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突然,門一推,易崢拎著個盒子,站在門外想說些什麼。
但目睹著這乍泄春,瞬間僵住了。
流年抖著浴巾,瞬間石化鳥。
最悲劇最烏龍最狗的事最終還是發生了……
流年全然的沒有反應,完全的回不過神,不是說丫是君子麼,不是說丫是紳士麼,哪位大神,可以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
倒是易崢,最先反應過來,上下逡巡地打量了面前赤條條的人,流氓地吹了吹口哨,讚了聲:“材很正。”
流年頓時想把手中的浴巾砸過去,但反應過來自己上空無一,只能咬著牙大罵:“混蛋,出去。”
易崢攤手,一臉無辜,其實心底翻了,六年前那隻小白兔得咬著都嫌酸,六年後,小白兔變滿的大白兔了,該有的地方毫不落,該細的地方掐都掐得斷。
渾掛著水珠,一臉的驚慌失措。
那姿態,勾人,他嚨都開始上火,真想化狼將大白兔拆吃腹了得了。
只是,忍忍忍,忍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
易崢安著自家老二,親的,未來絕對會福滴,現在的委屈是值得滴。
他非常有地關了門,坐在客房的牀上等著接下來的發飆。
流年自然要發飆,不,要拼命,要找易變態拼命。
幾乎是氣急敗壞地裹著浴巾,跑車門,指著易崢就開始大罵:“你個流氓,你個混蛋,捉弄我很好玩嗎?”
很好玩呀!
不好玩我幹嘛掐準了時間去浴室探你!
但易崢是什麼人,風月場上的老手,自然知道這樣說是在找死,但見他一臉淡靜:“我是你男朋友,看到這個很正常。”
“誰說的,誰說你是我男朋友了。”流年那個憤怒啊,里開始冒火了,這人,把浴巾放那裡,是放長線掉大魚吧,難道是覺得太遠了看不清晰。
我去!
想想這種可能流年就覺得噁心!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風度都被狗吃了吧!
“你說的!他是我男朋友!隨便拉個人就可以作證,想反悔都難!”易崢淡定得很,這歪樓的本事那不是蓋的,三兩下,就把許流年的注意力從狼事件轉移到往事件。
流年給噎了下,頓時跟吃了蒼蠅般難。
果然是一失足千古恨。
被易崢搶到了這制高點再怎麼反抗也沒有用。
“可是……”
流年總覺得有點怪怪的,想了半天,卻沒有想到到底哪裡講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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