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馬倒是知道北辰一刀流以實戰爲主,“適合用於實戰的招數很多”。
但是這些招數也太“實戰”了吧?
翻滾是個逃命技能暫且不論,這個反擊技直接用手抓敵人手腕,別說競技劍道里本沒法用,就算古流劍道稽古,用了這招別人也會認爲你玩賴的。
難不北辰一刀流的技能全給這種?接下來是不是連吐人口水之類的招數都有?
追求實戰到了極點的話,難道這北辰一刀流的最終奧義“湯姆森波紋疾走”?
畢竟實戰中,沒有什麼比拿出湯姆森衝鋒槍掃更厲害的近戰手段了。
貌似阪本龍馬就是北辰一刀流,按阪本龍馬這個人的尿——
大人,時代變了!
突突突……
不會真的這樣吧。不過現在和馬想這些也沒用,想學終極技能估計還早著呢。
一切都得從長計議。
劍道大會已經結束,夏天也只剩下十多天,立秋就在眼前。
等這次大會結束,就該退出劍道部了,社團活到此爲止,高中生活剩下的時間,就該爲了考上東京大學而鬥了……
等等,和馬忽然想起來,自己貌似還有個吹奏部的全國大會要參加來著?
但轉念一想,只是去吹個口琴,費不了多大事。
雖然吹奏部的橫山顧問似乎打算做點什麼驚天地的事,但和馬本人其實並不想管這些。
他學會了口琴,現在星之所在吹得非常練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以後如果遇到什麼悲傷的事,就可以拿出口琴來,吹一波星之所在,然後悲傷就會轉化爲和馬的養分——但是不知道這個養分能用來幹嘛。
總不可能只是單純的卡路里吧。
這時候,和馬的冥想突然被打斷了,他睜眼一看,發現車到了酒店前。
南條率先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後被兩個妹子夾在中間的和馬這才下了車。
劍道部顧問大門五郎就站在酒店門口,看著和馬下車之後就迎上前:“你還真是個安靜不下來的傢伙,我覺這兩天我遇見的警察比我過去三十年遇到的都多。”
“這只是因爲我和警們比較合得來。”和馬調侃道。
大門五郎聳了聳肩:“好吧,我就當是這樣。今晚你不會在整活了吧?”
“今晚難道不應該是慶功會嗎?”和馬疑的問。
雖然北葛氏高中劍道部團戰一遊,但和馬拿回了個人戰的冠軍,這也是能計北葛氏高中劍道部歷史的功績,開個慶功會理所應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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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想說我們沒有那麼多閒錢……”大門五郎兩手一攤,“但是南條家委託酒店一定要辦這樣一場慶功會,所以我就同意了。”
和馬看了眼笑瞇瞇的南條,調侃道:“你那麼多錢分我一點多好啊,我還在爲道場的生計發愁呢。”
“爲道場生計發愁的是千代子吧?”加子盡職的扮演著吐槽者的角發揮著青梅竹馬最後的餘熱。
“我也有在心啊!”和馬分辯道。
南條則清了清嗓子:“要南條家直接贊助道場,我個人倒是不介意,但是爺爺認爲‘這是一種歷練’,堅持不能給與學費之外的金錢了。所以,加油吧,師範代。”
和馬嘆了口氣,然後他看了眼捲起來放在明袋子裡的魁星旗。
“不知道掛起這個旗子之後,能不能招募一些想學劍道的孩子來道場裡學習,這樣千代子就可以負責教這些孩子,我可以專心複習,道場的生計也得以維持。”
和馬話音剛落,加子就接口道:“試試看唄,沒準是條路呢。”
這時候大門五郎進對話:“你們還準備在酒店前站多久?不覺得熱嗎?趕快進酒店吧。”
和馬這才發現下車離開有空調的車廂之後,自己已經出了一層汗。
他趕忙向酒店的旋轉門走去。
**
酒店對面,上泉正剛坐在自家的轎車後座上,看著和馬一行進酒店。
坐在上泉正剛旁邊的人說:“那就是上杉宗一郎看重的苗子?”
“沒錯,那上杉老東西,雖然做盡了壞事,但是看人還是準的。”上泉正剛回答道,“只不過他沒料到,這年有魄力拒絕他的邀約。這個年輕人,假以時日,必大。”
“可是,他要是考不上東京大學,關東聯合就會像死一個臭蟲一樣死他。”上泉正剛旁邊的人搖了搖頭,“這東京大學,可不是那麼好考的,總會長要是看好這桐生和馬,就應該……”
“不,我們什麼也不做。”上泉正剛打斷了旁邊人的話,“如果桐生和馬考不上東大,被上杉宗一郎扔進東京灣餵魚了,那說明我看走了眼。
“當然,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我大概還是會出面保一下桐生和馬的妹妹。”
上泉正剛頓了頓,笑道:“不過,就算我不保,南條財團應該也會出手。”
上泉正剛旁邊的人笑道:“我還以爲,明年三月有機會看到兩位劍聖的傳奇對決了呢。”
“哼,像我們這樣的老不死的對決有什麼意思?劍道這東西,還是年輕人有看頭啊。”
上泉正剛打了個酒嗝,然後又拿出隨帶的扁酒壺擰開喝了一口。
“好酒,果然來到秋田,就應該嚐嚐秋田的佳釀啊。”老劍聖瞇著眼睛,像是在品味剛剛口的酒。
秋田這地方有三大支柱特產:溫泉、杉樹和酒。
來了秋田,就是要泡溫泉、品酒,最後再買點杉木傢俱帶回家去做紀念。
上泉正剛喝下酒,一臉愜意的深了個懶腰。
“今天是個好日子,”他說,“爲了慶祝,去泡溫泉吧。我這還有小半壺酒,一邊泡溫泉一邊品嚐,絕對是人生一大樂事。”
說完他看了眼坐在自己旁邊,一直把臉藏在影中的“客人”說:“你也一起來嗎?”
“不,我就不用了。我還有事要坐今晚最後一班新幹線,允許我就此告辭。”
“真的不去看看你兒子嗎?”上泉正剛問。
大阪府警近馬行雄警視搖搖頭:“我見了他,一定會因爲他溜出醫院然後還拿村雨砍人的事臭罵他一頓的。但現在顯然不是臭罵他的時候。”
“明明因爲擔心,扔下案子千里迢迢跑過來了。”上泉正剛搖搖頭,“不擅長表現自己的子之心也得有個限度啊。”
近馬行雄裝沒聽見上泉正剛的話:“那麼,我就告辭了。”
上泉正剛點點頭:“希你們能早點抓獲那個韓國人。”
近馬行雄警視抿著,沉默了好幾秒之後才搖頭道:“我覺得,難。雖然鬼庭和小森山還在卯足了勁要找到他,但……我懷疑韓國人還有我們沒有發現的藏匿管道。”
“那這次的炸怎麼收場呢?連個替罪羊都沒抓到,如何向大衆代?”上泉正剛問。
近馬行雄聳了聳肩:“鞠躬唄,總會有辦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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