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你去找一下二舅舅,就算我有事跟他聊一下,還有昨天晚上的事,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一會兒我去一趟蘇兒的院子。”
小點點頭,看著白寧安時,總覺得這個王妃跟他們認識的好像完全不一樣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四年前的王妃,跟四年后的王妃好像不是一個人一樣。
白寧安看著蕭劍糾結的神就知道他開始想著的事,跟舅舅之前說的自己是一樣的,應該也覺得自己變了一個人。
“還在這里愣神做什麼?還不快去。”
蕭劍離開后,白寧安給老國公診著脈象,發現他的毒素已經慢慢清掉,蠱蟲也消的差不多,只是還不知道這個蠱到底是什麼蠱。
老國公中毒的十分異常,前一日還好端端的,第二日便開始中了毒,這里面要說沒有什麼貓膩,打死都不信。
“寧兒?”
白寧安詫異的看著床榻上,老國公清醒了過來。
“外祖父!”
這些日子,老國公昏昏沉沉的,并不是沒有意識。
他一直都知道,寧兒就在自己邊,這丫頭,沒有做出對不起自己,對不起白家甚至是國公府的事。
四年前的事,跟沒有關系。
只要沒有關系,那麼,他定會保住他的寧兒,不讓傷。
“外祖父,您覺著怎麼樣?”
白寧安連忙過去將老國公扶起,拿了個枕頭在背后讓他靠著。
老國公看著白寧安這樣子,心中五味雜陳。
這丫頭這四年來是不是了許多苦,不僅會照顧人,還學會了醫。
老國公坐起來,看著白寧安。
“這幾日,辛苦你了。”
他這幾日以來,他一直都覺到這丫頭就在自己旁邊。
“外祖父說的是哪里的話,您這樣了,我在您邊伺候著您,是應該的呀!”
白寧安對老公公的記憶,一直都是在為老人家一直很疼得自己寵著自己,哪怕之前的是以前的白寧安。
“外祖父,您覺得怎麼樣?你知不知道這一次到底是誰對你下的多毒?”
老國公神有些閃爍,就是不敢去看。
看著這樣白凌安心中已經有了數,大概是知道的,只是不想說,又或者是想要保護那個人,那個人是蘇家的人,或者是其他人。
“您不想說,我就不會繼續查下去,但是外祖父您今日不說,他日在中毒的話,寧兒不保證能夠及時的來到您的邊,您自己權衡一下吧,而今兒妹妹也中了毒。”
白寧安只是將國公府發生的事告訴了老公公,看著老國公詫異的眼神。
“兒沒有事吧?”
白寧安搖了搖頭說道:“目前已經解了毒,什麼況還要看一下才知道。”
他從昨天回來到現在一直都沒有去看過蘇兒,因此說蘇兒到底是個什麼況,也不清楚。
老國公猶豫了一下,依舊沒有將兇手告知白寧安。
“既然您醒了,我就去將舅舅們過來,大舅舅回軍營去了。”
老國公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了。
不多時,所有人都聚集在老國公的房間。
蘇斂看著白寧安的時候,眼神有些激。
“寧兒,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醫?”
白寧安笑了笑說道:“這四年來沒有什麼事,我便自己一人鉆研醫了。”
蘇斂有些心疼白寧安,但這些事是他自己的事,他不說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畢竟蕭王的份,到底是皇室子弟。
“王爺的脾氣像是急了些,但你也多諒諒,不要總是去王爺的逆鱗,好好跟王爺相,你會發現其實王爺是個不錯的人。”
白寧安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二舅舅。
“就聽年在夜市,到底是想要我跟王爺和平相,還是要我諒他只是我表面上跟和平相,并不想要跟他心和。”
蘇斂有些無奈,看著白寧安。
“你呀,從小直子就重啦,近幾年更是縱的不行,也不知道是誰指使了你,讓你沖昏了頭腦,對蕭王做出這樣的事來,得虧王爺這些年不計較,還讓你生下了小寶。”
白寧安沉默了,現在是全世界都知道小寶是蕭震昊的兒子,只有他自己不知道了吧。
“二舅舅是怎麼看出來小寶一定是他的兒子的?之前皇后還懷疑過示意小寶不是王爺的孩子呢。”
面對白寧安的調侃,蘇斂有些無奈。
老國公看著白寧安疑的問著:“什麼孩子?寧兒,你給王爺生了孩子,還是說你與他人私通生下的孩子?”
白寧安沉默了,看了一眼家二舅舅覺得這件事當真,就這麼值得讓人懷疑嗎?
但仔細想想,倒也不是他們的錯,當年確實是自己作死。
“外祖父,原來我在您的眼里是這樣一個人嗎?除了王爺之外,誰都可以近我的嗎?當年確實是我無無理取鬧了,但我從未想過背叛過王爺。”
說著白寧安還有些委屈,不知道是替自己委屈,還是替原來的白寧安委屈!
這個世界上相信自己的人是之又,若非看見小寶之后,斷然也不會相信小寶是他的孩子吧。
白寧安一直都知道這些事,只是一直沒有點破罷了。
“以前確實是我鬧了脾氣,但外祖父您仔細想過,因為我的脾氣除了王爺之外,我真的會與侍衛私通嗎?”
見老國公的臉還算不錯,上前把了把脈,覺得可以承一些事實,直接問了出來。
老國公的臉變得有些尷尬,看著白寧安的眼神里,多了愧疚。
是他不該懷疑的,這丫頭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呢?
別人不了解,自己還不知道嗎?
當年卻鬼使神差的信了那些話,四年不曾過問過一下。
讓們母子了委屈。
“外祖父莫自責了,當年的事,事發突然,寧兒也是被人陷害,一時不可辯解,好在,最后王爺倒也沒將我如何,足碧水閣,而今又看在孩子的份上,將我放出,實屬不易。”
臨了,故意抹黑了一把蕭震昊。
誰讓他之前對自己態度那麼差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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