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后。
被子大半邊掉地上,赫瑞言像條死魚一樣趴床上,陸繹趴上。
他撥開被汗水的短發,“寶寶?”
“嗯?”
“還吃飯嗎?”
“滾--”赫瑞言連眼睛都睜不開。
陸繹笑著爬起來,往浴缸里放熱水。
水放滿,把人抱進去,赫瑞言舒服的嘆了口氣,“你哪那麼大勁啊?”
陸繹隨手套了件睡,在門口點了煙,不答反問:“你不舒服嗎?”
赫瑞言臉燥熱,在心里呸了一聲,心說:最舒服的人,是你吧!陸繹一只煙完,去臥室拿了干凈的,侍候起來。
這會,管家早已經離開,飯菜還在桌上,已經有點涼,赫瑞言哪還顧得上這麼多,連吃了兩碗飯。
真是作孽啊,這兩天力消耗實在太大。
手機響,李玉打來視頻電話,赫瑞言懶得去包里拿耳機,就這麼接通了。
“寶貝,才吃晚飯呢,有沒有想我啊?”
赫瑞言喝了一口湯:“想!啥事?”
“九爺那頭聽說又到了幾個小鮮啊,替我留一個啊。”
“這回要哪一種類型的?”
“馬達型的。”
赫瑞言抬頭看了陸繹一眼,默默的挪開了眼睛。
“對了,你和陸二怎麼樣,把他睡了嗎?”
赫瑞言嚇得忙要把手機關掉,突然,手上一松,已經被陸繹拿了過去。
那頭,李玉正往臉上敷面。
“他一個老男人,行不行啊?
跟小鮮沒法比吧?
我哥不一樣,他天天跑健房的,俯臥撐一做一百個都不帶的。”
“李小姐,我能做三百個!”
“啊--”屏幕里傳來一聲驚天慘。
陸繹掐了手機,目幽幽地向赫瑞言看過來。
赫瑞言很識相的舉起雙手,“這個……我沒有找過小鮮,也不喜歡李由!”
“嗯!”
陸繹起,往玄關那邊走,“我下樓一趟。”
“干嘛!”
“套子沒了!”
赫瑞言:“……”……半個小時后。
陸繹抱著個大箱子進來,赫瑞言打開一看。
驚了。
一箱的安全套。
五花八門,看得赫瑞言眼睛都直,“用完這一箱,我會人干吧!”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田!”
陸繹一邊說,一邊把箱子抱進臥室。
赫瑞言在原地呆愣三秒,心想:實在不行,讓白羅羅安排出個差吧!茶幾上手機閃爍。
“陸繹,你有電話。”
“就來!”
陸繹從臥室里出來,來電顯示是張大龍。
“喂?”
“二,剛剛國的商務部查封了你們的實驗室,帶走了你們實驗室所有的人。”
陸繹臉大變,“原因呢?”
“說是你們的作系統里,裝了一款危害國人民安全的件,需要調查。”
“你現在在哪里?”
“我在你們實驗室門口。
臥槽,幸好龍爺我懶了懶,否則這會也要進去吃牢飯,天啊,我一想到我差點就要撿皂,就好害怕啊,二,你要安我!”
“我馬上飛過來!”
“出了什麼事?”
赫瑞言走到他邊。
陸繹低頭,親親的側臉,“實驗室被國商務部封了,說是裝了一款危害國的件。”
“怎麼會?”
“我也覺得很奇怪,等下,我先打幾個電話。”
說完,他拿起煙盒,走去臺。
赫瑞言看著他的背影,立刻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在網上搜索相關的法律條文。
幾分鐘后,陸繹進來,“我調用了私人飛機,一個半小時后起飛。”
赫瑞言想了想,道:“按理說,這個時候你需要最專業的律師陪著,但我手上有一個案子后天就要開庭,你能先去嗎,我這邊一結束就過來。”
陸繹扛不住的輕言語,“好!”
“你先去收拾東西,我看下資料,一會送你去機場。”
“不急!”
陸繹拿走膝蓋上的電腦,額頭抵額頭,親親的吻便落了下來……許久,他放開的,箍住的腰,把人死死的摟進了懷里。
,心對心。
是舍不得!……飛機準時起飛,赫瑞言看著它消失在視線里,立刻拿出手機給張大龍打電話。
事出突然,陸繹三言兩語把事說了,很多關鍵點還不了解。
“二姐,你就知道你要打電話給我。”
“別貧了,把你打聽到的事詳詳細細說給我聽。”
“有好嗎?”
“你再說一遍剛剛的話?”
“逗你玩呢,你看看你,急了吧……事是這樣的……”這一通電話,整整打了一個小時,赫瑞言駕著車都快進市區了,看了看時間,一記方向盤往右打,直奔紫鋒大廈。
在國讀博的時候,導師曾經講過類似的案例,當時聽得很認真,但因為時間久遠,很多都忘了。
需要再仔細研究一下。
……一夜,未眠。
早晨七點多的時候,赫瑞言實在撐不住了,眼鏡一摘,滴了幾滴眼藥水趴在桌上就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門砰的一聲被推開。
“赫律師,二的實驗室被封了嗎?”
赫瑞言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見是白羅羅,“什麼被封了,一驚一乍的。”
“陸二在國的實驗室啊,財經新聞都出來了。”
赫瑞言的睡意一下子沒了,打開電腦找出財經新聞的網頁,還沒掃幾眼,手機嗡的震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眉頭皺起。
“大?”
“赫律師,老二和你在一起嗎,我找不到他的人。”
“他昨天晚上十二點的私人飛機,直飛國,這會應該還在天上飛。”
“他的實驗室出事了,你知道嗎?”
“知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陸紹的聲音明顯降低了幾度:“還有一件事,我想你應該不知道。”
“你說!”
“后天是陸氏集團的年終東大會,本來這個東大會是安排??在年底的。”
赫瑞言思維敏捷的聽出這話里的深意:“為什麼提前?”
“兩個原因,一是私挪資金建實驗室;二是放棄南京的那塊地,這兩個重大的決策失誤,讓董事會很不滿意,所以提前召開。”
“那麼也就是說,在這個節骨眼上,暴出實驗室被封的丑聞,對陸繹很不利。”
“本來,憑我們三兄弟在帝都的人脈和能力,和以前方方面面的關系,在董事會上保下老二,不是什麼難事;但現在突然出了這個事……”陸紹頓了頓,“這個消息一出來,今天陸氏的票估計會有好幾天的跌停,我們想保下他……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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