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夕回到外科,剛換好白大褂,護士長陳加樂拍了拍的肩。
“我昨天才調休一天,就聽說你被人投訴了!”
宋年夕看著好友臉上的關心,嘆氣,“連你都知道了,看來醫生這個職業,也生產八卦好者。”
“你那個前夫也搞笑,到最后還不是乖乖的切了三分之一的胃,我看他就是故意找你麻煩,”
宋年夕不想多說,“好了,今天我門診,不和你聊,先走了。”
“等下!”
陳加樂把塑料袋遞過去,“陳主任的心早餐。”
“什麼心早餐,你別添啊!”宋年夕齜了齜牙,眼神中有警告。
“沒有添,我就是覺得你們配的,同一師門,同一個科室,更何況你和你前夫不是從來沒有上過床嗎。”
宋年夕氣急敗壞,“陳加樂,你再多說一句,我和你絕。”
“行了,不說就不說,你就當頭烏吧你!”陳加樂聳肩,一副恨鐵不鋼的模樣。
宋年夕苦笑,不語。
這些年,不是看不出陳凌眼中的深意。
如果不是兩個月前自己被人侵犯,也許這會能直腰桿對陳凌的做出回應。
而現在……
想著那一夜,心中一陣陣的悶痛是那樣的清晰。
……
到了外科門診,寬敞的等候區已經坐滿了來看病的人,生態環境破壞的厲害,病人也越來越多。
連續了十幾個號,宋年夕忙里空喝了口水,聽到肚子咕嚕咕嚕,才發現自己還沒有吃早飯。
而此刻,又一個病人已坐到了面前。
宋年夕眼睛看著電腦屏幕,出職業的微笑,“掛號單,病歷先拿出來,然后告訴我是哪里不舒服?”
“宋醫生,我的心口不舒服,你幫我看看?”
宋年夕邊的笑容僵住,瞬間轉為憤怒,“唐昊,你來這里干什麼?”
“看病啊!”唐昊翹起一條二郎,目的盯著。
說實話,他見過的人千上萬,卻從來沒有一個人能比宋年夕更吸引他的目。
像懸崖邊的一株蘭花,不是最,卻有一種魔力,能勾著男人的心。做他嫂子時,他想;和大哥離婚了,他更想。
都特麼快想瘋了。
聽了這句,宋年夕差一點就瘋,“唐昊,別鬧啊,趕走!”
“宋年夕,我沒有在鬧。”
唐昊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第一次明目張膽的了的全名,“我心口是不舒服,難道就不能來看醫生。”
“那你應該去看心臟科,而不是外科。”宋年夕冷笑。
“我就喜歡來外科,就喜歡你給我看病!”
“唐昊,你已經不是小孩子。”宋年夕別過頭,聲音有些沙啞。
唐昊嘲諷的笑著,“是啊,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完全可以對自己的負責。宋年夕,我喜歡你!”
宋年夕這張認真而又帥氣的臉,一個頭兩個大。
“唐昊,我再和你說一遍,我們不可能。”
“為什麼?”唐昊依舊直勾勾地看著他,
宋年夕的眸底閃過一冷意,再看唐昊時已恢復了平靜:“阿昊,你知道我和你哥離婚的時候,心里在想什麼嗎?”
“在想什麼?”
宋年夕淺笑,“我在想,這輩子把自己賣一次就夠了。”
唐昊臉大變,整個人一震。
片刻后,他突然牽起的手,放在他的心口。
“我也再說一遍,有些事,不是我想死心就能死心的,你得問問這里答應不答應?”
宋年夕氣極,一把甩開,抬就走。
抬眸,撞了一雙深邃的眸子,的臉唰的一下子變得蒼白。
他站在這里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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