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羿王帶著時卿落幾人,去錦王兒子開的賭館兌贏的銀子。
這是錦王四兒子開的賭坊,本人也是一個喜歡吃喝玩樂的主。
看到這麼多人大筆大筆的時卿落贏,賠率還那麼高,他反而要賠出去上百萬兩就疼。
他都有種想要賴賬的衝。
可還沒有去實施,就聽親隨稟報,羿王和福寶郡主來了。
樑銘文只能著頭皮下樓去迎接。
看到俊雅俗的羿王,他心想這形象真難和父王說的心黑狠辣不要臉沾邊。。
不過父王多次在他們面前強調,羿王有多無恥難纏,讓他們要是遇到不要招惹。
所以他心生警惕,笑著走了上去。
他先對羿王行了個禮,“見過皇叔!”
樑禹霖笑著點頭,“免禮吧。”
樑銘文又紛紛和五皇子幾人招呼,最後目落在時卿落上,“福寶郡主好!”
他倒是聽過不時卿落的事,但確實第一次見到人。
果然和傳言中一樣,時卿落無論是容貌氣質還是覺,都不像村婦,反而更像是個貴。
要是平常,他估計也會欣賞下這樣充滿了神奇彩的子。
可現在他卻實在無心欣賞,因爲他這會心疼的厲害。
這個賭坊並不是王府的產業,而是他自己的。
所以因爲時卿落,他要自己拿出百萬兩銀子倒進去。
同時也將屠家罵了一遍,太廢了,害得他也跟著賠錢。
時卿落對他笑笑,“四公子好!”
樑禹霖帶著幾人走進去,環顧了一圈,“你這裡看著還不錯的。”
樑銘文扯出一個笑容,“不過是個小賭坊,當不得皇叔誇獎。”
樑禹霖見他這模樣,也知道這是心疼銀子。
不過錦王的兒子越是心疼,他的心就越好。
看到還有單獨打麻將和玩紙牌的區域,他笑著說:“生意這麼好, 你還得謝下我兒媳婦呢。”
樑銘文:“……”您老都還沒親呢, 哪裡來的兒媳婦?
他明知故問:“您兒媳婦?”
樑禹霖坦坦的笑道:“福寶郡主啊!”
他和月蘭是賜婚的,親是鐵板上釘釘子的事,所以對外宣稱時卿落是兒媳婦並沒有錯。
樑銘文:“……”
果然,像是父王說的, 這個皇叔臉皮太厚了。
他疑的問:“我這賭坊生意好壞和福寶郡主有關係?”
他很想說, 他都要倒百萬兩,不罵福寶郡主就不錯了, 還謝。
樑禹霖理所當然地道:“你這裡的麻將和紙牌就是我兒媳婦弄出來的, 你不該謝嗎?”
樑銘文:“……”
要這麼說的話,好像確實還有福寶郡主的功勞, 畢竟他賭坊裡麻將和紙牌的生意比擲骰子買大小還好。
整個北城也只有他開的幾個賭坊纔有麻將和紙牌,是他派人從京城那邊學來的。
其他賭坊要跟風, 都被他以錦王府的名義收拾掉了。
所以說他這是欠了時卿落的, 所以纔要倒那麼多嗎?
可還是很心疼啊!
不過羿王都那麼說了, 他也不能不表示。
於是對時卿落道:“多謝福寶郡主了。”
時卿落笑笑,“要謝人, 可不能只是上說說呢。”
未來的公公已經搭起來臺階, 當然要跟著對方一起坑錦王的兒子了。
樑銘文:“……”第一次見到這種順著桿子就爬的人。
難怪能和皇叔爲一家人, 都那麼的不要臉。
要是換別人敢這般給他挖坑,他早就甩臉子讓對方滾蛋了。
可對象是連親爹都忌憚的皇叔, 還有要極力拉攏的福寶郡主,他就沒法這麼做了。
他問:“那福寶郡主想要我怎麼謝呢?”
時卿落笑著說:“我相公準備在北城創辦一個工匠學院, 可卻缺一個面積比較大的地方。”
“聽說四公子有喜歡買地圈地的習慣,所以不如你做個好事,讓出一塊地皮來?”
“到時候我們也會對外稱,建立學院的地皮是你捐贈的, 到時候大家都會謝你, 對你和錦王府的名聲有利。”
很多工匠都秉著教會徒弟死師傅的想法,所以手藝幾乎不對外教。
也就造了現在真的很缺工匠。
時卿落覺得想要發展提高現在的生產力水平, 就得百花齊放才行。
建立一個專門的工匠學院,招收學生有選擇的培養,等畢業之後,再送專門的行業。
不但能解決大梁缺這方面人才的缺口, 還能不斷挖掘技的人才。
古人那麼聰明, 等系統的學習過,相信什麼蒸汽機等也能發明出來。
並不想什麼都拿現的東西出來用,比如蒸汽機和火藥運用到武上等,更想做的是引導, 讓這個時代的人自己去探索新知,然後創造。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對這點是非常贊同的。
說不定還有不意想不到的收穫,要是能這樣傳承下去,百年之後咱們的技說不定還能領先世界。
這樣覺更有意思和意義。
不過現在北城的府衙並沒有那麼多錢,更沒有土地可以建學院。
他們並不想直接去找錦王,讓對方來建。
這樣的話之後可能會制於錦王,讓學院爲錦王府的後花園。
他們的計劃,羿王知道了。
於是今天就帶著來收賬的同時,順便坑錦王的兒子一把。
畢竟這樣的話,他們也就不用欠著錦王人,更不用制於錦王府。
同時也明白了,爲什麼錦王那麼忌憚羿王,實在是這位太會坑人了。
之前還在想,羿王要用什麼辦法合理的坑樑銘文。
現在聽到他說讓樑銘文謝弄出來的麻將和紙牌,也就明白了。
難怪羿王一來就強調,是他的兒媳婦。
這個切點太好了,因爲份限制的緣故,樑銘文不得不順著羿王往下走,然後離套不遠了。
聽到時卿落這話,樑銘文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他已經反應過來,這兩人聯手挖坑要讓他跳。
他訕訕的笑了笑,找藉口婉拒,“這個怕是不太好,我可不想搶蕭知府的政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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