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苒聞言差點沒氣得吐,蘇芙打了一頓,還毀了的臉,竟然想一錠銀子就將打發,簡直是豈有此理!
一錠銀子多,不過區區十兩!
蘇苒難不就值這十兩銀子!
蘇苒怒目裂,咬牙切齒:“蘇芙!”
蘇芙臉上還掛著一些得意的笑,角微翹:“真的對不起,五妹,是我錯怪你了,你莫要與我一般計較,我啊,也是一時沖......”
蘇苒氣得發抖:“我看你分明是故意的!”
蘇芙卻道:“五妹,這可也怨不得我啊,誰讓你出現在這種地方,還和我家夫君站在一,這誤會也是正常啊!”
“你倒是說說,你因何前來此?!”
蘇芙來這里也就罷了,在場的人都知道是來逮趙明言的,雖然很丟臉,有不懂事鬧事的嫌疑,但也不是沒有發生的。
“你!”蘇苒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指著蘇芙又止不住地哆嗦。
“對啊,是怎麼進來的?!”
“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莫不是進來的!”
這盒子會也不是人人能來的,除了帝城的那些風流雅士和公子哥,眼生的需得有人推舉方能放行,若是子,除了安排前來跳舞的舞娘,便是花樓里前來比試的姑娘們。
那麼,蘇苒到底是怎麼進來的。
“這不是傾城姑娘嗎?!”人群之中突然有人開口,也是一副吃驚的樣子,“傾城姑娘,你竟然...竟然便是蘇苒?!”
此話一出,人群里頓時就炸開了鍋。
“什麼?!傾城姑娘?長歌樓的那位傾城姑娘?!”
“蘇苒便是傾城姑娘?!”
“這、這......”
“蘇苒......”
長歌樓的傾城姑娘他們也是知道的,是長歌樓的教導姑娘,慣穿一白帶著面紗,神的很,而且和樓里的姑娘不同,是教導姑娘們唱歌跳舞的人,可以說是才華非凡的一位姑娘。
有些故作風雅的學子或是雅士皆以能同飲上一杯茶為榮,沒想到竟然是太子被廢之后消失的蘇苒!
那個抄襲詩詞的蘇苒?!
在場的人議論著議論著臉都變了。
更是有人追問道:“傾城,不,蘇姑娘,你的歌曲真的是你自己譜曲寫的嗎?!”
“是啊,那長歌樓的歌曲,真的是你寫的嗎?!”
“蘇姑娘,若那歌曲不是你寫的,你可不能在騙人!”
“就是!”
這一番變故讓蘇苒當時就懵了,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你們、你們......”
“蘇姑娘,你倒是說清楚啊,到底是你自己寫的還是抄別人的!”
“就是!”
蘇苒心中也是虛的很,不敢開口承認。
雖然一直自稱這些歌曲是寫的,可有前車之鑒在前,得知在這個世界還有一個比更早的穿越者,既然那人把詩詞記了下來,說不定也會把這些歌曲記下來。
若是再被人發現了,那豈不是更慘?!
正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明王姍姍來遲。
門口原本圍著看熱鬧的讓開了位置,明王頭戴玉冠穿著一絳紫的長袍帶著兩個護衛出現在那里。
蘇苒頓時大喜,急急地喊了一聲:“王爺!”
明王手中拿著一把折扇,看了看趙明言邊的蘇芙,又看了看一狼狽目殷切看著他的蘇苒,目掃過四周圍觀的人,手中的折扇輕輕地敲了敲手心,輕慢地開口:“喲,這里,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說明言啊,若是你不想來,便不要來了,做什麼帶著你夫人一同前來?你這是想帶著你夫人一起來玩?還是來搗啊?”
這樣的場面,來的最多的便是一些未婚的風流公子,家里無人管束,也風流瀟灑,若是了親的,也便是能管得住家里的才敢出來,若不然鬧起來,丟人不說,得罪人那就不好了。
趙明言臉上頓時有些尷尬,只得著頭皮開口道:“不敢不敢,我家夫人是來找我的,這件事是我不對,我現在就帶著離開,還請王爺見諒。”
明王笑笑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記了他一筆,表面上倒是也沒為難他:“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先下山吧,至于你...”
他看向蘇苒。
蘇苒急忙道:“王爺王爺,我今日前來,正是前來拜見王爺的,小子意外知曉了一些事關王爺的事,這才匆匆趕來,還王爺見諒。”
明王挑了一下眉頭,倒是對所說的事有幾分好奇,于是他刷的一下展開了手中的人扇,道:“那好,我便要看看,你到底要和本王說什麼。”
明王說罷便轉離開,而后人兩個護衛上前來請蘇苒過去,蘇苒松了口氣,然后快步地往前走去。
因著明王發了話,在場的人倒是不敢繼續為難蘇苒,只得放著離開。
蘇芙瞇著眼睛看著蘇苒,出了驚訝又有些幸災樂禍的表。
瞧這樣子,蘇苒怕是想投向明王。
想起明王將來的下場,蘇莞心中便樂開了花,蘇苒,看這一次你怎麼死!
趙明言不敢久留,快速地帶著蘇芙下山離開,面對其他人投過來的目,他臉上萬分難堪,一路上也不做聲,等上了馬車之后,他才開口說了此事。
“阿芙,你今天本不該來此的。”
“我先前答應過你,是不會別的子,難道你還不信我?今日不過是應了朋友的邀約,推托不掉,前來坐一坐罷了,如此你鬧了一場,你讓我以后如何面對這些友人!”
他趙明言也是要臉的好不好,不過是出來一趟,家里的夫人就帶著人過來鬧事,這讓別人怎看他?!
蘇芙一聽這事,當場也來氣了,冷著臉道:“趙明言你什麼意思?你之前娶我的時候,還說什麼對我千好萬好,一生只喜我一人,可你去參加這種宴會,可曾將我放在眼中?!”
“你別忘了,你可是有夫人的人了,怎可繼續同那些上不了臺面的人混在一起?!”
蘇芙的眼中出了不屑和鄙夷:“那些人,日后也不要往來了!”
趙明言聞言豁然站了起來:“你什麼意思?什麼上不了臺面?什麼不要再往來?!”
“那些人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朋友?你看不上他們?是不是連我也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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