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流年才完全的清醒過來。
其實麻藥的藥效一過,流年就醒了,只是那時候全又麻又痛,好像有上萬只螞蟻在啃咬著的傷口似的,難的很。
痛到想要大,卻發不出聲,只是拼命的發燒,全虛弱得厲害。
休息了一夜,這纔好多了,但還是有點力。
這時候一睜開眼,便看到一張放大版的俊臉在自己面前,頓時嚇了一跳。
暗想,易變態真是魂不散,都病這樣了,他居然還要來折磨。
旋即,流年又迷糊了,記起自己被開了,又出車禍了,可,易崢怎麼會在這裡?
“你……”流年開口,便發現自己聲音啞得本不像自己。
易崢瞧著流年醒了,那是難掩的喜悅,立馬端來溫熱的水喂:“流年,還好吧!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流年失加發燒,水的厲害,自然抱著水壺一通牛飲,覺這纔好點。
“這是我特意讓人熬得小米粥,你剛手完,要吃點清淡的。你別,我來餵你!”易崢瞧著面蒼白的流年,心疼得,自然事事躬親。
流年看著易崢誠惶誠恐地服侍的樣子,只覺得這世界玄幻得厲害。
從來,都是流年畢恭畢敬地伺候這變態。
所以,著易崢周到服務的時候,頓時各種難以置信。
娘唷,我這不是在天堂了吧!
怎麼夢想真了!把易變態當使丫鬟用了啊啊啊啊!
“怎麼了?你不喜歡喝這種粥嗎?我可以讓人準備別的!”易崢眼裡的可以滴出水來,各種深款款,就差剖開自己的心證明自己的赤誠了。
流年有點小忐忑,扭了下,腰部頓時痙攣般的痛,流年疼得快哭了,也終於相信這是真的,易崢真的把自己當丫鬟了。
看著難的表,易崢頓時一臉張:“別,小心牽傷口!”
那小心翼翼、謹慎至極的樣子,還真是把流年嚇了一跳。
頗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記得他們還沒和好吧!
易崢見開口說話,聲音無力但還是很清晰的,他探手了下的額頭,已經不燒了。而且整個人看上去很正常。
確定已經渡過危險期,易崢這才出惡魔本,雙手環,居高臨下地審視著:“你居然敢騙我!”
這思維跳躍地,未免也太快了吧!流年一時間跟不上。
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事,只是人的小心思作祟,覺得自己剛手完,他不關心這個病人,反而這麼吼,實在太不可理喻了。
而且,流年不無委屈地想到,他們還沒和好呢!
哼!
流年傲地轉過頭,決定不理他,繼續冷戰!
這一轉頭,便看到小包趴在那裡睡覺,一時間車禍前的事都記起來,看著小包,便是一陣焦急:“你沒出事吧!”
小包其實早就醒了,他裝睡只不過是爲了明正大地聽戲,這時候見流年關心,立馬起來,了眼睛,裝作剛醒的樣子:“沒事,就是有點傷,都結痂了!”
說完,便揚了揚手上的傷口。
流年瞧著那傷口真不深這才放心下來:“你沒事就好!”
小包不置可否地笑笑,看了眼易崢,但見他一臉“你是一百瓦電燈泡”的厭惡表,他雖然不待見易崢的險,但是自然知道他有很多事要問流年。
小包從來都很善解人意,而且他覺得易崢是最適合流年的,便淡淡道:“姐姐,你終於醒了。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時候,有人端茶倒水、畢恭畢敬地伺候你,我想幫忙,他都不讓手!”
流年下意識地尋找屋的第四個人,就是不看易崢。
小包頓時笑噴了,就知道這人迷糊起來就是個活寶,沒看到人易崢的臉比大便還臭。
“姐姐,你乖乖住院,我回家拿點生活品,馬上就來。”他理智地遠遁,說完就起,毫不停留。
走出門的時候,還不忘把門死死關上,表明自己絕不聽的立場。
只是,誒呀,小包,你擱在牀頭櫃上的眼鏡忘拿了!
笨蛋,我不聽,不代表我的眼鏡不看。
小包一出門,便迅猛地打車往家趕去,司機很好奇這孩子不去上課回家做什麼,於是關懷地問了聲。
小包笑著答曰:“回家看電視!”
“電視?”
“嗯,早間八點檔言劇,今天正到最彩的地方。”
司機愈發地不解,只覺得現在的小孩越來越早,越來越難搞。
而病房,小包一離開,便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確切地說,不是安靜,而是寒冷。
易變態渾都冷冷的,整一個開到零下的空調,流年剛手,按理說生命還是很旺盛的,可,那覺,冷冷的,像是呆在停間,而不是高檔病房。
啊喂!到底誰能告訴到底發生了什麼了?
爲什麼易變態一臉“被拋棄了很悲憤的”表,難道他人格穿越了。
流年腦子中氾濫的玄幻想法,總之,今天生活各種不真實,到現在都雲裡霧裡的。
“說話!”易崢快氣炸了,渾都燃燒著熊熊怒火,可瞧著這小丫頭片子,目呆滯而放空,估著不知道在哪神遊呢!
攤上這樣一笨蛋,他真大爺的倒黴頂。
流年正在發呆,被這樣一吼,嚇了一大跳,頓時格外的不爽:“易爺,我跟你不。”
“呵呵,好一個不。”易崢冷笑,“不你孩子都幫我生了。”
納尼?!!
流年不知道該洗一洗耳朵看看是不是自己聽錯了,還是易崢該眼睛確定一下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
但是,這不妨礙針尖對麥芒地跟易崢槓上了。
靠啊!老孃在你手下工作你氣就算了!現在老孃被炒了,還要忍你的折磨!
易變態,你天理難容啊啊啊啊!
唔,兩萬字發完鳥!如果比較富裕的話給我送送貴賓什麼的!
接下來的章節,應該是易崢和流年談及六年前的那onenightinlondon了。
看險的易怎麼把純潔的小白兔騙到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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