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萌一到這種昏暗的地方,心裡就有點發怵,於是不自覺得挨著言季沉跟著下去。
到了下面,言季沉立馬就是開了下面的大燈,眼前瞬間明亮起來。
夏萌一下看到了擺放在自己面前的各種酒架,還有酒架上陳列的各種酒,多數是紅酒。
言季沉一路繼續往裡走,然後一個右拐,夏萌跟著進去。
裡面牆上,地上擺著的都是油畫,有的用白布包著,有的則是用明的玻璃框裱著。
言季沉一言不發得走到一副用白布包著的油畫前,然後手解開了布,在掀開前,又回頭看了眼夏萌。
“你確定你真的見到了金枝?”
“真的。”
夏萌的目從各自油畫面前收回到言季沉面前的那一幅一人高的畫像上,點了點頭。
然後,在夏萌的視線裡,言季沉一把拉下了白布。
那一幅民國貴婦人圖也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和夏萌見到的金枝一模一樣,就連上的服也一樣,肩膀上披著的狐皮小襖子也一樣,頭髮,眼神,都一樣,除了這幅畫上的金枝氣看起來更好,而見到的鬼金枝的臉蒼白。
畫上的站在一片火紅的楓葉林裡,而站在一棵楓樹下,目眺遠方,看的出神,窈窕的形即便什麼都沒做,只是在那站著,就是大寫的。
“……”
言季沉看到夏萌這個反應,心裡一鬆,“果然和你看到的不一樣麼?”
冷哼著的樣子,好像是因爲驗證了自己的想法是對的之後的嘚瑟。
“和我看到的那個金枝,一模一樣,就是上的服,妝容,頭髮,都一樣。”
然後,夏萌接下來的話,讓言大boss聽著有些不淡定了。
他的心裡是真的不淡定了,一種心一直信奉的信仰一下子崩塌了的覺。
臥槽?!
言季沉的心裡忍不住了口。
“什麼意思,一模一樣?這不可能。”
夏萌的臆想癥裡的金枝怎麼可能和這幅油畫裡的歷史上的金枝本人一樣。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了,我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我還記得那個眼神,魅又勾人,眼神裡卻帶了點憂傷,我記得很清楚上這件旗袍,因爲明明是清純淡雅的彩,但卻被穿出了妖麗的覺,我不會看錯。”
而夏萌的聲音,卻是特別肯定。
而的話,讓言季沉忍不住就是打了個冷,言大boss死死皺著眉頭。
心裡豈止是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而過。
這幅畫上的就是金枝沒錯,但夏萌絕對不可能在這之前見過金枝,還能詳細的描述,如果說的話是對的話。
那就和他的價值觀,一直以來的世界觀相駁了
世界上怎麼可能真的有鬼?!
但言大爺的表還穩著,看不出一懷疑的破綻來。
“下次引薦給我見見看。”
既然能見到,那麼他爲什麼就不能見到。
“你瘋了?你怎麼可能見到,普通人是不可能看得到的。”
“我是普通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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