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然臉鐵青,手的握著電話,不愿道:“我知道了。”
說完,對方直接掛斷,梁思然握著電話,因為憤怒口劇烈起伏,該死的男人早晚有一天,要殺了他。
讓他再也不能威脅自己。
這時,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梁思然轉頭向門口方向看去,只見月冰澈走了進來,臉看起來不太好。
梁思然立刻調整好自己的狀態,裝作一副乖順的模樣看著月冰澈:“哥哥,你回來了。”
月冰澈深邃的眸子幽幽的看著,問道:“你下午一個人去哪了?”
梁思然看著,心下一驚,難道他知道了出去找小混混對付墨心兒的事了!
“沒去哪啊,就是附近轉了轉。”梁思然回答。
“就在附近轉了轉,回來的時候,怎麼渾都了,你到底去哪了,發生了什麼?是你自己說,還是我自己去查。”
聞言,梁思然松了一口氣,看來月冰澈只知道自己回來的時候渾都了,并不知道去做了什麼!
必須要編一件事了,絕對不能讓月冰澈去查去了哪,也不能讓他見到墨心兒。
梁思然低著頭,一副委屈的模樣,緩緩開口:“我一個人無聊,就去了附近的一個小公園,在湖邊散步,
沒想到卻到兩個小混混們搶我的包還有手機,我跟他們爭搶的時候,不小心掉到了湖里,幸虧有好心人救了我上來,但是那兩個小混混跑了。”
原來是這樣,月冰澈看著梁思然,聲音中帶著一責備:“他們搶就搶了,你一個孩子去爭什麼,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包里還有兩萬塊錢呢,在以前,兩萬塊是我兩年的生活費呢,我當時一心急就沒想那麼多。”
兩萬塊花兩年,他一直在王宮里錦玉食,他無法想象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一定很苦吧。
注視著梁思然,他再也責備不起來,聲音和了不:“以后出去記得帶人,還有你現在是公主了,那些苦的生活已經結束了。”
月冰澈了梁思然的頭,說道:“哥哥保證從此以后絕對不會再讓你任何委屈。”
梁思然低著頭,眼底一抹狡黠而得意的笑容一閃而逝,抬頭時已經換上一副溫聽話的模樣。
想了想,目前還是必須要聽那個男人的,于是便開口:“哥哥,我想媽媽了,我想回蘭卡了,你明天派人送我回去好不好。”
“我這邊差不多也忙完了,明天我陪你一起回去。”月冰澈說道。
“好。”梁思然微微一笑,頓了頓又道:“哥哥,你真好,有媽媽和哥哥我真的好幸福。”
月冰澈笑笑,說道:“小月會一直幸福下去的。”
梁思然點點頭,笑道:“我會的,我一定會的。”
第二天,月冰澈跟秦北墨告別之后,便和梁思然一起回了蘭卡國。
之后,沈青和沈凌悅也得到兩人已經回蘭卡國的消息。
秦家別墅,小花園里。
沈凌悅坐在長椅上,獨自生氣。
沈青走了過來,坐在邊,險一笑,說道:“凌悅,別生氣了,你放心那個月冰心一定會對付墨心兒的。”
“都走了,還對付什麼?”沈凌悅氣呼呼的說道。
“你看這是什麼?”沈青笑笑,拿著手機遞給沈凌悅。
沈凌悅瞄了一眼手機屏幕,屏幕上一張照片,是墨心兒掐著一個孩的脖子,作勢要將孩扔進湖里。
沈凌悅蹙眉,問道:“這是什麼?”
“照片里,墨心兒手里掐著的就是蘭卡國的公主月冰心。”沈青了一下屏幕,又出現另一張照片,是梁思然帶著兩個小混混攔住墨心兒的照片。
“這個月冰心肯定是為秦北墨而來,而且已經對墨心兒手了,只是低估了墨心兒,不知道有功夫,才隨便找了兩個小混混。
所以才吃了這麼大的虧,堂堂公主被墨心兒掐著脖子扔進湖里,就算沒有秦北墨,月冰心也不會放過墨心兒了。”
“這次月冰心畢竟是跟著月冰澈一起來的,月冰澈有求你秦北墨,自然也不會明目張膽的月冰澈邊的人對付墨心兒,但等回了蘭卡國,憑公主的份,還能找不到人殺墨心兒嗎?”
沈青一笑,狠毒的目注視著花園里一朵已經敗落的花,又道:“秦北墨再怎麼護著墨心兒,他也不能對一國公主怎麼樣吧。”
聽沈青這麼一分析,沈凌悅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也笑了:“那我們就靜靜的等著吧,希那個什麼公主作能快一點。
我只想墨心兒快點去死,永遠消失在我們的世界里。”
……
周五下午。
司徒安安和陸遠航一起去了魔王科技。
陸遠航和蕭亦坐在辦公區的休閑區聊天。
司徒安安在墨心兒辦公室里,站在落地窗前,笑嘻嘻的道:“心兒,你這真不錯啊,關鍵是跟帝國集團這距離也太近了。”
又往一旁瞄了一眼,說道:“九爺可有心,這真是時時刻刻都不能讓你遠離他啊!”
墨心兒手撐著桌子,心里甜滋滋的,面上卻佯裝一副無奈的表,說道:“唉,大魔王太粘人,我也很無奈啊。”
司徒安安回頭,眸一瞇,盯著墨心兒,說道:“心兒,我覺你最近不一樣了呢。”
“有嗎?”墨心兒看著。
“以前提前九爺,你眼里有崇拜,還有一畏懼,但是現在嘛……”司徒安安故意頓了頓。
墨心兒疑的看著,問道:“現在怎麼了?”
司徒安安笑著說道:“現在啊……你眼睛里全是,的芒。”
墨心兒拿起桌上的小鏡子照了照自己,微微一笑,大概是因為九爺說了那三個字之后,才這樣的吧。
每每回想起九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說的那句‘我你’,都有種幸福的想哭的沖。
司徒安安看著對著鏡子失神傻笑的墨心兒,無奈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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