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紅心裏有諸多不願,氣還沒消,是一點都不想再摻和顧萌萌的事,可是奈何天源居的姑娘也是會說話的,說顧萌萌說非要讓去看看,是怎麽給討回公道的。
景紅猶豫再三,一甩袖這才冷哼:“是求著我去看的,我可沒有想去的意思!”
天源居的姑娘捂著笑,拉著的胳膊將人帶到客棧門口。
此時雙方已經擺好了臺子,銷售的品還是茶葉,然而程多金那邊是人如流水,顧萌萌這邊連個人影都沒有。
景紅這一口氣堵在嗓子眼,指著攤子瞪著姑娘:“這就是要給我討回公道?讓那個死豬再辱我一頓?這討回公道的方法你們誰要誰要!反正我不要!”
口一陣起伏,轉就要走,胳膊卻被人給抓住。
悉的力道是景紅多個深夜都夢見過的覺,一瞬便知道是誰。
“放開。”
不曾回頭,隻是冷漠出聲。
賈詡看著握的胳膊忍不住怔愣,但也隻是一瞬,他沉了沉聲音道:“你明明比我更相信的能力,現在何必賭氣。”
“能力?能做什麽?那些百姓上罵程多金,但程家還是兗州的大戶,無論如何他們都會顧程家!那個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什麽都做不了!”
“知道什麽都做不了,你不也是知道的嗎?正因為你知道,所以你才會趕到這裏來,不是嗎?”
“我才沒有!手放開!再不放開我喊非禮了!”
賈詡見如此強,歎了一聲。
“昨天不是故意要丟下攤子不管的,今日我去見了三彩陶瓷老板徐,同行的還有程家庶子程式,他同我說妻子見到了丹王,他將顧萌萌強行帶走了。”
“丹王?”景紅終於變了臉,“怎麽會跟那種人有關聯?!”
激的人瞪視著賈詡,突如其來的對視讓許久不見得兩人心裏都是一,那強烈按耐的突然在心上湧個不停。
景紅連忙甩開了他的手,腦袋扭到了一邊不吭聲。
荑離手多有些寂寞,賈詡失落的將手收回了袍,正了正聲:“這就不得而知了,但能確認的是,出來時臉上確實被打了兩掌不錯。”
兩掌?
腦袋裏恍惚著浮現出異常紅暈的臉頰,當時隻過分關注了的吻痕,理所當然的以為那是夫妻恩的結果,如今一想...甚至連解釋的機會都沒給。
這都幹了什麽事啊這是。
景紅抿,也不是認識不到錯誤的人,隻是麵前站著的是賈詡,一點都不想將自己的錯誤表現在他麵前,因為那會讓很丟臉。
“我告訴……”猛地抬頭看他,兇神惡煞的,可是抬眼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好像很識趣似的。
景紅有瞬間的呆愣,別過頭。
也好。
附近巷口。
賈詡躲在影下看著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出了手,著出神。
日思夜想的人兒出現在他麵前了,他還有幸到了,真的就該知足了吧。
也好。
他們就保持這樣就好。
……
景紅去攤子的時候狀態並不太好,但沒衝著再發火,便明白了是因為誰。
“若真覺得是刺痛你的,這麽躲著也不是個法子,隻會讓你記著他一輩子,那多疼啊。”
風涼話一般的語氣讓景紅忍不住瞪了一眼:“用得著你說!小屁孩一個,也就是有這麽個相公,才沒讓你驗到人間疾苦,你知不知道有些東西是你寧願痛,寧願記一輩子也要留在心裏的?”
顧萌萌眨眨眼睛,實誠的搖了搖頭:“你也沒大我幾歲,經曆就這麽富了啊,佩服,真是佩服!”
“懶得跟你說!所以呢,我過來想幫你什麽?”
聽到這話顧萌萌瞇著眼睛道:“聰明,果然你跟我是心有靈犀,不愧是我選中的好主持人!”
那是個什麽詞?景紅皺著眉瞥了一眼,覺著這人與眾不同的地方那是真多。
但這會兒況急,也沒有深究,隻冷哼一聲:“別廢話了!天天就知道讓別人給你屁!天天一出又一出!”
顧萌萌笑的開懷,拿出剛寫的字遞給道:“但你不就是願意寵著我嗎?”
話說的有點惡心,但不得不說,景紅還用的。
接過了紙張,上頭詞匯也很簡單——“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清倉大甩賣,通通隻要兩文錢”諸如此類的詞匯,又新奇又覺著奇怪。
皺著眉狐疑:“這當真能有用?”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景紅半信半疑的張吆喝,沒一會兒,周圍的人都好奇的圍了過來,也不是不知道他們賣的是什麽東西,就是覺得非常另類,還非常的便宜。
連櫻一見這場麵,連忙去了程多金邊驚呼道:“公子,若是任由他們如此,恐怕我們賣的比他們要慢了!”
程多金看了一眼自己麵前僅剩半袋的茶葉,再看看麵前摞山的茶葉冷哼:“怎麽可能!就是用什麽法子也不可能趕超我!”
“可是……”
“別可是可是的!”程多金眉頭皺抓著的手臂,“我說你今天怎麽回事?不站在我這邊還一直給我泄氣?難不你是對顧萌萌有什麽想法?還是看上了他邊那個蠻子?你要是喜歡現在就給我滾蛋!”
連櫻頓時慌了,抓著他的袖子搖晃,“怎麽會呢程公子,他們如何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心裏隻有程公子您一個呀!”
“那就別說那些個招人煩的話!”
“是公子,我會好好聽話的。”
連櫻乖巧的站在他旁邊守著,可眼底的擔憂怎麽都抹不平。
有種預,這場比試,程多金會輸。
景紅看見了這個場景忍不住皺眉道:“他們好像本沒將我們放在眼裏,而且我們這邊的茶葉也沒有明顯的下降,你確定能夠贏得比試?”
顧萌萌笑瞇瞇道:“放心吧,重頭戲還沒來呢。”
不滿程多金的人,在這兗州可是比比皆是。
這邊沒人買,那他們自然是不敢手。
可場子已經熱起來了,還愁沒人給程多金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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