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震昊看著他們,笑道:“本王也沒有說是你們派的人啊,父皇,這一次的真兇另有其人,其實,從四年前開始,寧兒便一直開始被人行刺,還有小寶,他們母子這四年來,不知道遭了多行刺,這一切,都是有人預謀好的。”
皇帝的臉不是很好看,他知道這一次怕是要有過許多改變了。
看著蕭震昊的時候,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那他們母子呢?可有傷?”
蕭震昊搖頭,看了一眼他們后,笑了。
“沒有,這些年皇祖母一直都讓人保護著他們,讓他們母子無憂,自從出了碧水閣之后,是兒臣遇上的,就不只是一兩次了,前段時間,兒臣在與寧兒在就城郊外時,同樣遇上了行刺,只是當天大雪封路,最后兒臣和寧兒只好在外面宿一夜。”
說著的時候,看到幾個將軍的時候,蕭震昊笑了。
“也正是這一次的宿,讓兒臣知道了神機營的事,原來神機營一直以來都有傳出出現逃兵一事,可經過查明并非真正的逃兵,而是有人將將士們遣散回家,并且以上了年紀為由將二十八到四十二之間的將士全部遣散回去,收留兒臣與寧兒的那一家獵戶,正是遣散的將士,如果只是一個人這麼說,兒臣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將其他的將士都找到那一刻所有人都這麼說,就不對了。”
蘇沐秋看著蕭震昊,完全沒有想到,他還做了這一手。
但是想想,也確實是他的作風,不稀奇。
“還有呢?”
蕭震昊又笑了一下,說:“還有更多的是,兒臣還得知,之所以對寧兒出手是因為寧兒手上的東西,后面就是小寶是兒臣長子一事。”
他的話,讓皇帝的臉一變,如果只是手中的權勢還可以解釋一下,但是對皇嗣下手,那一定是奪位的爭斗。
“你可知是誰?”
蕭震昊點頭,說:“知道,寧兒也知道,只是一直在給機會,奈何有些人就不珍惜這個機會,一次次的犯著底線,上一次小寶突然中毒就是此人下的手。”
蕭震昊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福綿公公,福綿公公將東西拿到了皇帝的面前,皇帝一看之后,臉直接有了變化,不說別的就說這里面的容足以讓人膽寒。
居然是三皇子妃,三皇子妃這些年竟然做過這麼多不為人知的事。
此刻,皇帝的臉已經難看到了極點。
蕭震昊站的筆直,蘇沐秋一時間有點好奇那份奏折里面,都寫了什麼,為什麼皇帝的臉已經到了這種地步?
但又不敢上前詢問,這里是大殿,不是什麼隨隨便便的地方。
“你這些,可是真的?”
蕭震昊拱著手說道:“真假皆有人證,可以憑著父皇您去徹查。”
皇帝著大氣,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的皇長孫險些出不了生,甚至是,還差點活不下來。
除了蕭震昊,蕭震昊也擺不了責任。
“昊兒,這件事說到底你也是其中之一,若是朕罰你,你可愿意?”
蕭震昊低頭輕笑,說道:“兒臣絕無怨言!”
這一次,他是心甘愿的挨打。
皇帝見狀搖頭,這一次如果不是他太過分,自己也不會對他下狠手。
只是沒有想到,趙嫻雅竟敢這麼對待皇室的子孫。
“來人啊,將三皇子妃帶來大殿。”
三皇子蕭子安一時慌了,他看著蕭震昊的時候,好像察覺到了什麼,臉一下子就變了。
“二皇兄你做了什麼?”
蕭震昊笑了一下,說道:“也沒有做什麼,就是讓人將一些東西帶到了父皇面前罷了,而且人證證皆在,三皇弟,你好自為之吧,邊躺了一個如此蛇蝎心腸的人,你也不怕哪一日將你也給害了?”
三皇子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以為是在胡說八道的。
但是看到皇帝的臉的時候又覺得不是在開玩笑的,但是一時間也猜不出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許多事,都跟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
“這件事,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不用問我。”
蕭震昊笑的意味深長,讓三皇子的心底一點底都沒有。
不一會兒,趙嫻雅就被帶了上來,當看到了蕭震昊的時候,腦子突然嗡了一下,想到了昨晚上那人的回復,藥在蕭王上,除非蕭王妃給他解藥,否則不可能活到第二天。
跌坐在地上,眼神有些渙散。
“趙嫻雅,你在殿前也敢無視朕了嗎?”
皇帝坐在龍椅上大怒,這個趙嫻雅膽子是真的大。
“陛下恕罪,臣媳不是這個意思。”
趙嫻雅看著他的時候,眼神都不一樣了。
只是有些納悶,為什麼還可以來上朝,白寧安呢?
“三皇子妃似乎對于本王還可以出現在這里很好奇啊,一直在盯著本王看,是本王的出現,讓你以為發生的事沒有發生嗎?”
蕭震昊問著趙嫻雅,趙嫻雅不敢說話,只能呆呆的看著他。
“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不想,蕭震昊看了一眼外面。
“蕭劍,進來跟三皇子妃解釋一下。”
蕭劍聽到了召喚后,走了進來,肅著一張臉。
“啟稟陛下,屬下乃蕭王侍衛,昨夜刺客突然潛王府行刺王妃,被王爺攔下,王爺手臂不慎中了一刀,過后才發現,這刀上有一種劇毒,中毒著,若是不及時得到緩解,必定而亡,這毒藥想必是準備給王妃的,只是不想,王爺也在罷了。”
這才是蕭震昊姍姍來遲的原因,他將手臂的袖卷了起來,白布包裹的傷口此刻便顯在眾人面前。
“趙嫻雅,悉嗎?四年前是你在本王上下了藥吧?從而陷害給了寧兒。”
趙嫻雅搖著頭,看著蕭震昊,為什麼知道是自己不知道還有一個人?
“不承認沒關系,本王這里有的是你的罪證,如果真的是寧兒耍心機,為何幾次三番的遭人算計,被人行刺似乎想要將殺了滅口,這一點,反而是你們聰明反被聰明誤了。”
蕭震昊笑了,說的時候看著的眼神也有些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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