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在門口站了好一會。
隨后轉去茶水間現磨了一杯咖啡。
再次回來,輸碼,推門進辦公室。
顧郗辰坐在電腦前,認真看著屬下傳過來的文件。
無端著咖啡走到他邊,將咖啡放在桌上,聲道:“顧總,現磨的咖啡,您喝點吧。”
顧郗辰抬眸看了一眼,然后端起咖啡輕輕抿了一口。
不冷不熱,微濃,甜度正好,是他喜歡的口味。
顧郗辰魅一笑:“嗯,好喝。”
無看著他,輕笑了下:“那就好。”
顧郗辰放下咖啡,一把抓住的手腕,將拉進懷里按在自己上。
修長的手指驀然住的下頜,說道:“以后多笑笑知道嗎?”
無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嗯。”
“不過,只能對我一個笑,不準對其他男人笑。”
無又“嗯”了一聲。
顧郗辰輕笑:“今天怎麼這麼聽話,是不是睡了一晚加深了。”
無:“……”
顧郗辰睨著:“看來以后得經常睡一起。”
果然,顧大爺正經不過三分鐘。
過了一會,顧郗辰放開無,又道:“好了,今天有什麼其它事就去忙吧,我今天約了人,不方便帶你去,你去忙自己的吧。”
無從他上站了起來:“好,那我回一趟景園。”
“好,回去吧。”頓了下,顧郗辰又補充道:“對了,晚上記得回來。”
“嗯。”無點頭。
顧郗辰和姜程離開顧氏集團后。
無便回了景園。
顧若凝氣沖沖的回到許家。
剛一下車便見到許曼歌也在,此時正站坐在花園的涼亭里,看樣子是在等顧若凝。
許曼歌見顧若凝回來,立刻站了起來:“堂嫂,您回來了。”
說著,便向顧若凝走來。
顧若凝雖然并不喜歡許曼歌,但好歹也是個幫手。
人一旦狠起來,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許曼歌見顧若凝臉不好,便關心的問:“堂嫂,您怎麼了,心不好嗎?”
顧若凝向涼亭走著,邊氣憤道:“還不是被那個狐貍給氣的。”
“狐貍?”許曼歌疑。
顧若凝在涼亭的藤椅上坐了下來,看向許曼歌:“你去m國的時候,沒有見到那個人麼?可是跟著郗辰去的。”
“你也知道那個人?顧總對是認真的嗎?”許曼歌問。
顧若凝嘲諷道:“什麼認真不認真的,就那低賤的份,怎麼配的上我郗辰。”
“堂嫂,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份?”許曼歌不知道無底細,回來后也沒敢輕舉妄。
顧若凝道:“哪有什麼份,不過就是個靠著男人上位的賤人罷了,若真是像你這樣的名門千金,跟我們顧家門當戶對的話,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許曼歌聽聞此言,自然是高興的。
既然那個人沒什麼背景,也不用有什麼顧慮了。
“堂嫂,既然您不喜歡,找人把給收拾了不就得了。”
顧若凝道:“我當然得收拾,這種自不量力的人,妄想進我們顧家,簡直做夢。”
顧若凝這話不過是說給許曼歌聽的,知道許曼歌聽了這一定也會手。
今天顧郗辰對說了那樣的話,自然不能輕易對無對手,更何況無后還有個秦北墨。
畢竟是秦北墨的手下,若同時得罪了自己的弟弟和秦北墨兩人,對實在不利。
許曼歌并不知道這一切,剛好借的手去對付無。
即便許曼歌做的事暴了,也與無關。
誰都知道許曼歌喜歡他弟弟顧郗辰,對敵手再正常不過。
許曼歌在許家一直待到下午。
到了下午,管家提醒顧若凝:“夫人,已經四點多了,您說今天要去接爺放學,時間差不多了。”
顧若凝正與許曼歌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茶,經管家提醒才驀然想起這件事。
“是啊,氣的我差點把這件事都忘了。”顧若凝放下茶盞:“今天我要親自去接我兒子,誰都沒我的寶貝兒子重要。”
許曼歌道:“對,我們許家的太子爺最重要,說起來我有一陣子沒見他了,不知道是不是更帥了。”
提到自己的兒子,顧若凝臉上才有了笑意:“他那張小臉,是好看的不像話,又那麼聰明,簡直就是全世界最完的男人。”
說著,顧若凝輕嘆一聲,又道:“但愿我們家許越以后千萬別像他舅舅一樣,喜歡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許曼歌笑道:“許越還小呢,您不用擔心。”
顧若凝站起來:“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去學校接他了。”
許曼歌隨即也站了起來:“好,我也先回去了。”
無上午先去了一趟秦門總部,下午才回到景園,與蘇恒涉了一些公事。
一切都忙完之后,便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了一會。
剛坐在沙發上沒兩分鐘,顧郗辰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立刻接起電話:“喂,顧總……”
“你在哪?”顧郗辰問。
“我還在景園。”無以為顧郗辰是在催回去,立刻又道:“我馬上回顧氏集團。”
“不用了。”顧郗辰道:“你待在那吧,我一會過去。”
“您要來景園?”無問。
“嗯,我跟九爺一起回去。”
“好,我知道了。”
主樓前,墨心兒從車上下來,垂著小腦袋,緒似乎有些低落。
蘇恒見這副模樣,便問道:“心兒,怎麼了?垂頭喪氣的?”
墨心兒因為剛剛低著頭,所以沒注意到前面有人,聽到聲音才抬起頭來。
看著蘇恒搖搖頭,一副無奈的語氣道:“沒什麼。”
“沒什麼!看你這樣子可不像是沒什麼,不會是在學校被欺負了吧?”
“沒有。”墨心兒否認,想了想,又道:“蘇管家,我的樣子很明顯不開心嗎?”
蘇恒看著,點點頭:“你這‘不高興’三個字都寫在臉上了,明顯的不能再明顯,就你這副模樣,九爺回來看見肯定要質問你了。
還有,心兒。景園出去的人可絕對不能做氣包,不然九爺都沒面子,九爺不喜歡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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