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下意識地,易崢把流年拉到後,
那是一種本能,本能地去保護自己的人,
“不是他,”
流年似是知道易崢是怎麼想的,著那些船,語調極其堅定:“我們現在離海岸還很近,如果是GMS的話,他會派上一大堆轟炸機,丟一炸彈,或者直接導彈鎖定,然後發,”
這就是蕭絕的實力,
很多人,在蕭絕面前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因爲,他會毫不客氣地用炸彈堆死你,
GMS,最不缺的便是堆堆堆到可以毀掉整個地球的導彈了,
如果真想殺易崢,完全的可以直接炸過來,
顯然,蕭絕不會做那麼無聊的事,而且,流年還在,許流年的存在,便是易崢的一張王牌,
如若說是打算活捉流年,那種手段用了一次,蕭絕還沒無聊到一而再再而三的玩這種老鷹抓小的遊戲,
易崢,也瞬時間想通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再確定對方是什麼人,才能定下相應的戰,
而易崢的仇人,除了蕭絕,便是山口組了,
須臾,易崢便冷靜了下來,他開始通知易組的人行,
很快地,狙擊手到位,破手到位,炮手到位……
海牙,依舊淡定或者佯裝淡定地在地中海上低速地行駛著,可戰爭已經開始打響,
只要一踏海牙的攻擊範圍,海牙毫不介意朝著自己的敵人亮出自己的獠牙,
那一瞬間,海面詭異的平靜,海牙行駛在銀河的星輝裡,優雅而散漫,如同閒庭散步,
而海牙之上,更是愈發的平靜,除了等待指令聲便無其他,
打破這樣的平靜的是李深,他走到甲板上,似是在欣賞海景一般走到欄桿邊,一邊走一邊笑道:“跟著你們不到一週,我是什麼驚險的事都經歷過了,”
易崢也笑:“還有更多好玩的等著你去經歷呢,怎麼,打算跟我們一道嗎,或者,加希爾集團也好,你知道,希爾的那些人,都很變態,”
變態……
李深微微一笑,希爾的牲口們,確實各個生猛,
他自然是聽說過,
不說墨涼薄這個京城太子在娛樂圈的影響力,不說易崢對世界的控制能力,不說雲無雙黑手黨核心員的份,不說龍太一Z國南方黑道繼承人的份……
希爾創立的一大堆品牌就足夠令人瘋狂了,
這幾個高中生,在學校無不低調得很,出來後便各個瘋了一般掠奪世界的財富,
李深也曾過那樣的生活,
但是,並不代表著一定要去經歷,
彼時的李深,不到二十歲,和許流年一屆同上的F大,流年三年搞定了本科文憑,李深三年卻搞定了博士文憑,而且是雙科博士,
而他在醫學上的造詣,更是令人歎爲觀止,
再加上驚人的家世,他的存在絕不比希爾的人差,
相信易崢,就是看中了這個男人的潛力才做出如此邀請,
可是,對此,李深只是雙手抱頭,一臉無所謂:“我很懶的,不適合跟你們這些瘋子打道,”
他如是說著,
但無疑是極大的真話,希爾的人,各個不了跟黑道沾邊,李深家世很乾淨,他不想讓自己的生活那般腥,所以,他淡定無比地拒絕了希爾的橄欖枝,
這時候的李深,還是個人畜無害的年,他相信自己只要手中拿著手刀,便可以縱人的命運,
他沒有任何需要揹負的東西,所以他活得輕鬆寫意,
易崢看著他,倒是一點也不生氣,他只是著天,懶懶地道:“我只是覺得你和我們是一路人,而且,我覺得你遲早都會和我們的人一樣,”
“哈哈,你除了學心理還學塔羅牌嗎,”李深大笑,
易崢也笑,一副興致昂揚的樣子:“學了點誒,畢竟孩子都喜歡這玩意,學這種東西真的是掉孩的殺手鐗啊,”
李深頓時一副找到知己的樣子:“我也會,你知道嗎,我用塔羅牌騙到手的人有七個,不對,八個,”
易崢下,居然蹲下來和他一起研究怎麼用塔羅牌來追朋友了:“孩子都喜歡這種神的東西,你跟說梵高莫奈本不懂,說星座或者塔羅牌們倒是很興趣,”
李深瞬間八卦起來:“你是什麼星座,”
“水瓶座,”
“啊呀,風象星座,我算算,你最近的在事業上呈現穩定上升的趨勢,小有波折但逐步走向平穩……”
“……”
流年看著蹲地上一起研究塔羅牌和星座的兩花花公子,霎時間滿臉黑線,
靠,
你們學這個不是爲了勾引孩子的嗎,
怎麼互相勾引起來了,
許流年微微蹙眉,又瞧了眼那越來越近的貨船,看著兩個毫不把對方當回事卻從未放鬆警惕的男人……
微微點了點頭,知道這兩人都不是好惹的主,對付那些人,應該不在話下,
旋即,流年便想到了小包,心底一陣擔憂,
就不知道小包一個人,怕不怕,
想了想,流年便決定道:“易崢,我去小懷沙那看看,你自己小心,”
易崢微微一笑,脣角清淡得很:“去吧,去吧,待會兒不管怎樣,都別帶小包出來,”
流年眉峰一,不帶小包出來……
那意味著船上會有一番苦戰咯,
想著小包還小,最好不要見什麼腥的東西,不要留什麼心理影纔對,
“嗯,好,”
流年笑著答應,往船艙裡走去,
一邊走,一邊止不住想,自己的星座是什麼,以前不太關注這個的,只是瞄了幾眼,便記住了星座排列,
和水瓶座最配的星座分別是雙子、手……
都是些浪不羈的星座啊,
可是許流年,如若按照蕭寧兒的生日來算,應該是白羊座,
和水瓶座,也搭的,
不過白羊座不都是活潑好的麼,爲什麼許流年這麼安靜沉穩呢,
許流年頓時又糾結了,
覺得星座什麼的簡直和算命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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