,世子爺雖然長得白了些,也太過漂亮了些,但是看他在馬上的英姿如巍峨高山一般,盔甲上更是沾滿了南蠻子的,真是氣勢非凡!
而他後跟著十來名黑甲衛士,良堅的黑甲上泛著幽幽寒,渾上下更是散發出濃濃的肅殺之氣,一看就是剛剛在戰場上取了南蠻子好幾條人命,令人心生敬畏。
果然不愧是鎮南王世子啊,代代能都領兵打仗,保衛他們南疆的安全!這可真是他們南疆百姓之福啊!
下一刻,道路兩邊立刻以熱烈的歡呼和掌聲,齊聲大呼著:
“世子爺千歲千千歲!”
“多謝世子爺救我奉江城於危難之中!”
“……”
百姓的聲音疊在一起,呼喊聲震天,排山倒海般奔涌而來。
蕭奕完全不知道經此一戰,奉江城的百姓們對他的印象已經大大改,而且迅速地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全城都知道鎮南王世子如同那傳說中的蘭陵王再生,容貌俊,卻是一員驍勇善戰的戰神!
不百姓更是一直目送蕭奕進守備府衙,還久久捨不得離開……
蕭奕一進府衙,便在宋孝傑的引領下,去廳堂拜見鎮南王,而他帶來的十幾親信則讓人帶去在府衙暫住。
時隔數年,蕭奕再與鎮南王相見,心卻是平靜無波,毫無激和思念,只是恭敬地行了禮,道:“孩兒給父王請安。”
“奕哥兒,免禮!快坐下。”鎮南王難得對蕭奕出些許笑意,這次蕭奕及時帶兵趕到確實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謝父王。”蕭奕直起,在一旁的梨木圈椅上坐下。
“奕哥兒,這回幸而你及時帶兵趕到。”鎮南王欣地說道,“幾年不見,你真是長大了,懂事了,可以爲父王解憂了!你娘在天之靈一定會備欣。”提起大方氏,鎮南王目閃過一抹複雜的緒。
這幾句話已經是鎮南王罕見的誇獎了,他還以爲蕭奕會像蕭欒一樣出寵若驚的表,附和自己,讚揚乃是自己教導有方……卻誰知蕭奕卻只是漫不經心地笑了笑,說道:“謝父王誇獎。我娘就我這麼一個兒子,自然是希我好的。”
沒有收到預想中的迴應,鎮南王原本的慈父面孔僵了一瞬。
看出鎮南王的尷尬,一旁的宋孝傑忙笑著誇道:“王爺,世子爺年紀輕輕,已經是年輕有爲,果真是虎父無犬子啊!”
鎮南王立刻又恢復了正常,乾咳一聲後,說道:“奕哥兒,既然皇上放你回了南疆,你也就別再回王都了。以後就安安分分待在南疆,跟著父王學著如何做一個稱職的鎮南王世子。”頓了一頓後,又如一個嚴父般訓誡道,“可不要再像以前那樣整日廝混,做些個荒唐事了。”
鎮南王自認爲蕭奕定是不得永遠留在南疆,沒想到蕭奕的回答卻又一次出乎了他的意料:“父王,待南疆戰事結束後,孩兒就要即刻趕回王都。”
鎮南王雙目一瞠,幾乎懷疑這個長子是不是被皇帝下了什麼蠱,竟然說出這樣荒唐的話。
蕭奕無視鎮南王震怒的眼神,神平靜地繼續道:“父王,孩兒在啓程來南疆之前,已經在皇上和皇后娘娘主持下,與搖郡主完婚。世子妃現在還在王都等著孩兒,孩兒又豈能留在南疆呢。”說著,蕭奕的眼中閃過一抹璀璨的神采,心裡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把南蠻子全都趕出南疆境,然後飛奔回他的臭丫頭邊。
都這麼久沒見到他的臭丫頭了,他們從來沒有分別過這麼長時間!
“什麼?!你和搖郡主已經親了?”鎮南王震驚地說道。
皇帝先前給蕭奕和南宮玥賜婚的聖旨當然也送到了南疆,可是聖旨上不是說待到搖郡主及笄以後才親嗎?這時間還有幾年,因此鎮南王也沒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可是現在婚事怎麼突然就提前了幾年?
蕭奕點頭答道:“在孩兒大婚前,聖旨就已經發往南疆了,想必是因爲父王領兵在外,所以沒收到吧。”他上說得好聽,心裡卻明白分明就是小方氏收到了聖旨,卻故意瞞下消息,沒讓鎮南王知道罷了。
這麼大的事,小方氏居然隻手遮天瞞住了鎮南王這個王府最大的主子,真不知道自己這個父王是明還是糊塗。
“也是……”鎮南王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他也不是傻子,聯繫到這次蕭奕會突然被放回南疆,立刻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猜到這樁婚事應該是皇帝讓蕭奕回南疆的條件。
鎮南王沉一下,又道:“奕哥兒,皇命不可違,這樁婚事既然是皇帝賜婚,也沒辦法。父王知道這樁婚事委屈了你,你母妃在父王面前沒爲你抱屈,那個南宮氏不但年紀小,還心狹隘,尤爲善妒。你放心,父王一定讓你母妃幫你一個可心的側妃人選,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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