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夕一愣,心里有些擔心他們有沒有被拍到。
但再一想,休朋友也沒有那麼閑,跟蹤幾百公里去拍。
“好了,你別猜,我和你坦白。”
“這就對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說。”
宋年夕簡直說了幾句,陳加樂驚得合不攏。
所以……
這兩貨本不是什麼開房門,而是去千里追小了?
“這個陸三,他是閑得慌嗎?還有你,宋年夕。”
怎麼了?
宋年夕錯愕的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說襯衫是斐不完那個渣男借給你的,怎麼就變了陸續?到底發生什麼了,你給我統統老實待,一個字不能省略!”
什麼時候說過是斐不完借的?
可下一刻,宋年夕突然間就明白了這其中的誤會。
頭痛如裂。
“這個,說來話長……”
幾分鐘后,陳加樂一拍額頭,氣不打一來。
“靠,果然這兩個男人是一丘之貉,一個在廁所外面強吻我,一個索躲在廁所里面。”
丫的,真是夠了!
宋年夕看著咬牙切齒的樣子,干脆不說話,等罵完了再說。
果然,陳加樂對著空氣罵了某個渣男幾句后,突然話峰一轉。
“宋年夕,像他們這種人,襯衫幾千,萬把塊的很正常,櫥里沒有上千件,也有幾百件。一件襯衫對于他們來說,連個屁都不如。這貨和那貨雖然是一丘之貉,但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
“什麼區別?”
“一個是下半蟲上路線,一個是找借口路線。他比他強點。”
宋年兒角了幾下,無力閉上了眼睛。
?
他都快結婚的人了,來干什麼?
正想著,有值班護士推門進來,說前臺有病人來了。
宋年夕瞪了陳加樂一眼,只能爬起來上班。
這一忙,就忙到了下班。
本來約好陳加樂去商場,買幾件厚的服帶到阿勒泰穿,實在困得不行了,只能改到明天。
回到家洗個澡,倒頭就睡,從傍晚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中間被噩夢驚醒了好幾次。
夢境很,卻都有他。
……
翌日,傍晚。
醫院值班結束后,宋年夕和陳加樂去逛商場,趁著打折,買了兩件很厚的保暖,還有加厚的羽絨服。
車到小區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鎖好車門,拎站大袋小袋東西去搭電梯。
就在這時。
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人迎面而來。
錯而過的時候,那人突然掏出個瓶子,沒有任何預兆的往宋年夕臉上一潑。
“啊--”
宋年夕痛苦的倒在地上,雙手捂住了眼睛,不停的翻滾。
“小賤人,這次是辣椒水,下次就是硫酸,你給我小心點。”
“救命啊……救命啊……”
宋年夕嚇得魂飛魄散,捂著臉,痛苦的喊救命。
幾分鐘后,有腳步聲傳來。
“宋小姐,怎麼是你,你怎麼了?”
宋年夕一聽是悉的保安的聲音,慌的出手,“報警,打120,我被人潑了辣椒水,看不見了。”
保安嚇了一大跳,連忙拿出手機報警。
110,120的車呼嘯而來,幾個醫生迅速將宋年夕扶上急救車。
……
半個小時后。
張偉下手套,“老大,眼角沒有問題,雙眼挫傷嚴重,大量充,明顯,視力損比較嚴重。不過你也別急,慢慢會恢復的。”
“謝謝!”
宋年夕為醫生,辣椒水有哪些癥狀,會引起哪些后果,都清楚。
張偉看了看門外,“老大,警察在外面,我要不要把人家進來。”
宋年夕此刻,眼淚不停地往外流,眼睛一片模糊,什麼都看不清。
想了想,說:“我沒事,把人進來吧。”
“好!”
片刻后,兩個年輕的警察走進治療室,一個負責詢問,一個負責記錄。
宋年夕把事經過詳詳細細的講了一遍。
“宋醫生,你仔細想了想,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或者有沒有醫患糾紛?”
宋年夕努力想了半天,搖搖頭。
“我們調取了小區的監控,確實發現有您形容的人,這件事我們會追查到底的。”
“謝謝!”
“好好休息,我們會和您保持聯系。”
腳步聲離去,宋年夕獨自坐在治療室的床上,想著車庫里驚魂的那刻。
淚,落得更兇了。
辣椒水潑上的瞬間,張的連心都似乎停止了跳,不要毀容,還那麼年輕。
那一刻,想到陸續。
如果自己真的被潑了硫酸,到時候那個男人還會看一眼嗎?
應該連眼風都懶得給吧。
有腳步聲傳來。
宋年夕茫然抬起頭,看著眼前影影綽綽的人影,嘶啞的了聲:“陳加樂?”
驟然被抱。
“宋年夕,你想嚇死我嗎,好好的怎麼就被人潑了辣椒水,誰特麼的這麼變態啊!”
“我不知道。”
“最好保佑自己不給警察抓到,否則,姑我……”陳加樂氣得話都說不下去。
宋年夕反手死死的抱住,“加樂,扶我回家吧,我不想呆在醫院里。”
陳加樂看著紅腫的眼睛,心疼的不行,“別怕,我們這就回家。”
“加樂,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自己死了。”宋年夕淚流不止。
“呸呸呸,我們都會長命百歲的。”
陳加樂朝地上吐了幾口口水,扶起,“還疼嗎?”
宋年兒將頭靠在肩上,啞著聲道:“疼得厲害。”
“嚨里嗆到了?”
“嗯,嗆了一點。”
“走,住我家去,你那個小區不安全。”
宋年夕聽話的點點頭,是真的不敢再獨自一人回家了。
陳加樂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不行,我還得打個電話給沈鑫,他強力壯,可以保護我們。”
……
幾天后。
帝都的國際機場。
一架從國飛行來的飛機,安全著落在跑道上。
陸續和斐不完剛剛走出機場,就看到厲寧的車子正正好停在出口。
兩人上車。
厲寧發車子,“怎麼樣,這一趟順利嗎?”斐不完挑挑眉,一臉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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