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好像就是表明了夏萌的態度一樣,不冷不熱,似乎真的就是一點都無所謂。
然而,夏萌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對於言季沉來說,卻是很有所謂。
但是,一想到今晚上自己對夏萌惡言相向之後的後果,言季沉趕就是把差點口而出的話給全部嚥了下去了,他深深地鎖著眉頭,心裡像是在好好躊躇,到底應該怎麼解釋纔是比較好。
夏萌朝牀走了幾步,回頭看言季沉還杵在門口,眉眼看起來煩惱得很。
弄得忍不住也輕皺了眉,“你是不是還有事沒有理完?那你回書房吧,我要睡了,我和你說的事已經說完了,你那麼忙,我一會兒自己預定出租車好了。”
說完,就是掀開被子,準備爬進被子裡,臉上的表真的是淡定得不得了,言季沉看不出一丁點夏萌有吃醋或者抓到丈夫腥後正常人該有的表。
難道真的不在意麼?說不在意就不在意了?
言季沉有些氣悶,但剛纔的事又是說不清楚。
“我的確還有事要說。”
言大boss了肚子,決定先不提那件晦氣的事,那臉還沉著,似乎有些不太高興,聲音卻純良無害。
“那你說啊!”
夏萌半個鑽進了薄被裡擡眼問他,一看到他的臉,就想起了剛纔在書房裡見到的香豔的一幕,真的不忍直視,所以,夏萌別開了眼,假裝低頭整理被子。
“我了,想吃你煮的東西。”
言季沉抿了抿脣,然後忽然就這麼說道。
夏萌一聽,也抿了脣,出手了肚子,言季沉不說還沒覺,他一說,倒真覺肚子有些了,晚上的時候,沒吃什麼東西,但是難道言季沉也沒怎麼吃麼?
“剛纔吳嬸做了那麼多菜,難道你沒吃麼?這麼快就了。”
夏萌往杯子裡一鑽,再也不想現在都洗完澡了去給這言大爺做夜宵,可沒忘記今天晚上自己所遭的難堪啊,難不這言季沉轉眼就忘記了?
“我的確吃了點,但是我剛剛都吐了,吐了個乾淨。”
言季沉朝牀走近了兩步,就站在牀邊,看著牀上背對著自己鑽在被子裡的夏萌,重重的把吐了出來,還吐了個乾淨這幾個字說的響了一些。
什麼吐了?吳嬸的廚藝好得不得了,怎麼可能吃吐?
“我看你面紅潤,氣息平穩,不像是個剛吐完的人,又不是孕婦,吃了還會吐。”
夏萌轉擡頭將言季沉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這大男人好的很,吐什麼吐!想讓起來給他煮夜宵,做夢去吧!
這樣想著,夏萌一下轉過頭又躺下,閉上眼睛,已經開始認真得醞釀睡意了。
“剛剛許薇薇穿那樣來我房間,我覺得非常噁心,然後我就吐了,吐了個乾淨。”
言季沉用一種非常老實的語氣說著大實話,他此刻只想與許薇薇撇清關係。
“言季沉,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一個滴滴的人穿那樣火辣,你竟然吐了,懂不懂得福啊!”
夏萌一聽,興致忽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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